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的小島上,莊嚴(yán)肅穆的堡壘里,因為天氣本就寒冷,就在剛剛發(fā)生了一件事情,嚴(yán)浩翔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低氣壓。
床上的賀峻霖,蒼白著臉,一動不動,就連呼吸都很輕,如果不是還有心跳,看上去就像一個死人。
而就在床邊不遠(yuǎn)處的地面上,碎裂的花瓶,以及,碎片上和地板上流淌的那一攤血液。
這些血就來自床上昏迷的賀峻霖,在嚴(yán)浩翔不在的那一會兒,賀峻霖打碎了花瓶,割了手腕。
如果不是他回來的及時,這時候的賀峻霖就已經(jīng)沒了呼吸,徹底的醒不過來了。
就會徹底死去……
嚴(yán)浩翔坐在一旁,冷漠的看著床上那人包扎好的手腕。
重重踹向一旁物件,掉落的聲音在房間格外清晰。
那種憋悶在心中的怒火,以及那一絲卻根本無法忽視掉的后怕,讓他感到憤怒。
是因為那個文閣的領(lǐng)袖,還是因為自己,嚴(yán)浩翔死死的看著賀峻霖,心中問著,其實答案很明顯,只不過說出來太殘酷。
…………
朦朧間,宋亞軒總覺得胸口有什么東西,磨磨蹭蹭的把自己打擾醒了,宋亞軒推搡著,一頭柔軟的頭發(fā),宋亞軒頓時就清醒了
猛地睜開眼,就看到劉耀文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咳咳,雖然他看不見,但是給宋亞軒的感覺,就是他一直盯著自己。
宋亞軒你怎么不睡了。
劉耀文我本來就不用休息。
宋亞軒幾點了?
劉耀文嗯……
劉耀文大概已經(jīng)九點了。
宋亞軒九點?!
宋亞軒翻身拿起床頭的手機,何止九點,眼看著已經(jīng)十點半了。
以及一系列的未接電話,宋亞軒再撥回去,全部都是閻鶴打來的,而手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調(diào)成靜音,就連他的鬧鐘,也沒有聽到。
宋亞軒你動我手機了?
劉耀文它太吵了。
劉耀文我怕影響你睡覺。
宋亞軒誰讓你擅自動我東西的 。
宋亞軒起身要下床,卻被劉耀文扯住了。
宋亞軒放手!
劉耀文你要去哪?
宋亞軒和你沒有關(guān)系。
劉耀文你說了不會躲著我。
宋亞軒我讓你放手!
劉耀文是閻鶴吧。
劉耀文冷淡的說出了閻鶴,宋亞軒愣了一瞬,頓時緊張起來。
宋亞軒你什么意思?
劉耀文今天早上有人敲門,被我趕走了。
劉耀文那個人就是閻鶴吧,你名義上的父親。
宋亞軒你想干什么?
劉耀文你不要這么緊張,也不用這么防備我。
劉耀文我說了我不會傷害你。
宋亞軒……
他不會再讓宋亞軒受到傷害,但是,他身邊的人就不一定了,如果誰有了把宋亞軒帶走的想法……,想到這,劉耀文的表情細(xì)微的狠厲起來。
劉耀文你最好別讓他再來了。
劉耀文不然,我怕我對他下手。
宋亞軒你敢?!
劉耀文我敢不敢,你會不清楚嗎。
劉耀文即便是他出身不錯,但是,他父母的資產(chǎn)全部都在國外,兒子在國內(nèi)出事,我也有辦法讓他們查不到我頭上。
劉耀文即便是查到了,我也無所謂,他們不敢不識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