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海城海軍基地的楊真真,此時正在軍營里正在圍觀新入營的新兵訓練,她穿著一身迷彩服,頭上戴著軍帽,清麗的臉上還有幾分稚氣未脫,但整個人卻透露出一股子剛毅之氣來,站在楊樹下看起來英姿颯爽又明媚動人。
楊真真從小就是個乖孩子,學習成績也好,十八歲生日過后,爸爸問她要不要當海軍時,她就義無反顧的投身軍營了。她打小就對爸爸的軍裝感興趣,她覺得爸爸很厲害,幾乎無所不能,在問過媽媽的意見后,她就在高考后填寫了軍校作為自己的第一志愿。她從小就經過爸爸的一些小規(guī)模的訓練,所以軍校里的訓練對她而言并不難,所以她今年剛畢業(yè)就被選為今年的特種兵大賽的參賽者,這對她來說是證明實力與能力的比賽。
"楊真真!"突然,身邊響起一聲熟悉而陌生的聲音。
楊真真轉頭看向旁邊。
一個穿著迷彩服的男人,正站在他旁邊。他叫她楊真真。
"你......認識我?"楊真真問道。
那個男人微笑著點了點頭,從樹蔭下緩緩靠近。
這個時候,楊真真才看清楚他的模樣,這是一個身高一米八幾長相俊秀,皮膚黝黑的男人。不過讓楊真真感到疑惑的是,她似乎沒見過這個男人。
"你是誰?"楊真真警惕地問道。
這時,那個男人突然湊近楊真真的耳邊:"楊真真,久仰大名了!我是于銘鞅,你還記得嗎?我們之前在軍校應該有過一面之緣,在學校組織的野外生存訓練三天三夜的那次,你救過我。"
"哦?"楊真真抬起頭來看著他,仔細回想了下,終于從角落里的一張臉,跟眼前的人對上了,只是有些猶豫的說道:"原來是你啊,你也是被選拔出來的參賽人員嗎?"
于銘鞅看到她對自己并沒有特別的情緒波動,他嘴角的微笑有些挫敗的頓了下,說起來,那次的經歷拉練的事故對于銘鞅來說簡直就是噩夢般的經歷,差點因為自以為是把自己害死,還害得楊真真錯失了拿獎的可能。不僅如此,他還因為此事而被老師狠狠地批評了一頓,回家后又被自家老頭子狠狠揍了一頓。
但是這并沒有讓于銘鞅對楊真真心懷怨恨。反倒是對她有些欽佩。因為她的堅韌和執(zhí)著,于銘鞅覺得她值得他敬佩。
“我是聽到老師說你被選拔上了,所以我也打算參加這次的選拔?!?/p>
于銘鞅有點失望,他還以為楊真真會記住他呢。至少還會記得有這么一個人,曾經給她帶來了那么多的阻礙。
"哦,是嗎?那你加油吧,不好意思啊,我不太喜歡和陌生人打交道,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好。畢竟進了選拔營,我們雖說是戰(zhàn)友可也是對手。"楊真真淡漠地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楊真真,你別走!"于銘鞅叫住她。
"你還有事兒嗎?"楊真真回頭一臉無辜地問他。
于銘鞅咬了咬牙,說:"其實我是想告訴你,我們的宿舍就在隔壁!你有事可以找我?guī)兔Α?
"哦......謝謝,我知道男兵宿舍在隔壁,再見!"說完,楊真真頭也不回的繼續(xù)往前走。
看到她毫無留戀的背影,于銘鞅覺得心中涌現(xiàn)出一股難以言說的挫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