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東大有很多私設(shè)
—あんなに透明で澄んでいる—
頌緒用著她戰(zhàn)損的手艱難的收拾出了一個行李箱的東西。
她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接近零點,自己連澡都還沒洗。
果然啊以后還是要把自身安全放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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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之后,頌緒“嘭”的一聲,以面朝下的姿勢倒在了床上。
好累,好困。
但她還是要強撐著爬起看她的航班信息。
……他媽.的.真不是個人啊,航班給她定了七點的,而現(xiàn)在的東京時間已經(jīng)近一點了。
她當機立斷的決定蓋上被子準備入睡,請假什么的她的父親應(yīng)該是幫她辦好了,她不需要煩惱。告訴神谷這件事還是留在她睡醒之后吧,她現(xiàn)在真的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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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改不掉賴床的毛病。
在鬧鐘響起的時候她憑著本能,彈起身子關(guān)掉鬧鐘之后又躺下了。
最后是接連不斷的電話聲才將她喚醒。
頌緒“喂……”
沒看來電信息, 接通電話之后,她不耐煩的開了口。
“我勸你現(xiàn)在快點收拾好自己,我有叫人來接你,你的時間快來不及了?!?/p>
操。
頌緒“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已經(jīng)快了。”
說著動作快了的鬼話實際上連被子都還沒掀開。
對方也不是對她的尿性沒有了解,再三的強調(diào)她“動作快點”就掛了電話。
以今天早上匆忙的動作來看,很顯然,她將“告知神谷透”這件事忘得一干二凈。
而且她將在日本時所使用的手機放在了宿舍,只帶上了另一個手機。
那么她是真真切切的與神谷透斷掉了所有的聯(lián)系。
待她后知后覺的想起了有這回事后,她已經(jīng)坐在飛機的商務(wù)艙里了。
她捂住臉。
頌緒“完了……”
自己應(yīng)該不會被神谷透報失蹤吧?
要是她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每條大街小巷都貼著自己的尋人啟事的話,那可真就是她的記憶力立大功了。
……咳夸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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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神谷透的了解可以說是極其貼切。
以目前她與神谷透的聊天頻率,以及她通常秒回消息的現(xiàn)象來看。
她已經(jīng)一個小時都沒回神谷消息了。
按往常這個點頌緒也早該醒了。
神谷知道對方今天待會會有一節(jié)課。
……但是當神谷去到了對方的教室外之后,并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他深知頌緒不是一個會有課不來上的人,即使手受傷了,她即使在課上睡覺都不會翹課。
頌緒:你媽。
他給頌緒打了幾個電話,不出所料的都得到了“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的語音提示。
他去問大西流星知不知道對方的身影。
大西流星“我最近可都很少跟頌緒接觸了,一直在她身邊的透你不應(yīng)該懂嗎?”
大西流星“怎么說都應(yīng)該是你對對方的行程更了解吧?!?/p>
神谷透“抱歉流星,打擾你了?!?/p>
大西流星“透,你喜歡頌緒嗎?”
神谷本掉頭往前走的步伐停下,他思索了一下大西流星的話。
然后轉(zhuǎn)過身回答了他的問題。
神谷透“用喜歡來描述的話……這也太不禮貌了。”
對他的感情不禮貌,自己現(xiàn)在只是因為見不到那個人,就快處于情緒崩潰的邊緣了。
這比一直見不到她還更讓人難受。
一直見不到她,就好比從未擁有過,那樣他也不會可惜,只會覺得遺憾。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自己離對方那么近,即便不抓住她,也想讓自己在她的身邊有一片小小的遮陽處。
他確實是一個自私的人,他沒有勇氣去抓住對方,可卻試圖在對方人生中留下深刻的一筆。
大西流星并不懂其中的彎彎繞繞,對他的話思考了半分但依舊沒搞懂。
大西流星“是不喜歡嗎……”
大西嘟嘟囔囔。
神谷隨便大西怎么想,他先與對方道了別,而后去找了頌緒的輔導(dǎo)員。
得到了對方“她的父親幫她請了假”的回答。
父親?
哪來的父親幫她請假,請假了為什么手機關(guān)機?
神谷的疑惑被放到最大。
而且為什么……不跟自己說一聲?
他那一刻腦子里就浮現(xiàn)出了去警.局報失蹤的想法。
—本章を終え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