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尊雙手抱胸,仰著頭吐槽
龐尊喂古董狐貍,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龐尊一個法術(shù)而已,以法平的實力,又不是那個弱雞昏迷的人類小子,不可能受到影響,哪里有接的必要
顏爵抱著法平,平穩(wěn)落地,根本不在意龐尊的吐槽,反而笑得很開心
顏爵無論如何,女孩子總是要細(xì)心呵護(hù)的,胖胖真是不解風(fēng)情
龐尊“嘁”了一聲,表示無法理解
龐尊又是你所謂的紳士風(fēng)度
龐尊你一個,黎灰一個,還真是擅長裝模作樣
顏爵掩唇,明明是玩笑的語氣,眸光中卻淺露出一抹認(rèn)真
顏爵胖胖可真是冤枉我了
顏爵我可從來不在美人面前裝模作樣
然后他又順勢用扇子勾起法平的下巴,語氣曖昧
顏爵比方說這位天下最美的美人
顏爵我的真心,天地可鑒
被偷摸調(diào)戲了一把的法平很無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這么多年來顏爵都表達(dá)方式還是這么“柔情萬轉(zhuǎn)”,法平早就習(xí)慣了。
所以她只是隨手推開顏爵的折扇,語氣縱容,甚至包含了一絲不明顯的寵溺
法平(完全狀態(tài))好了,別鬧
法平(完全狀態(tài))給這個剛和我做了交易的小姑娘開個門
顏爵從善如流收回扇子,信手一揮打開靈犀之門
顏爵既然是阿平的要求,那我就送這個人類小子一程吧
白光瑩見到靈犀之門,就仿佛見到希望。
她把高泰明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支撐著他向靈犀之門一點點緩慢靠近。
凍死再長的路都有盡頭,更何況靈犀閣會議室這一塊地方就這么大,最遠(yuǎn)也走不了多少步。
這最后一段路,白光瑩走的很慢,就像是走過她短暫的自由時光,結(jié)束的大門觸手可及。
白光瑩永別了,明
白光瑩把高泰明推入靈犀之門,然后癱倒在地上,就像是所有的力氣都隨著高泰明被靈犀之門吞噬。
法平這個時候又跑過來,白光瑩實在想不通,她現(xiàn)在還能有什么是會引起法平注意的,就不能放過她嗎?
法平(完全狀態(tài))話說,白光瑩
法平(完全狀態(tài))你知道籠中鳥和畫中雀的區(qū)別嗎?
籠中鳥和畫中雀?
白光瑩不知道他們有什么區(qū)別,現(xiàn)在也不在乎。
合法平才不管她在不在乎,她只顧自己高興就得
法平(完全狀態(tài))籠中鳥被牢籠囚禁,可還有翅膀,只要有一天牢門打開,就依然能展翅高飛于藍(lán)天之上,自由并非全然不可能
法平(完全狀態(tài))可畫中雀,本質(zhì)上就是依靠著畫紙而存在,注定要隨著畫紙的破損發(fā)霉而受到破壞染上霉點
法平(完全狀態(tài))你覺得,畫中雀要如何得到自由?
她說這些話是想做什么?諷刺我連籠中鳥都不如,拼死也只能算畫中雀嗎?
算了,她愛說什么就說什么吧,籠中鳥也好,畫中雀也罷,反正都不重要了。
可就在白光瑩徹徹底底心死的時候,一股推力傳來,視角在一瞬間輪轉(zhuǎn)。
她瞪大眼睛,還沒搞清楚發(fā)生什么,就已經(jīng)被靈犀之門所淹沒。
關(guān)于被淹沒前最后的記憶,只剩下法平饒有興致的笑容,和那一句
法平(完全狀態(tài))別忘了你今天答應(yīng)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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