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呈山——
虞挽被顛的實在不行,干嘔一聲
蕭蘅看到女人的模樣不禁皺了皺眉
蕭蘅“附近有落腳的地方嗎?”
陸璣“清呈山上能落腳的只有那處的貞女堂”
蕭蘅隨陸璣的目光看去,只見樹木之中有一燈籠高高掛起
“架!”
男人直往那處騎,陸璣與文紀對視一眼,隨即也緊跟上去
——
桐兒“姐姐,咱們什么時候才能回姜家啊?”
坐在榻上的女人聞言頓了頓,斂下眼眸,繼續(xù)刺著手中的鞋墊
薛芳菲“快了”
女人生的極美,臉看著嬌嫩的很,可那舉止神態(tài)卻仿佛歷經(jīng)滄桑,眼中總有著一絲抹不開的憂愁
桐兒“姐姐,我家娘子就這么死了”
“我想快些為娘子報仇”
聽到桐兒口中熟悉的名字,薛芳菲原已掩蓋的傷感又涌上心頭
薛芳菲“時機還未到”
薛芳菲站起身,摸了摸桐兒的腦袋
薛芳菲“我薛芳菲對天發(fā)誓”
薛芳菲“一定會讓曾經(jīng)辜負梨兒的人通通得到他們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
桐兒握住了薛芳菲的手,小鹿般的眼睛里全是堅定
桐兒“姐姐,桐兒信你”
薛芳菲“好啦,我們出去走走吧”
桐兒“好”
女人一出房門,院中的梨花飄然落下
薛芳菲“梨兒…”
突然,一陣敲門聲從院外傳來
兩人對視一眼,薛芳菲對著桐兒點了點頭就往門處走
打開院門,只見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扶著位看著有些柔弱的女人
薛芳菲認得他
他是肅國公蕭蘅
蕭蘅也看見了她,只覺得有些眼熟
蕭蘅“你們堂主呢?”
薛芳菲“在里面”
薛芳菲指了指堂主所在的屋子
蕭蘅沒說什么,只是徑直往那屋去
薛芳菲捏捏手,也跟了上去
薛芳菲“公子,此為貞女堂,您若貿(mào)然就去堂主房間,堂主會因你而受罰的”
薛芳菲“還請您先去客屋喝杯茶,我去請?zhí)弥鳌?/p>
薛芳菲看了眼還在犯楞的桐兒,叫喊了聲
薛芳菲“桐兒,你將這位公子與娘子帶去客屋”
桐兒“是”
蕭蘅撇了眼面前眼熟的很的娘子,便也跟著桐兒離開
——
客屋內(nèi)
桐兒將兩人送到就離開
屋內(nèi)只有虞挽和蕭蘅兩人
虞挽“死小孩”
虞挽“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虞挽好不容易才緩過來,看著面前男人氣定神閑的模樣便氣不打一處來
聽著女人口中的稱呼,蕭蘅帶著笑意,有些訝然的挑了挑眉尾
虞挽似乎也沒想到自己隨口就蹦出了個這么奇怪的稱呼
就和習(xí)慣一樣
蕭蘅“生氣了?”
虞挽冷哼一聲,扭過頭不再理對方
蕭蘅“阿姊連生氣都模樣都像只…兔子?”
哈?
虞挽震驚的看向口出狂言的蕭蘅
虞挽“說什么混賬話呢!”
話語剛落,門就被打開
貞女堂堂主“不知你們找我何事?”
蕭蘅看向門口處
蕭蘅“貿(mào)然打擾,實在抱歉”
蕭蘅“只是家中要來這清呈山中祭祀,又因我與阿姊是外地人,實在有些水土不服”
蕭蘅“我倒還好,就是我阿姊有些受不了”
不知是不是虞挽的錯覺,只覺得蕭蘅每說次阿姊就會悄摸看眼自己
那熟悉的眼神,又是在嘲笑自己?。?/p>
服了!
蕭蘅“所以我想讓阿姊她在這暫住兩晚”
貞女堂堂主“抱歉,最近堂中有貴客…”
話還未說完,蕭蘅的手中便莫名有了三塊金塊
蕭蘅“還請?zhí)弥魇障逻@住宿費”
堂主看了眼他手中的金塊,剛到口邊的話語就硬生生停住了
貞女堂堂主“既如此,那好吧”
貞女堂堂主“姜梨,你待會將這位娘子帶到你隔壁屋”
交代完堂主便回過頭看向蕭蘅
貞女堂堂主“既然娘子已經(jīng)決定要在貞女堂暫住了,那公子您就先走吧,外男不宜在這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