大殿內(nèi)程少商被凌不疑抱著要給文帝下跪,文帝趕忙攔著。
文帝“哎呀你個豎子,怎么不給她披件袍子就抱出來了,剛剛小產(chǎn)的女娘可是虛弱的很,你這粗心大意的,怪不得只能當(dāng)個插足的?!?/p>
凌不疑(霍無傷)……
文帝“曹成,趕緊給弄個軟座過來,再拿兩條羊毛毯給蓋上?!?/p>
曹成“是?!?/p>
凌不疑(霍無傷)多謝圣上體恤。
文帝“閉嘴吧你,干啥啥不行,好不容易盼你要成婚了,你倒好,未婚先孕,孩子還流掉了,朕真是想起來就想踹你兩腳?!?/p>
凌不疑(霍無傷)……
程少商被放在軟榻上,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袁善見在邊上守著她,仿佛真像個坐月子的,月子帽都給戴上了。
文帝“誒對,這才像個小產(chǎn)的女娘該有的樣子。”
袁善見有些皺眉,看向凌不疑。
袁善見:捂這么嚴(yán)實,你倆不會真背著我那什么了吧!
凌不疑:你懷疑我?
袁善見:我哪兒是懷疑你啊,我是懷疑她,程少商這女娘見著好看的男人都挪不動道兒了,你要是不穿衣服她能不把你生吞了?
凌不疑:我就當(dāng)你是在夸獎我了。
袁善見:……
文帝看他倆眼神一直在一條線上,不禁有些不舒服。
文帝“喂,你們兩個干什么呢?”
袁慎(袁善見)啊?回稟圣上,沒干什么。
凌不疑(霍無傷)他是害怕少商捂出了熱汗,反而受涼!
文帝摸了摸胡子,一想也對。
文帝“說的有理,那就撤一條毛毯,蓋一層就好了。”
凌不疑(霍無傷)是。
當(dāng)凌不疑去拿毛毯的時候,程少商還舒服的想伸懶腰,袁善見大驚,幸好凌不疑眼疾手快的把程少商的手臂給放回了毛毯里。
兩人一人一側(cè)守著程少商,有驚無險。
文帝也看不上他們這兩男一女人組合,眼睛直抽抽。
文帝“那個,袁善見!”
袁善見挺直了腰板拱手一禮。
袁慎(袁善見)臣在!
文帝“你父親之前向朕舉薦你做戶部侍郎,你什么時候上任?”
袁慎(袁善見)這個……等把少商小產(chǎn)這事處理完結(jié)之后,臣立刻赴任。
文帝“行吧?!?/p>
文帝“那個……朕還是想不明白,你真的愿意跟子晟共侍一妻?”
袁慎(袁善見)愿意。
袁慎(袁善見)臣能與凌將軍成為一家人已是莫大的榮耀,怎敢奢望太多。
文帝“口不對心,朕要聽實話?!?/p>
袁慎(袁善見)……
袁善見轉(zhuǎn)頭看了凌不疑一眼,這可是圣上自己要聽實話的,那他就不客氣了。
袁慎(袁善見)凌將軍武藝高強軍功顯赫,臣要是不愿意也搶不過他??!
袁慎(袁善見)這自愿與他分享的總比被迫退出要強吧。
文帝一聽,轉(zhuǎn)眼又把凌不疑那個豎子給剮了無數(shù)遍。
這就是字里行間都在控死凌不疑是仗勢欺人,這到底是有多喜歡那個女娘才能干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啊。
默默扶額,沒法聊天了。
凌不疑卻是問心無愧仍舊筆直的跪坐在原地,仿佛他插足這事兒就是天經(jīng)地義般,誰開口都不好使。
凌不疑(霍無傷)圣上,少商小產(chǎn)一事,關(guān)乎臣的子嗣被害,臣必須為她們母子討個公道,還請圣上嚴(yán)懲兇手。
文帝“……”
文帝瞪了他一眼,真好意思當(dāng)著袁善見的面說這話啊,也不嫌臊的慌,這臉皮怎生如此之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