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
“含光君不虧是少年英雄啊,年級輕輕便修為了得,竟能把溫若寒斬于劍下?!?/...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宴席——
“含光君不虧是少年英雄啊,年級輕輕便修為了得,竟能把溫若寒斬于劍下?!?/p>
“是啊是啊,含光君不但修為高深,而且素有美名,擔得上世家子弟的楷模!”
那是,親親道侶肯定是最厲害的,誰也比不上的!魏無羨撐著下巴在一旁不住地點頭,正看得起勁,比被夸贊的那位還要高興,仿佛夸的是自己那般。
藍忘機對這些夸贊向來不放在心上,甚至覺得這些人有些擾人清凈,可是看著魏無羨一臉笑意的模樣,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不是說不喜歡什么燈籠嗎?現(xiàn)在自己反倒看得起勁,孩子脾氣??墒前?,栽都栽了,只好繼續(xù)縱著了……
“還有魏公子也是天資聰穎啊,竟然能創(chuàng)造出這么多的新符篆,可是我們的大功臣呢!”
“是啊,魏公子……”
魏無羨……魏無羨就覺得挺突然的,不是在夸他親親道侶嘛?!怎么轉(zhuǎn)頭就輪到自己了?
“各位要是真心覺得符篆好看的話,也不是不可以?!?/p>
魏無羨哪里不知道這些人的心思,無非就是想要符篆的畫法嘛!開玩笑,射日戰(zhàn)爭那會他只是想速戰(zhàn)速決好和道侶有清凈的日子過才免費貢獻出來的,現(xiàn)在連畫法都想要,夢里呢!他還要賺錢養(yǎng)道侶的好吧!不然連件像樣的禮物都買不起送給道侶了!
“前兩日,姑蘇彩衣鎮(zhèn),在下不才,開了間符篆法器店,你們看……”說到這,魏無羨肉疼地捂緊了道侶給的小錢袋,道侶的錢啊,他一定會賺回來的!
眾人:“……”戰(zhàn)亂剛結(jié)束,沒錢!白夸了!
“我記得,諸位不是論功行賞得了些賞錢嘛,你們看,有個隱身符,藏匿符什么的,打不過還可以保命嘛!保命的符篆只需要那么一點點錢,不值嗎?!”
魏無羨眉眼彎彎,看起來無辜極了,可是在眾人眼中卻跟個奸商沒什么兩樣了,他們不知道魏無羨開店了嗎?當然知道?。≌l不知道姑蘇藍氏在這場戰(zhàn)役有最大戰(zhàn)功,還有魏無羨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但凡有點風吹草動旁的家族就會打探到消息了。
他們也不是說符篆定價不合理,而是,一群曾經(jīng)可以伸手就能得到符篆的人猛地需要花錢了,不心疼才怪……
“魏公子……說笑了……”一家主道,戰(zhàn)功……如今圍過來的多是射日戰(zhàn)爭時有些渾水摸魚的,哪里來的大功……
“聽說含光君把那群溫氏殘部安置在了姑蘇,還好聲好氣地招待著?不知是否有這事呢?”
就在此時,金光善略帶質(zhì)疑的聲音響起,直指藍忘機。
“確有此事,怎么,他們既歸我姑蘇藍氏所管,需要怎么做需要金宗主來提點嗎?”藍曦臣溫和地笑了笑,卻把提點二字說重了些,是在欺負他弟弟不愛說話嗎?可是,他姑蘇藍氏,他這個做兄長的還沒死呢!
“金某當然沒有這個想法,只是,把溫家余孽當作客人,姑蘇藍氏是要如何?”金光善眼底的精光更甚,承認了就好,如今姑蘇藍氏風頭太盛了啊,阻著他的路了……
“溫情一脈有恩于我,報恩也要質(zhì)疑嗎?”藍忘機道,不帶溫度的眼神落在金光善身上,無端讓人生了幾分膽怯。
“恩?呵,據(jù)我所知,是對江家有恩吧?這與藍家何干?”金光善想著已經(jīng)幾欲瘋癲的江晚吟,眼中閃過一絲嫌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不過讓他去把魏無羨的戰(zhàn)功奪過來都做不到,廢物!
“救了魏嬰,我的道侶,不是恩是什么?”讓魏嬰有了一個家,讓魏嬰在亂葬崗度過了很美好的一段日子,便夠了……
“說到魏公子,怎么今天不配劍了,莫不是棄了劍道改修他途了?可別走偏了……歪門邪道要不得?!?/p>
都到這地步了,在場的眾人若再看不出來金光善故意找茬,他們可別在這混了,可是吧,大家族的爭端,他們小家族可不摻和,惹不起,只能躲了……
“難不成,在金宗主眼中,符篆之術(shù)竟成了歪門邪道?那不若金宗主先把自己懷中的符篆扔了如何?再說了,說姑蘇藍氏善待溫情一脈不妥,你自己把那些曾經(jīng)是溫氏的附屬家族收為己用,禮讓有加就是妥當了?!”
魏無羨早就想站起來質(zhì)疑回去了,奈何藍湛方才一直壓在他,怕他太氣了,可是……他現(xiàn)在更氣了!
“什么時候修什么道可以決定一個人的正邪了……正邪兩道不是以品性來定的嗎……”聶懷桑躲在自己大哥身后弱弱地補了一句,末了還搖了搖手中的扇子,魏兄,夠上道吧!
場上沉默了片刻,眾人眼底神色不定。
金光善惱怒地甩袖離場,一場宴席不歡而散……
“藍湛!我怎么覺得暈乎乎的……”
好不容易回到客棧,魏無羨迷瞪瞪地看著藍忘機,在宴席上,他不止喝了酒,還喝了不少,這下那去赴宴前吃的果子和酒混一起,后勁上來了……
“醉了,乖乖的,早點睡,明天就好了?!彼{忘機無奈地笑了笑,他也沒想到魏無羨竟真的醉了。
“不要!藍湛……你變了……”魏無羨眼巴巴地看著藍忘機幫他脫去外衣,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變得委屈了下來,一臉控訴地看著藍忘機,仿佛藍忘機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那般。
“我從未變過……”明知眼前的人是醉了,藍忘機還是柔聲哄道。
“你就是變了!你先前不記得也就罷了,你都恢復(fù)記憶好久了!你和以前還是不一樣……以前的你會親我,抱我……還會,還會……上*床!現(xiàn)在,你說恢復(fù)了記憶,還那樣疏離……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魏無羨一樣一樣數(shù)過來,越說越委屈,最后干脆死死抱住了藍忘機,生怕一眨眼真的就不要他了。
藍忘機眼神有些暗啞,他哪里想這樣的,若不是知道魏嬰還沒徹底恢復(fù)過來,他當真控制得住自己嗎?
沒聽到藍忘機的回應(yīng),魏無羨更難過了,當下就做了個決定。
藍忘機感覺到自己動彈不得,恍然發(fā)現(xiàn)魏嬰竟然敢對他用定身符了……懷里的人還開始生澀地撩撥他,聲音都暗啞了幾分,“魏嬰,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唔,我要讓想你變回以前那樣!”
看著眼前的人,魏無羨苦惱地想了想,以前道侶是怎么做的?
像是想起了什么,魏無羨把藍忘機撩撥得不上不下后果斷把藍忘機一個人留著床上,自己在乾坤袖翻了半天,終于翻出了一本書冊,寶貝極了似的看了起來,這可是懷桑兄分別前塞給他的呢!
于是,魏無羨再次歡快地爬到了藍忘機身上,可是任憑他怎么折騰,總是生澀得很,最后被忍無可忍的藍忘機強行解開了符篆,任憑魏無羨怎么哭都沒放過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