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半年,司空般若便懷上了身孕,一朝分娩,在初秋之際誕下雙子,男孩取名問塵,女孩取名不染。
“這是我的孩子嗎?不會被掉包了吧”司空般若看到倆孩子的第一眼,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兩個丑得鄒巴巴的老頭是自己的孩子,都快要丑哭了。
“這生都生下來了,咱也總不能扔了吧”無心也不不明白,自己長得也不丑啊,咋就生出這么兩個丑東西呢?
時境過遷,許是他們夫妻二人想開了,倆孩子也張開了,相貌逐漸開始變化。
葉問塵長得破像無心,而不染則更像司空般若多一些。
司空般若窩在無心懷里,時不時的嬌嗔幾句。
“都怪你,都讓你輕點(diǎn)了”
“我的錯我的錯”無心一邊給她揉腰一邊認(rèn)錯哄著。
“宗主不好了,少宗主和小姐兩個又去拔隔壁長老家的老虎毛了”
司空般若一聽就瞬間頭疼了,拍了拍無心,示意讓他去處理,自己不想再去給那兩個皮猴子收拾爛攤子。
無心無念嘆氣,認(rèn)命的過去隔壁給長老賠罪。
一進(jìn)梅宗就看見二個臟兮兮的瓜娃子,梅宗主在一旁在一旁心疼的摸著自家老虎禿嚕的那一塊地方。
“爹爹”
葉不染笑嘻嘻的沖過去,無心也不嫌棄這臟臟包,就這么抱了起來。
“又淘氣了”無心看著眼前這張和司空般若既像的小臉蛋就不舍得生氣了,用手指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小鼻子。
“阿爹”葉問塵也跟著跑過來,往前一撲,撲通的五服投地的趴在地上。
“你別把我這衣服弄臟了”無心嫌棄的避開。
葉問塵也習(xí)以為常的拍了拍自己的身上的灰塵,撇了撇嘴,暗想,哼,等我回去就跟阿娘告狀。
“宗主,您可來了啊”長老都快要哭了。
“聽聞長老近日喜酒,我家夫人也釀了些好酒,晚些讓人送些過來給您賠罪”無心只好陪笑。
長老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答應(yīng)了。
無心一手抱著葉不染,一手牽著葉問塵回了府。
大老遠(yuǎn)就聽到兩個小孩喊著娘,司空般若頭疼的揉了揉額角。
葉問塵滿頭汗的跑了過來,停在一步之遙,可憐兮兮的告狀。
“阿娘,阿爹剛剛踢我,還疼著呢”說著還揉著微紅破皮的下巴。
“你活該,讓你又帶著妹妹去調(diào)皮”司空般若話雖這般說,手上卻輕柔的給他擦著小臉。
無心剛進(jìn)來就聽到葉問塵在告狀,黑著臉瞪了眼他,嗤笑一聲,像是在嘲笑他一個五歲的孩子了還跑來告狀。
葉問塵心安理得的,得意洋洋的瞪回去。
“行了,你們兩個屁猴子快去洗洗”司空般若無奈的看著這個臟小孩,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還是有些嫌棄的。
兩孩子被帶下去洗漱后,司空般若就揪著無心的耳朵。
“兒子你就踢一腳,女兒你就抱著回來”
“這不是,女兒要嬌養(yǎng),兒子要抗揍嘛”無心也不敢反抗,弱弱的狡辯了一句。
“你就是偏心”司空般若放下手,輕哼一聲。
“誰讓他出生那會差點(diǎn)讓你……”無心嘀嘀咕咕。
司空般若無奈嘆了口氣,當(dāng)年生產(chǎn)之時,葉問塵在娘胎里吃的太多,生他的時候卡主了,險些難產(chǎn),再加上他出不來,里面那個小的又憋在里面,等好不容易把他們兩個生出來,司空般若又血崩了,昏迷了整整三日,嚇得無心再也不敢要孩子了,也因此葉問塵剛出生那會無心都沒抱過他,直到司空般若察覺出來之后,又好笑又心疼的和他吵了一架才開始慢慢放下芥蒂。
“行了,別老是想著那些,阿爹的生辰快到了,我們過些時日帶倆孩子回雪月城,正好蕭張也到年紀(jì)正式拜你為師”司空般若給他揉了揉泛紅的耳朵。
“行,正好到時候也可以把這兩個皮猴放雪月城養(yǎng)一些時日,你我二人便有時間四處游玩了”無心把她擁進(jìn)懷里,打著小算盤。
“出息”司空般若笑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