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小夭醒來就看見賢惠的十七正在給她做早飯,按照昨晚的吩咐,把剩下那份山雉切塊,熬湯,再烤兩個大餅子,一頓早飯就解決了。
這次進山他倆走的很深,連續(xù)在山里住了三天,小夭終于找到那個叫朏朏(feifei)的小東西的糞便。
她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好家伙勒,朏朏出來了,那相柳的毛球肯定在附近,找到了毛球,相柳還能遠嗎。
拍拍手,起身,道。
(小夭)玟小六我找到一個小東西,把它賣了估計就能湊齊麻子娶媳婦的錢了,但是那個東西很麻煩,它對氣味很敏感,狡猾的很,你就留在這兒等我,我去找它。
即便她這么說了,她走一步,十七跟一步。
要是她真是奔著抓朏朏去的,那抓不到就算了,但是她的小心思那可是為了找相柳啊,帶上哈基米這事還能成了嗎。
堅決不行!
(小夭)玟小六你不是說聽我的話嗎?不聽了?
涂山璟(葉十七)我、保護你。
(小夭)玟小六保護我干什么,你之前沒跟來的時候我不也好好的,那小東西也不咬人,我去找找,實在找不到我就回來了。
十七呼吸急促,伸手想拉住她,對上小夭的眼神,又沒敢那么做。
(小夭)玟小六留在這兒,聽話!
(小夭)玟小六十七最乖了,又聽話又能干,我最喜歡你了,放心,我只是去找朏朏,不是要丟下你,你看,我采了這么多藥材不都留給你了,你給我好好保護藥材還有你自己,我很快就回來,好嗎?
十七還是不太高興,垂眸一言不發(fā)。
小夭嘆息,捧著十七的臉,吻了上去。
那一瞬間,十七仿佛都忘記了呼吸,整個人愣住了。
他被小夭吻了,雖然他是個男人,但他知道自己一點都不介意,反而異常興奮。
就那么一丟丟的時間,他的腦子里閃過無數(shù)的畫面,小夭給他洗澡看著他的身體眼睛里全是光,還會流口水,甚至亂摸他,所以,其實————她會不會本來就是個女子?
這個想法一出,十七心中像是炸開了煙花,整個人止不住的紅了臉。
(小夭)玟小六好啦,乖乖在這兒等我,我很快就回來了。
十七訥訥的點頭,看著小夭離開。
小夭一路走一路都能發(fā)現(xiàn)朏朏的糞便,找那東西必須把它的糞便涂在自己身上,沒辦法,她確實有點受不了這個。
干脆用一顆丹藥影藏自己全身的氣味,現(xiàn)在的她就跟一滴水樣,寡淡,無味,但是只能堅持小半個時辰,應(yīng)該也夠了。
選了個合適的地方做陷阱,爬上水邊的石塊,抱著膝蓋唱歌。
歌聲悅耳,憂傷縈繞,朏朏很快就被歌聲吸引過來了,只是它很膽小,沒有第一時間出來。
小夭看見它時,那東西就伸出個頭,吱吱鳴叫著。
圓溜溜的大眼睛,一身雪白,小短腿朝天亂蹬,在地上打滾,不時甩動白色的毛茸茸的尾巴,翻跟斗,踢踢腿,一副憨態(tài)可掬的可愛模樣,簡直融化了小夭的少女心。
小夭朝它伸出雙手,道。
(小夭)玟小六小東西,過來。
朏朏疑惑的看著小夭,忽然,一只白羽金冠雕不知從何處俯沖而下,直朝朏朏抓去。
朏朏受驚,一個跳躍跳進了小夭的懷中躲過這一擊,不然它肯定得被抓住。
小夭打量著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大家伙,試探性喊道。
(小夭)玟小六毛球?
毛球“……”
那家伙愣住了,很顯然,小夭猜對了,就是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