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jìn)一看才知道,那些房子并不用云做的,而是一層層云遮在上面。
房子外面的門和窗戶都關(guān)的密不透風(fēng),像是沒有人在一樣。
林婉熙自然是個有能力的玩家,誰不會有點保命手段在身上。
她先一步上前去敲門。
“咚咚咚!”
林婉熙敲了好幾下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她不耐煩的皺了皺眉想要再次敲門時,門卻自己開了。
她下意識的往后退去,面上不為所動,實際上身體已經(jīng)緊繃起來。
可門開后卻什么人都沒有,反而有朵小小的云。
那朵云這時候開口說道:“你們好?!?/p>
那朵云看起來小小的聲音卻是個男聲,聽起來像是一個人在邊吃喝東西邊講話,還帶著一絲絲味道。
聞到這個味道大部分人想要捂口鼻,但下一秒?yún)s沒有這個味道了,那個味道就像是幻覺一樣。
“如果你們要來我家做客請進(jìn)來吧?!?/p>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邁開步子走了進(jìn)去。
客廳里只有一個茶桌和沙發(fā),沙發(fā)看起非常的新像是沒人用過一樣,但陳天潤上去一摸,手指尖一黑,全是灰塵。
茶桌上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層厚厚的灰塵。
雖然有百人下車,但真的有人更著他們的也就只有幾人,進(jìn)到房子里的自然也只有這幾人。
“嘭?!?/p>
門被關(guān)上了,陳天潤回頭看去,又是那朵云,把門給關(guān)上了。
陳天潤很好奇,為什么那朵云有那么大的力氣。
他們往里走,是一個非常簡單明了的房型,一個房間,一個廁所,一個廚房。
三扇門里只有廚房和廁所開著門,臥室門關(guān)的緊緊的。
張澤禹走進(jìn)一看,廁所很簡約,什么都沒,牙刷牙膏沐浴露洗發(fā)水等都沒有。
洗臉盆和浴缸上面也都有一層厚厚的灰塵。
廚房和客廳廁所一樣,什么都沒有,上面也有一層厚厚的灰塵。
這間房子就像是很久沒人住過或者就根本沒有人住。
這時候臥室門開了,還是那朵云。
“來臥室吧,我在臥室?!?/p>
聲音不再是從那朵云里傳出來,而是從臥室里傳出來的。
幾人沒有做多的猶豫,直接走了進(jìn)去。
房間很大,比客廳還大,一整個房間昏昏暗暗的,怪味充斥整個房間。
一大堆一大堆的垃圾像小山一樣,堆在房間的每個角落。
就像是垃圾堆一樣。
雖然整個房間都堆了很多垃圾,但是看起來還是很大。
張澤禹走了進(jìn)去,很大的空間讓張澤禹跳起來也碰不到垃圾。
走了幾分鐘,終于找到了這間屋子的主人。
這間屋子的主人是一個胖子,他躺在床上,嘴里還嚼著東西在大口吃著,身上的衣服沾滿了 油漬,已經(jīng)看不清衣服上的圖案以及底色。
這胖子至少有十個張澤禹那么重。陳天潤捂著口鼻想著。
胖子臉上和身上的肉多的可怕,常年躺在床上使胖子的靈活性變得很差,當(dāng)然他也不需要什么靈活性。
胖子小小的眼睛看著他們,對著他們笑起來。
胖子笑起來臉上的肉一顫一顫的,嘴里的東西和(huo)著口水掉了下來,看起來很是猥瑣。
這個笑容讓在場的幾位玩家都感到不適,幾位女玩家直接用袖子捂住了口鼻。
但胖子像是不介意他們一樣,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食物,邊嚼著邊開口道:“幾位是新來的吧,不用害怕,我們這里是專屬于懶人的烏托邦,在這里你只要躺在床上就可以,不用賺錢不用上學(xué),甚至不用參加副本游戲?!?/p>
在場的玩家都一愣,常規(guī)來說,一般副本里的npc不太可能知道副本游戲,就算知道應(yīng)該也是不能說出來的。
胖子沒有再管玩家們的心理路程,直接伸手,那朵小小的云在胖子的手上顯得更小了。
胖子手一頓,那朵云就轉(zhuǎn)了個圈胖子手上就多了一個漢堡,他抬手把漢堡塞到了自己口中,狼吞虎咽的吃著,像是個好幾天都沒有吃東西的流浪漢。
林婉熙看到這場面瞬間明白了為什么這里是專屬于懶人的烏托邦了,她問:“為什么說這里是懶人的烏托邦?”
胖子嘿嘿一笑,口中的食物再次和(huo)著口水流了下來:“因為……”胖子故意拖長了聲音,再次開口道:“這里你想要什么那朵云就會給你變出什么,什么事情都可以讓它做?!?/p>
“所以,這里是專屬于懶人的烏托邦。”
……
張峻豪下車后不知道跟著誰,只好一個人去逛,隨意的找到了一家人,大著膽子去敲了敲門。
沒有一會,門就開了,開門的是一朵云。
那朵云傳出聲音來:“進(jìn)來吧。”是一個懶散的男音。
張峻豪直接走了進(jìn)去,他注意到,房間都是灰塵,地上的那層灰塵上有著幾個腳印,看起來是新的。
張峻豪看了看腳上的鞋,心想挺貴的。
沿著腳印直接走到了臥室,沒有去看別的地方。
連地板上都是一層厚厚的灰塵,想必其他地方的灰塵只會比客廳更厚,他想著。
臥室門是開著的,臥室的燈并沒有開,黑漆漆的一片,他不知道這間屋子的主人是怎么在黑乎乎的屋子里生活的。
他在靠門的墻上摸索著,摸著摸著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他一喜,按了下去,整個房間瞬間亮了起來。
正在里邊了解情況的玩家被著嚇了一跳。
張峻豪見能開燈便走了進(jìn)去,他的視力在現(xiàn)實世界再怎么好也不必老玩家的眼睛好。
沒走幾步就到了目的地。
房間并不大,也很簡陋的布置,一張床,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有著一架電腦,電腦前坐在一個邋里邋遢的青年,顯然那朵云發(fā)出的聲音就是這名青年的。
和這個房間格格不入的就是或站或做的幾名玩家。
幾人和張峻豪對視著,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張峻豪身上。
空氣凝固了幾秒,一個女聲出聲了:“弟弟一個人呀。”
張峻豪看著這個栗色長發(fā)的女人不明所以的點點頭。
“新人吧?”
“新人一個人作死?”
栗色頭發(fā)繼續(xù)說著:“要不和我們一起吧?”
張峻豪想都沒想的點點頭,至少比一個人要好。
栗色頭發(fā)笑著說到:“代號零。”
張峻豪倒是沒有代號:“張峻豪?!?/p>
這群人像是以零為首,見零都答應(yīng)了張峻豪也紛紛開始了自我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