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個天!這是個什么玩意!”南羽潯蹦得老高,聽起來被什么嚇了一大跳。
眾人都圍了上來,看見眼前情況后,紛紛沉默了……
隨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南羽潯,你怎么連這個也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南兆興指著南羽潯面前通過蜘蛛絲懸在半空中的一個小得可憐的蜘蛛,毫不收斂地嘲笑道。
南羽潯紅著臉硬著頭皮道:“我怕昆蟲怎么了!況且這還是惡靈山里的蜘蛛!”
南兆興毫不在意,正想再懟南羽潯一句。
突然——
“小心!”白瑞雪大喊道。
那小小一個蜘蛛突然放射紅光,朝南兆興手指襲去。
南兆興怎么說也是火系仙門最杰出的弟子之一,對于這種偷襲,自然很輕松地躲得開。
蜘蛛偷襲不成,泛著紅光,越變越大,眾人紛紛與這個魔種拉開距離,進入備戰(zhàn)狀態(tài)。
“師兄,我就說這有問題嘛,你還不信!”南羽潯準備拔劍出鞘,嘲諷道。
說著便拔劍,注入法力,準備上去終結魔種,以洗刷差點被巨蟒給毒死的恥辱。
還沒上前就被拉住了。
“南公子,切勿意氣用事。”舒聞鑫搖了搖頭說道,“惡靈山的魔種,和外界魔種完全不在一個水平上。”
南羽潯定神觀察到蜘蛛魔種,魔氣……有點不對勁……
閉眼感知,怎么……魔氣會這么濃?!
“蜘蛛魔種的魔氣會這么濃,有三種情況,第一種情況,它是惡靈山的魔種,所以強大,第二種情況,它被施了噬血咒,第三種情況,也就是最壞的情況,它前兩種并存。”舒聞鑫倒是很鎮(zhèn)定,分析道,“殤璃前輩,你能看得出來蜘蛛是否被施了咒嗎?”
關于看是否施咒方面,交于木系門派的長老是最妥當?shù)模驗槟鞠抵麽t(yī)術,所以時常會看患者中了什么咒,對于這方面,木系門派是基本功,要是他們都無法看得出,那么……就沒法了。
另人意外的是,沈夕君很果斷地搖了搖頭,說道:“噬血咒是所以是禁咒,噬血術也是禁術,之所以是禁咒和禁術,是因為它們強大又不留痕跡,憑人的肉眼完全沒有能力看得出來,只能看被它咬過的傷口,不過沒必要冒這個險?!?/p>
眾人都明白,在不確定魔種是否被施咒的情況下,必須把所有魔種當成施過咒的魔種看待,提起百分之二百的精力。
在這嚴肅氛圍下——
“那個預言家,你怎么沒預言到這個玩意是個魔種?你不是以預言倒霉事的來到而著名嗎?”南羽潯又開始找事了,“不會……你是魔種派來的臥底吧?”
喻夜一路上都很沉默,因為這里就他一個人誰都不熟,一心立穩(wěn)自己高冷人設,而現(xiàn)在突然躺槍,被人說是預言倒霉事的,還被說是臥底,就一下子憋不住了,這人設不要也罷。
“南羽潯!你是哪來的毛頭小子!敢這么對本仙師說話!我看你長得就是個臥底呢,”喻夜本來想因為自己掌門,給南羽潯一點面子,結果這一開口就憋不住了,把該說的都說了,“哪怕有點常識都知道預言費法力,我是想升天了啊,沒事閑著一直預言?”
南羽潯被喻夜這一番話逗得噗嗤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喻夜仙師,想不到啊,你比我還中二,據(jù)我所知,你就比我大兩歲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兩別吵了,看那個魔種?!睆埱寤凑嵝训馈?/p>
一會對話的功夫,那個魔種不再泛著紅光,反而發(fā)散出一種紫色的煙,亮晶晶的。
“屏住呼吸,捂住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