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哪?”戴溫樓問。
“和我住在一起。”秦阮和戴溫樓上樓。
戴溫樓沒說話。
發(fā)展那么快嗎?
到了房間。臥室很大,衣帽洗浴一應俱全,裝潢簡約,冰冷的現(xiàn)代金屬風格反映了主人的性格。
吃晚飯。
陸陸續(xù)續(xù)的有人下來。
“秦,這是新朋友嗎”喬·安娜問。
秦阮不冷不淡的點頭。
喬·安娜和戴溫樓坐在一起,“哦老天,你好啊朋友,我是喬·安娜?!?/p>
戴溫樓笑著點頭,“你好,安娜。我是秦的……好朋友。戴溫樓?!?/p>
秦阮糾正,“是男朋友。”
喬·安娜挑眉,戴溫樓笑笑不說話。
“他害羞?!鼻厝畈磷斓?。
戴溫樓的臉成紅成了西紅柿。
喬·安娜笑笑,“很可愛?!?/p>
E·R剛回來,看到新來的戴溫樓坐下來隨口問,“秦的天使?”
喬·安娜做了個答對的手勢,“很害羞?!?/p>
E·R點頭,“看的出來。”
秦阮低聲詢問,“還吃嗎?”
戴溫樓搖頭,“不了不了,先去睡吧?!?/p>
回房。
戴溫樓還是覺得局促,剛才他在和兩個名人吃飯。
他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疼的直抽冷氣,這是真的。
秦阮洗完澡出來,注意到戴溫樓胳膊上的青印,拿藥過來,“怎么回事?”
“哦沒事。”戴溫樓還在回想剛才的晚餐。
“他們人很好,不用擔心。”秦阮把藥放回去。
戴溫樓點頭,起身要去洗澡,秦阮也跟著進去。
戴溫樓脫完衣服,見秦阮還沒走,疑惑道:“還有事嗎?”
秦阮自顧自放水,脫下浴袍和戴溫樓一同下水。
浴缸很大,裝下兩個成年人綽綽有余。
這個澡眼看越洗越不對勁,秦阮和戴溫樓接吻,分分合合,“做嗎?”
戴溫樓被抵很久,下面躍躍欲試,毫無猶豫的讓他進來。
來到國外的初夜伴隨著夜鶯的啼叫和放肆的聲音直至天明。
戴溫樓醒過來,在他的印象里墻上掛的鐘表已經走了十個鐘頭,現(xiàn)在是下午三點。
他坐起來扶額,心想跟他在一起怎么這么放縱了。
戴溫樓手機來電鈴聲響了,是齊靜。
他喝了放在桌子上的水,接通電話,“喂?!?/p>
“喂,你怎么出國了?”齊靜疲倦的聲音傳過來。
“哦,出來陪朋友散心,嗯,你醒的那么早嗎?”戴溫樓問。
“要去錄個節(jié)目,所以趕早。和你打電話結果成了跨洋電話?!饼R靜淡淡道。
戴溫樓低聲笑笑,“那真是對不起啊,我昨天剛到?!?/p>
齊靜“嗯”了聲。
“在那邊都做什么?”齊靜隨口問。
“不知道,做零工再隨便逛逛,算是圓了我旅行的愿望。”戴溫樓拿著雜志隨便翻著。
“那挺好的?!?/p>
“嗯,你猜我昨天見到了誰?!贝鳒貥欠窒碜蛱斓乃娝?。
“誰?”
“寫長篇小說《老樹盤根》獲獎的大文豪喬·安娜?!贝鳒貥歉锌?,“為人爽朗,氣質自信瀟灑,非常的自由?!?/p>
“嗯,挺不錯的。”齊靜手邊就有一本齊·安娜的書。
“唉昨天和大文豪一起吃飯,緊張說話都不利索了。”戴溫樓自嘲。
齊靜低聲笑笑,“沒事,別怕?!?/p>
“嗯?!?/p>
“哦還有戲劇演員E·R,雖然不怎么關注,但是我能感覺到她是有工匠精神的,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沓劇本?!贝鳒貥锹陌岩路┥?,身下的疼痛時不時刺激著戴溫樓。
“你和誰出去了,怎么遇到那么多名人?”齊靜有些好奇。
“嗯一個朋友,也不簡單?!贝鳒貥敲枋銮厝?,可是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并不了解秦阮是做什么的。
他和一個他并不了解的男人被家長逼著對人家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