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束這場鬧劇吧。
馬嘉祺受不了這兩個幼稚鬼,一人賞了一個腦瓜崩,絲毫沒有偏向。
匆匆結(jié)束早飯,馬嘉祺開車帶宋亞軒上學,丁程鑫倚著門框目送兩人離開,待連汽車尾氣都看不見了才變回自己。
丁程鑫唉,小文啊,這個家辛苦你了
丁程鑫給尾巴梳梳毛,心想宋亞軒心里大概又要給劉耀文記一筆了。
唉,都是一些好用的小計策罷了,再說他也實屬無奈啊。
此刻遠在案發(fā)現(xiàn)場的劉耀文打了個噴嚏。
劉耀文啊湫!
賀峻霖我去!
劉耀文一個大噴嚏,嚇得賀峻霖尾巴一抖。
賀峻霖我說你能不能別這么嚇人
賀峻霖驚魂未定的拍拍胸膛,埋怨地看著劉耀文。
這里是一座山莊,遠離人煙,進門有一張木桌,再往上就是二樓,二樓有很多小房間,而奇怪的是除了房間里的床,幾乎每一處都落了灰,完全看不出前幾天有人組團來這里參加了一場人命游戲。
線索只能從房間上的床開始找,賀峻霖拿著放大鏡仔細檢查被罩,果然發(fā)現(xiàn)一根毛發(fā)。
賀峻霖哎,這有根頭發(fā)!
賀峻霖很興奮,直接捏著那根毛舉到劉耀文面前。
劉耀文拿遠點
劉耀文這萬一不是頭發(fā)怎么辦?
賀峻霖什么意思?
劉耀文人身上又不是只有頭發(fā)長這么長
劉耀文站在床邊,大爺似的抱著胳膊,十分鄙夷地看著賀峻霖手上捏著的毛。
賀峻霖耳朵騰得一下就紅了。
他想起來在情趣酒店當臥底時的一些不美好經(jīng)歷,有些不講究的人,的確會在事后留點臟東西在床上。
那是他人生中僅有幾次的黑歷史----在情趣酒店擔當掃黃大隊長。
賀峻霖我說你能不能不這么惡心?
賀峻霖炸了毛,一拳砸在劉耀文胳膊上。
劉耀文也不樂意了,中氣十足地喊道:
劉耀文我說腿毛!腿毛!
劉耀文你打我干什么?!
那聲音驚怒中竟然帶了幾分委屈。
賀峻霖尷尬地一愣。
賀峻霖……誰讓你話說一半
賀峻霖行了,趕緊送回去檢驗
劉耀文那你放才打我那拳怎么說?
賀峻霖本想把剛剛的事蓋過去,可劉耀文也不是好糊弄的,站在房間里就不走了,兩人爭執(zhí)不下,房間的門卻突然關(guān)上了。
“砰-”
大門突然合上,發(fā)出很大一聲聲響,仿佛有風推著門關(guān)上一般。
賀峻霖沒當回事,走過去想擰開門干脆把劉耀文推出去。
可剛擰上門把手,賀峻霖才驚覺門被從外面鎖上了。
賀峻霖劉耀文!
賀峻霖你看這門!
賀峻霖趕緊呼喚劉耀文。
這間房間的門是反著裝的,鎖心在內(nèi),鎖頭在外,門上只有鑰匙孔,可怕的是兩人沒有鑰匙。
劉耀文鎖上了?
劉耀文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立刻回頭看向窗戶的位置。
只可惜那里沒有窗戶。
這些房間猶如一個個方盒,一張大床、一個洗手間、一扇門,除此以外就沒了,連基本的窗戶都沒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