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葉夕霧拿出了一張已經(jīng)畫好的符篆樣板。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這叫縛魂鎖符,顧名思義,一旦被此符纏住,便是連魂魄都禁錮在原地,如果你修為到達(dá)一定境界,大羅金仙都捆得住。
澹臺燼:滄九旻昨夜你用的就是這個(gè)?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嗯,對啊。
澹臺燼立刻便重視起來了,殺人技自然是不能問她要,但這個(gè)貌似也不錯(cuò)。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你先好好練,按照紋飾畫法一筆一筆的畫,最后再學(xué)著一氣呵成,心念合一,自然想捆誰就捆誰。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但你現(xiàn)在沒有法力,只能捆些凡人,稍微來個(gè)比你厲害的,隨隨便便就破了。
澹臺燼:滄九旻嗯。
澹臺燼已經(jīng)開始練習(xí)畫符了,原本他身上就帶著一股清冷的氣息,現(xiàn)在那認(rèn)真的樣子更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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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夕霧又跑去下廚了,等她回來的時(shí)候,沒看見澹臺燼,那用過的書桌也收拾的很規(guī)整。
春桃放下飯食“小姐,您找什么呢?”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澹臺燼呢?
春桃“姑爺在冰湖那邊跟蛤蟆聊天兒呢,說來也奇怪,咱們姑爺跟人處的不怎么好,可跟小動(dòng)物倒是處的好,什么小麻雀小烏鴉的,就連小蟲子他都能聊上一會兒,二小姐你說奇不奇怪?”
葉夕霧還真不覺得奇怪:人家那是繼承了母親的本領(lǐng),能跟動(dòng)物溝通,才不是你們眼中的神經(jīng)病好嗎。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以后不用再盯梢考察了,只需要隨時(shí)看看他在哪里,方便我找到人就行了。
春桃“???二小姐,咱們以后不整他了嗎?”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整什么整,那可是我夫君,我要跟他過一輩子的,誰整他我跟誰拼命。
春桃“……”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誒對了,我讓你買的冬衣買回來了嗎?
春桃“買回來了?!?/p>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好,都拿過來,我待會兒讓澹臺燼挑一挑。
春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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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燼就蹲在冰面上,不時(shí)開口說話,他的面前是一塊石頭,上面趴著一只大蛤蟆,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他衣著單薄,冷風(fēng)瑟瑟,看著就夠冷的。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阿燼!
澹臺燼微微側(cè)目就看朝他走來的葉夕霧。
澹臺燼:滄九旻二小姐怎么來了?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就打算吃蛤蟆了?
澹臺燼:滄九旻……我只是跟它聊天,不會吃它。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所以啊,這都到飯點(diǎn)了,我做好飯找不到你人,當(dāng)然要出來找你了。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走吧,回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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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燼已經(jīng)吃完飯準(zhǔn)備開始繼續(xù)練習(xí)符篆畫法,葉夕霧卻道。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畫符不著急的,你先跟我過來。
澹臺燼:滄九旻有什么事嗎?
葉夕霧指了指放在她床上的冬衣,道。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我不知道你喜歡什么樣的,就讓春桃走了一圈盛都的鋪?zhàn)?,多買了幾件,你喜歡哪件,自己挑。
天澹臺燼看看那疊的整整齊齊的一小摞冬衣,心里一暖。
澹臺燼:滄九旻給我準(zhǔn)備的?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是啊,快來看看喜歡哪件。
澹臺燼走了過去,他沒有過多去挑選款式,只是摸了一下面料就覺得質(zhì)量很好,而且厚實(shí),這是他第一次收到別人送的禮物,要說不喜歡肯定是假的。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怎么樣,喜歡哪件?
澹臺燼沒說話,只是看著她,目光熠熠。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挑不好嗎?也是啊,我也覺得這幾件沒什么可挑的,要不你都收著,過兩天我?guī)愠鋈ス浣?,咱們上鋪?zhàn)永镫S便挑。
澹臺燼:滄九旻不必了。
澹臺燼:滄九旻這幾件衣服夠我穿很久了,二小姐不必再費(fèi)心了。
雖然他也很想出門去走走,但他更怕一出門葉夕霧就變了臉,還是乖乖留在府中讓她一直保持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