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的兩三天,就算宮遠徵出了徵宮都沒見夭紹。
再次聽聞夭紹的消息還是在角宮。
那天他走后沒有關(guān)門,冷風灌了進去。
再加上他的威脅。
夭紹的病本就沒好全,傍晚時又昏昏沉沉的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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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金復(fù)匯報的話,宮遠徵無聲冷笑。
病秧子,不過就嚇嚇,倒又病了。
“遠徵弟弟?!?/p>
宮尚角注視著他的神情,輕呷口茶。
“這次你做的有點兒過了?!?/p>
聽到哥哥的評價,小毒娃委屈的垂下頭。
“可是她罵你,哥?!?/p>
縱使夭紹只罵了宮遠徵一個人他都不會下毒。
更惶說那件事還是夭紹挑釁在先,將他從床上踹了下去。
可當時也是自己要給她治病,必須要守她旁邊隨時關(guān)注她的身體狀況呀。
結(jié)果那個蠢蛋睜眼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踹下床。
“不要再說了。”
“宮夭紹成不了什么氣候?!?/p>
他嘴上說著宮夭紹成不了什么氣候,可眼睛一閉,滿腦子便都是姑娘工細的眉眼。
夭紹長得自是極為貌美的,唇紅齒白。
她只要靜靜的站在那里,便是一幅色彩艷絕的水墨畫。
轉(zhuǎn)念間,腦海中又印出往昔少女看他時的厭煩及一絲絲憎惡。
可惜……
長著這般好的皮囊,心卻壞成那樣。
那點憎惡在眼中藏得極好、極淺,但還是被宮二先生一眼看穿。
宮尚角不明白,不好奇。
夭紹的不喜對他有什么不利影響嗎?
沒有。
甚至這位草包四小姐,還要角宮給她撥的月錢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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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好哥哥~”
松開扯著青年的袖子的手,夭紹雙手合十,閉眼虔誠的祈求道。
“求求你了嘛,我就是想買個首飾嘛?”
少女故意拖長的的尾音落在宮子羽耳朵里酥酥麻麻的,但他還是堅決的拒絕道。
“不行,你大病初愈,不能下山?!?/p>
看著夭紹沮喪的垂頭,又不由的心一軟。
“棠棠,你想要什么首飾和哥哥說,哥哥去為你買?!?/p>
聞言,小姑娘歡欣的抬起頭,嗓音甜膩的像是能拉絲一般。
“謝謝哥哥,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突如其來的熊抱險些讓宮子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卻還是下意識的摟住小姑娘的纖腰。
紅霞爬上耳朵,他輕輕應(yīng)聲。
“嗯?!?/p>
好乖。
好軟。
“棠棠也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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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紹立在摘星別苑的大門處,直到看著宮子羽的背影走遠才回去。
她專門換了一身衣服。
夭紹也不知道會不會在山下遇見宮子羽。
但換身衣服定是好的。
她只要一看見宮子羽就轉(zhuǎn)過身去。
單看背影是會有些相似,但衣服卻又不一樣。
按照自家哥哥那個性格,充其量也只是會覺得自己想多了。
身上帶了足夠多的銀子夭紹才下山。
她圍著攤鋪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挑挑揀揀好久還是沒能找到一支自己心儀的簪子。
好不容易,終于相中了略合她眼緣的玉蘭簪子,卻被人搶先一步。
那姑娘斜眼瞅著夭紹,從鼻孔中發(fā)出一聲冷哼。
“還想與我搶東西?!?/p>
夭紹愣了半晌,指甲狠狠扣在掌心,稠麗的眉眼間是化不開的怨憎。
身為宮門的四小姐,夭紹向來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生第一次滑鐵盧便是現(xiàn)在。
你率先一步拿走那支簪子是我手慢,可你再對我加以侮辱便是你的不對了。
作者君棠棠不算崩人設(shè)
作者君身為宮門四小姐她肯定是見過很多奇珍異寶,所以她不會因為沒有買下那支簪子就討厭那個姑娘
作者君她憎惡的是那個姑娘嘲笑她、侮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