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的氣氛都醞釀好了,眼里盛著一層淺淺的淚水,睫毛上都沾了幾滴小如黃米的淚珠。
好像她一眨眼,滾滾淚水就能落了下來。
但被黑瞎子一句話給憋了回去。
“棠棠,聽他們說你找我?”
下一秒,吳邪直接從門里進(jìn)來,他站到溫棠身側(cè)。
“吳邪,我換了新衣服。”
溫棠笑瞇瞇的,眼里還沒來得及擦的眼淚倒是有種小銀河的感覺。
亮晶晶的,像是眼睛會發(fā)光。
溫棠穿的很簡單。
白T和牛仔褲。
外面松松散散的套了件布制的外套,藍(lán)粉渲染暈起來的一種顏色,特別好看。
白色的扣子排列整齊,就算沒有被系在一起,也別有一份美感。
溫棠扎了個丸子頭,炸毛的碎發(fā)隨風(fēng)飄舞,額前的八字劉海也有點兒散開。
她天生一張禍人的臉,但嬌得很。
可是嬌點兒……好像也沒什么不好。
“好看。”
吳邪順著她的毛,往下說道。
他知道,溫棠想聽好話。
順好了溫棠的毛,吳邪才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的兩人。
他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解雨臣就站了起來。
“你這么在這兒?”
坐在椅子上的黑瞎子也恍然如夢的站了起來,他一手扯著吳邪,一手扯著溫棠。
“來來來,剛好和你們介紹一下?!?/p>
“這位,搞古董生意的,九門解……”
正說著,就見解雨臣嘴角的弧度擴大。
黑瞎子轉(zhuǎn)頭看向吳邪。
“你不是吳家的?”
“你倆應(yīng)該認(rèn)識???”
“那溫棠……?”
聞言,溫棠乜了他一眼。
“我可不認(rèn)識他。”
趁著吳邪和解雨臣敘舊的時間,黑瞎子把溫棠拉到外面,問。
“那你是怎么和吳邪認(rèn)識的?”
都和吳邪認(rèn)識了,總不能不認(rèn)識解雨臣吧。
可溫棠真的不認(rèn)識什么解家當(dāng)家的。
“我給吳邪舉傘?!?/p>
言簡意賅,就六個字。
黑瞎子沉默幾秒,反問。
“就沒了?”
大小姐耐著性子回答問題已經(jīng)不錯了。
竟然還敢得寸進(jìn)尺的再問。
她瞪大那雙圓圓的小鹿眸子。
“你還敢再問我!”
看著大小姐氣沖沖走進(jìn)帳篷的背影,黑瞎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以為自己很兇嗎?
.
黑瞎子一進(jìn)去,就開始了說客之旅。
“吳邪,這位花小哥手里呢有兩張瓷片,咱們這次去塔木陀得用?!?/p>
黑瞎子苦口婆心的說道,溫棠毫不在意的開口。
“你可以向他買呀?”
好天真,好幼稚的話語。
但,這不愧是從小在溫室里被人嬌養(yǎng)長大的嬌花能說出來的話。
黑瞎子看眼解雨臣,再看眼溫棠。
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這兩位哪位更有錢。
溫棠眼眸寥若成星。
現(xiàn)在,她看黑瞎子的眼神就和昨天晚上看吳邪的眼神是一樣的。
“當(dāng)然是他家有錢啦!”少女說,“除非我是吃飽了撐的才會和他比有錢?!?/p>
溫棠剛打算伸手揉揉自己的眼睛,緩解困意,就被人一把遏制住細(xì)膩的腕子。
不是吳邪,也不是黑瞎子。
是溫棠對面的一個女孩子。
好像叫什么霍秀秀?
好像是!
“要是困了可以直接去睡覺,一直揉眼睛對眼睛不好?!?/p>
對面的女孩子細(xì)聲細(xì)氣,好像生怕嚇到溫棠這個嬌氣包。
漂亮姐姐~
溫棠看著霍秀秀的眼神直勾勾的,眉眼彎彎。
她的嗓音甜絲絲的,在空氣中飄散開來,仿佛都彌漫著一陣香甜氣味。
“可是我想和姐姐一起睡~”
拉長的尾音簡直就像是小鉤子,勾的人心癢難耐。
作者君可能,也許,大概
作者君我要寫蠱系棠棠了
作者君很作但很會勾人的嬌氣包~
作者君晚安
作者君明天我試著多碼幾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