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不認路的人走了半天才找到江意晚要找的店,烈日當(dāng)空他們已經(jīng)累得要死。
這是一家珠寶鋪,進進出出的都是些小娘子看來生意不錯。江意晚拿著玉佩給老板看了看,一個一看就特別有福氣的男人笑臉相迎。
“東家你可算來?!蹦腥祟I(lǐng)著他們上了二樓。
江意晚喝了囗茶說道:“生意還不錯吧?!?/p>
“好的很。”男人笑嘻嘻的說著。
江意晚從小二手里接過賬本看了幾眼就給了身旁的周景晨,原因就是她不會看,周景晨細細的看了起來,別說賺得還挺多?!澳壳皼]問題?!敝芫俺吭诮馔矶呡p聲說道。
“東家有喜歡的首飾可以拿些走啊?!蹦腥艘荒樥嬲\。
“不用了?!苯馔砗攘肃聿杈妥吡?,相比較于首飾她更喜歡吃的。
倆人又來到了另一家店,不過這店的名字有點兒……叫“怡紅院”江意晚和周景晨忐忑的邁進大門。同樣的江意晚給掌事的看了玉佩,然后領(lǐng)上了二樓,江意晚看了看四周,絕色還真不少。
江意晚剛坐下就問掌事:“這男客女客不限?”
掌事的笑嘻嘻的說道:“不然這小店怎么能是大慶第二呢?!苯馔頃囊恍?。
“把頭牌叫來看看吧?!苯馔硇Φ每擅懒耍D(zhuǎn)頭一看周景晨正惡狠狠的看著她。
“王妃挺高興呀?!敝芫俺康哪樕黠@的變差。
“哪有,哪有,你要是喜歡我給你帶上啊”江意晚開心得不得了,周景晨摸摸頭無奈的嘆了口氣,而她看到周景晨這樣子更高興了。
不一會掌事的帶了兩位絕色上來,一男一女,男的劍眉星目……,女的唇紅齒白……,都很好看,江意晚傷心的淚水從嘴角流了出來。
周景晨一轉(zhuǎn)頭看到江意晚的花癡樣氣不打一處來,周景晨拍了拍江意晚的肩兇狠道:“王妃請自重!”江意晚壓根沒放心上又指了指女頭牌道:“你要嗎?”周景晨一把抓住江意晚的手咬牙道:“我說過有王妃就夠了?!苯馔硐訔壍陌咽謴闹芫俺渴种谐槌?,周景晨氣得火冒三丈,他直接將江意晚攔腰抱起走下了樓。
周景晨抱著江意晚走下樓,旁邊的人看到了露出了詭異的笑容說道:恭喜啊,抱得美人歸?!苯馔頀昝撝胂聛恚巴蹂鷦偛挪煌Ω吲d的嗎,現(xiàn)在這是怎么了?!敝芫俺康靡獾恼f著。
江意晚被周景晨強行抱走后就被周景晨“囚禁”在她的院子里,門外有待衛(wèi)守著,她被周景晨抱回來身上還殘留著周景晨的氣味,雖然挺香的但她狠不得馬上洗澡去除那股味道。
周景晨只顧著生氣忘了他出去的目的,“他若敢危害皇姐直接殺了便好?!彼凵窈荻痉愿乐媲暗暮谝氯耍谝氯艘彩呛苤彼苯犹白吡?,他伸出手阻止黑衣人道:“可以走門?!笨伤€沒說完黑衣人就不見了。過了會,周景晨不緊不慢的喝了囗茶向管家問道:“王妃怎么樣了?”管家有些猶豫的說道:“王妃她……她摔了幾件瓷器。”
周景晨輕笑道:“去庫房拿些瓷器給王妃送過去吧。”
管家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是。”
江意晚剛清好地上的碎渣下一秒管家就帶著人送了十幾個瓷瓶過來,“王爺說,您慢慢摔庫房還有?!惫芗倚⌒囊硪淼恼f道生怕惹她不高興,江意晚雙手插腰極力壓制住心中的怒火緩緩說道:“替我謝!謝!他啊。”
管家怕得要死送完趕緊走人,江意晚看了看桌面上的瓷瓶拿起正準備往地上一摔,她的手停在了半空,她心想:不能上周景晨那個王八蛋的當(dāng),于是她把手收了回去把瓶子重重往桌上一放。
周景晨坐在院子里擦拭著手中的劍道:“王妃哪怎么樣了。”
“王妃似乎很生氣。”管家微微弓身道。
周景晨邪惡一笑把擦得錚亮的劍收回劍鞘。
“走,去公主府。”周景晨起身拿起劍走了出去。
公主府
周青躺在床上午睡,突然一個人掐住她的脖子,女人完全不是她的對手,她拔下頭上的簪子刺向女人的心脈。女人的動作逐漸麻木,周青推開女人走下了床,她向門外走去,突然女人追了上來,她鎮(zhèn)定的拿起架子上的長劍向女人捅去,女人的傷口的血不斷的流到木地板上。
周青拔出劍,女人吐了她一身的血,白裙瞬間被染紅,她用滿是血的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白皙的臉上染上了紅血,尤為可怕。
周青邁著緩慢的步子走向門口,沒有穿鞋的腳粘上了女人的血,走過的路留下一個個血印子,長裙上的血也拖出了一條血跡。
周青緩緩?fù)崎_房門,門外是滿懷期待的周景晨。
周景晨看見滿身是血的周青錯楞了一下,“皇姐。”周景晨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