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信半疑的吃飯,沒有瞧見許父的半分慌張。
下午,許怵去了博物館,想看個究竟。
博物館門口,歐陽景離早早的就來了,看到許怵,他就跑了過去。
“我就知道你會來的!”歐陽景離道。
許怵面無表情回答:“是嗎?那你舅挺牛的?!?/p>
聞言,歐陽景離不語,而后又轉移話題道:“走吧走吧,我?guī)闳タ纯次业男掳l(fā)現!”
許怵妥協的跟著。
沒錯,歐陽景離想當個考古學家,偶然間他看到了本關于古埃及的書籍,就從此愛上了古埃及。
博物館內一角,有個不太引人注目的東西,也是歐陽景離所說的新發(fā)現。
許怵看了過去,玻璃櫥窗內是一個小小的指環(huán),指環(huán)里刻了些東西,因為時間的打磨而逐漸消失,連刻的是什么埃及文都看不清。
歐陽景離撫摸著玻璃,對里面的東西愛不釋手,他開口道:“博物館的人認為這指環(huán)不以掛齒,所以展在了角落?!?/p>
“來源呢?偉大的考古學家歐陽景離。”
許怵問。
她因著歐陽景離而對這方面稍有興趣,可并不多。
“從一個老人家那得的,老人家說這指環(huán)是家里祖?zhèn)鞯?,一直都認為是秦朝流傳下來的,后來鑒定是埃及的東西,也就上繳了。”
歐陽景離解釋著。
后面的他沒多說,老人家還說過,祖宗是在一個坍塌的角落里找到的指環(huán),只覺得指環(huán)很精致便帶了回來,沒有交代是在埃及。
至于為什么會成為祖?zhèn)髦镆簿蜔o解了。
許怵呆愣著,她好像隱隱約約看見了個“讠”,中文。
她揉了揉眼,又瞬間看不清了剛剛的那個部首,只覺得是她看錯了。
五點,兩人走出博物館。
歐陽景離道:“回頭和我一起去看美尼斯啊?!?/p>
許怵揮了揮手,皺著眉說道:“不是已經看了好多次了嗎?!?/p>
歐陽景離向往的看著天空,道:“怎的?多看看不行?。俊?/p>
許怵沒說話,畢竟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嘛。
“嗯,那寒假去趟北城吧?!痹S怵說。
優(yōu)秀教育門口,許怵愣了愣,接著她走了進去。
教室里的氛圍變得不一樣了,不再像之前一樣那么的吵鬧了。
學生們都好像有那么一丟丟的好學生樣子了。
謝星婭看見許怵便走了過去,接著掏出手機說道:“許老師,有個大新聞不知道你曉得不曉得?!?/p>
許怵疑惑的看向手機,便被手機里的一幕震驚到了。
手機里,陳書琪笑的甜美,都將要溢出屏幕,而她挽著的那人,不是她同桌又是誰。
她沒想到,陳書琪動作那么快,問道:“昨天的?”
謝星婭點點頭,回道:“其實吧,這跟我們高二的也沒什么關系,主要就是喜歡八卦!”
“那你講講,昨天都發(fā)生什么了?!痹S怵。
“昨天晚上林氏抽風要辦個聚會,說是給兒子物色物色未婚妻,我當時都驚呆了!林熠才高三!林氏可真會玩?!敝x星婭激動道。
許怵沒說話,如果圖片是真的的話,那,不就說明林氏默認了陳書琪是未來兒媳了嗎。
可陳書琪也才15歲而已,而陳書琪又是怎么去的聚會呢?
思考許久,許怵終于開口道:“好,開始上課吧,兩個月后就是戰(zhàn)爭的開始!”
謝星婭點點頭,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晚上,許怵回到家,看到客廳里的照片后她也松了口氣。
許父正嚴肅的看著新聞,沒有注意到旁邊的許怵。
突然,許怵開口:“問你點事兒唄?!?/p>
許父被嚇一跳,瞇了瞇眼看著許怵,道:“這就是你問事兒的態(tài)度?”
聞言,許怵從自己房間里拿出一包零食,遞給了許父。
許父滿意的接過,說道:“這還差不多,有什么事兒你就問吧!”
“那什么,陳家現在怎樣了?”許怵。
聽如此,許父愣了愣,皺眉回道:“哼,能怎樣,還不是老樣子,但是他們家還配不上用‘家’這個字!”
“一個沒有存在感的螞蟻而已,什么時候叫上陳家了?”
許怵又問:“你怎么那么不喜我舅舅家?”
許父冷漠道:“我不喜?你媽走那會兒他們可是一滴眼淚都沒掉過!還說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沒什么好傷心的!”
聽完,許怵也不自覺的攥緊了拳頭,這話他從來沒同她說過。
“那你為什么還要讓齊叔幫陳書琪?”許怵激動的問。
這個問題許怵想了很久,但她遲遲沒有問。
許父也回答:“因為陳書琪并非你親表妹。”
“難不成陳書琪是我親妹?”許怵問。
聞言,許父心里一咯噔,他也倒是想有機會再給許怵生個妹妹,可是現實擺在眼前。
許父回懟:“你胡扯什么!陳書琪是個孤兒,是你舅領養(yǎng)的!至于為什么幫她,就是看在她和你舅沒有血緣關系的份上!”
許怵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