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手一下子掐住了他的臉,不等他反抗,冰涼的液體灌入了Pete的喉嚨,液體急速地灌入讓Pete嗆得咳嗽了好幾下,真實的觸感讓他意識到自己還活著。
“混蛋?是誰?”Pete氣急了罵出聲來,只是因為虛弱,聲音并不大。
那人摘下了他眼睛上的布條,眼前的人讓Pete無比震驚。
“Khun Washin?”
Washin是本家派去歐洲聯(lián)絡(luò)生意的表少爺,他的母親是江先生的姐姐,因難產(chǎn)大出血而亡。江先生十分器重這個侄兒,將歐洲的一部分生意交給了他,當(dāng)然,江先生此舉也可以讓自己的三個兒子更安穩(wěn)地在曼谷站穩(wěn)腳跟。
Pete曾被派去協(xié)助這位Washin少爺進(jìn)行過一次行動,剿滅了歐洲的一個一直和本家作對的小幫派,當(dāng)時Washin便很看好眼前這個天使面容、魔鬼身材的首席保鏢。
“是我?!盬ashin邊解開襯衫紐扣邊說著。
“你…你要做什么?”Pete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場景他似曾相識。
“你猜?”Washin在Pete的耳邊呼了口氣。
Pete感覺像觸電了一樣,Washin健碩的身軀已經(jīng)盤踞在他的身上:“Pete,這么多年了,我沒有一刻不在向往著今天。”
肌膚與肌膚的觸碰讓Pete打起了寒戰(zhàn),他無比厭惡和排斥與除了Vegas以外的男人有這么近的距離。
“不,不要…”Pete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猛撞了一下Washin,又被Washin一把按住雙手放過頭頂。
“Vegas!”掙扎中難受的本能讓Pete喊了一聲Vegas。
“他已經(jīng)死透了!”Washin氣急地大吼道。
突然晴天霹靂讓Pete像是突然靜止了一般。
Washin涂滿“蘆薈膠”的雙指慢慢探入Pete,這個地方并不像Vegas那時候那么難弄,似乎很容易就能向前,卻感覺像一潭死水,泛不起一絲波瀾。
Washin疑惑地看向Pete,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暈了過去。
“Pete?Pete?”Washin拍了拍Pete的臉蛋,沒有反應(yīng)。
Pete有些微微抽搐,他的手冰涼,蒼白的臉上沒有血色,唇色也開始發(fā)白。
“Doctor!Doctor!”
幾個私人醫(yī)生聞聲即刻進(jìn)入,Pete心跳驟停,似乎是因為剛才Washin的舉動,剛從生死邊緣走了一遭的他又一次被冰冷的儀器呼喚著,然而此刻他只想快點離開去見他的Vegas。
半小時后,醫(yī)生走出房間對著房外焦急的Washin說道:“Khun Washin,病人已經(jīng)脫離危險,但是因為之前的溺水時間過長造成了不可逆的傷害,以及一些藥物的猛烈藥性,所以還沒能醒來?!?/p>
“什么時候能醒?”Washin語氣中透露出森森寒氣。
“這個…得看病人本身的體質(zhì)以及病人自我的求生欲望,但我從剛剛的搶救中感覺他的求生欲望不強(qiáng),您看有沒有什么病人特別在意的人之類的,他們的話語或許能喚起病人的求生欲望?!贬t(yī)生看著Washin陰森的目光,有些不寒而栗。
“我知道了?!盬ashin摸了摸鼻子,透過玻璃窗看著渾身再次插滿管子的Pete,暗暗握緊了拳頭。
…
幾天后,泰蘭德這所高級醫(yī)院的名冊上一條有關(guān)一個名叫Build的男人的醫(yī)療記錄通通消失不見,仿佛他沒有去過泰蘭德,而是一直在歐洲居住療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