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般出場出場的,又豈是凡人。葉曦雖然好奇,但心中卻并沒有太大的震動。世間至強(qiáng)者,是她的目標(biāo),不會更改。所以,不必仰望旁人。
而早已見過李先生的百里東君,就更是冷靜了。何況,他早已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所以直接出言打破了滿室的寂靜,問出了他最想問的問題。
“那么請問,終試是在何時呢?”只還不等李先生回話,就有人頗不高興的出言指責(zé),“這是你說話的時候嗎?”沒見他們都在瞻仰李先生的風(fēng)采,這哪來的看不懂眼色之人。
察覺到不少人怒目而視的目光,百里東君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只等著回答,“你是百里東君?”雖是問句,但語氣卻十分篤定。
百里東君一愣,“是我,不過先生怎么知道我?”李長生不答反問,“你這么急著走,是不是想去喝秋露白?”百里東君又是一愣:“你怎么知道的?!薄?/p>
二人一答一問間,旁人即便不甘心,也只能閉上嘴,生怕會讓李先生生氣。但顯然,在百里東君心目中,如今李先生的地位,可還比不上一壺秋露白。
所以見李先生故意拿秋露白戲弄于他,百里東君言語之上也帶出了幾分不敬出來。一旁圍觀之人,早已按耐不住了,李先生卻是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少年人不懼江湖老,這很好。只是在你打我之前,我便把你想要的問題告訴你。你不是想問終試是在何時嗎?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便是現(xiàn)在。”
眾人聞言,又是一驚,雖說方才眼見先生這般縱容百里東君的無禮,不僅自己未曾出手,還壓下了旁人的怒火。他們早已心中費(fèi)解,不知這個人怎么這么好的運(yùn)道,能得先生的另眼相待。
可運(yùn)氣這種事,可望而不可及,他們雖心生羨慕,甚至嫉妒于他,但也無可奈何。但學(xué)堂大考卻與他們的命運(yùn)息息相關(guān),半點(diǎn)都馬虎不得。
所以在聽了李先生的話后,不少人也顧不得再瞻仰天下第一的風(fēng)采了。而是出言想再確定。可惜李先生并未給他們機(jī)會,在戲弄完百里東君后,便衣袖一揮,飄然遠(yuǎn)去了。
“今日,此時?”葉鼎之喃喃道,“還真是不給人一點(diǎn)喘息的機(jī)會啊?!本椭肋@比試沒有這般簡單,葉鼎之和葉曦彼此交換了個眼神,等著下文。畢竟,李先生雖然走了,但他的弟子還在。
而自家先生這性子,他們雖然早已習(xí)慣,但還是被這一出弄得有些莫名。不過當(dāng)著許多人的面,師傅的顏面還是必須維護(hù)的。所以,他們面上倒是沒看出絲毫慌張來。
“聽著,你們接下來有半個時辰的時間?!崩讐魵⒊谅暤?,“接下來的終試,以四人為一隊,而這個分隊并不是由我們決定的,而是由你們自己?!?/p>
“無人干涉,全由你們自己選擇接下來要并肩作戰(zhàn)的伙伴,而最后能有資格加入學(xué)堂的,便是那獲勝的一隊?!薄白约哼x?可是我們并不認(rèn)識啊。”
“是啊,怎么不是抽簽決定?”雷夢殺的一席話反而引發(fā)了眾人更大的議論?!澳銈?,方才真的沒有認(rèn)識嗎?”雷夢殺反問道。
眾人一愣,雷夢殺已經(jīng)兀自又繼續(xù)說了起來,“誰是輕功最好的,誰是劍法最強(qiáng)的,誰是用毒最厲害的,誰是最難對付的,你們心中難道沒有一個定論了嗎?”
“每個人的名字,來歷,能查到的,難道還沒有查到嗎?”說著,雷夢殺扯唇輕笑了一下,“都是精明的人,裝什么單純無辜。有這功夫來表達(dá)不滿,還不如快點(diǎn)選擇你們想要選的人,省的被人搶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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