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寂無與黎蘇蘇在涼亭里喝茶。
公冶寂無“怎么今日有閑情雅致來找我喝茶了?”
黎蘇蘇微笑撐著下巴看著他。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嘿嘿,阿兄你猜猜看!
公冶寂無凝眸看她。
公冶寂無“這是遇上什么好事了,心情不錯,難道是跟滄九旻和好了?”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這也算其中一件吧,不是這事,你再猜。
公冶寂無“蘇蘇大了,有自己的小心思了,我哪兒猜的到啊。”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提示,跟你有關(guān)的。
公冶寂無喝茶的動作一頓,看她。
公冶寂無“跟我有關(guān)?猜不到,你說吧?!?/p>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哈哈,我就知道你猜不到。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我只想來提醒你,你的姻緣線在動了,你該下山了,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碰上你心里想的人了。
雖然她不喜歡葉冰裳,但怎么說呢,誰叫公冶寂無喜歡呢,那就沒道理讓他孤獨(dú)終老了,反正,上次也打過妺女了,以后就扯平了。
聞言公冶寂無都有些頭疼了。
公冶寂無“什么姻緣線這么準(zhǔn)?你這是在我面前裝神棍呢?”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我說真的,沒騙你。你只要下山一趟,定能見到她,我保證。
公冶寂無“我現(xiàn)在走不開,仙門中諸多事宜,忙得很,我怎么能丟給師父一個人?!?/p>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哎呀,那些破事哪有你的終身大事重要啊,你也分輕重緩急吧。
公冶寂無一副淡然的模樣“對我來說,留在仙門幫助師父,照顧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事。”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我去,那你不要葉冰裳了?不喜歡她了?不想跟她在一起了?
公冶寂無“……”
這三連問,公冶寂無直接宕機(jī),愣愣的看著黎蘇蘇。
公冶寂無“你不是不喜歡她嗎?這么不遺余力的催我跟她在一起,萬一你又不開心跟她打起來怎么辦?”
黎蘇蘇立刻正色道。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我喜不喜歡她重要嗎?你喜歡不就行了。你跟她在一起是你的事情,只要你開心,你管我干嘛。我不喜歡她大不了我離遠(yuǎn)點(diǎn),眼不見為凈,你可別因?yàn)槲易屪约簡紊硪惠呑?,沒這個必要,我不需要你這樣犧牲。
這下子,公冶寂無就只能用微笑來表示欣慰了。
默默黎蘇蘇的腦瓜子,道。
公冶寂無“好,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要是不去找找看還真就對不起你了?!?/p>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你知道就好。
公冶寂無“等過兩天吧,我忙完一些必要的事就下山一趟?!?/p>
黎蘇蘇:葉夕霧:桑酒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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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燼清醒的時間里也沒閑著,他想了解魔神,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可他這點(diǎn)小心思魔神豈能不知。
也不是魔神真怕他做出點(diǎn)什么,就是單純懶得理他,讓澹臺燼清醒也是因?yàn)樗麘械美砟切┫砷T中的師兄弟,太煩了,讓澹臺燼出來自己應(yīng)付吧。
然后,澹臺燼就想到了要了解魔神,有一條捷徑,那就是去往荒淵尋找魔神的手下,姒嬰驚滅那兩個魔頭當(dāng)然是最了解他的。
荒淵——
澹臺燼深入荒淵,找到了姒嬰驚滅的蹤跡,直接偽裝成大魔神出現(xiàn)在他倆面前了。
一陣黑霧過后,他戴著黃金面具一身黑袍懸浮于半空中,將那兩個魔頭都看傻了。
澹臺燼輕輕摘下面具,一舉一動就連神情都仿的以假亂真。
澹臺燼:滄九旻已經(jīng)一萬年了,姒嬰驚滅,你們還認(rèn)得吾嗎?
姒嬰“尊上……”
姒嬰的眼珠子都粘在澹臺燼臉上了,她激動不已,腦海中不斷回憶起當(dāng)初初代魔神帶她回魔窟的情形。
魔神倒是不屑于他這種小手段的,在澹臺燼腦海中冷笑一聲,道。
魔神你太小看吾的心腹了,姒嬰跟隨吾多年,豈是你一張臉就能騙過去的。
澹臺燼不動聲色,繼續(xù)道。
澹臺燼:滄九旻這萬年里,吾交于你們?nèi)マk的事,怎么樣了,姒嬰?
姒嬰嘆息“是屬下無能,耗費(fèi)了人間五百年,剛剛才尋找到尊上魔胎的下落,如今他藏身仙門,還需些時日,待屬下喚醒魔胎體內(nèi)的邪骨,尊上便可復(fù)活了?!?/p>
澹臺燼:滄九旻爾等在荒淵中沉睡萬年,如何知曉邪骨是否還在魔胎身上,倘若邪骨已經(jīng)被毀去,吾還能復(fù)生嗎?
魔神這真是一個愚蠢的問題!
姒嬰“尊上不必?fù)?dān)憂,邪骨是無法被毀去的,它承載著您的意志,只要三界眾生不滅,恨苦不絕,便永不消亡!”
澹臺燼:滄九旻可吾只留下了邪骨,左右不了那魔胎的意志。
魔神默默搖頭,他已經(jīng)懶得提醒澹臺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