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初見在心里把話補上,艱難的把何畫扇拖到有地毯的地方,跑上樓拿了床被子下來。
“醫(yī)生你好,我……朋友發(fā)高燒了,嗯,燒昏了,能派一輛救護車來嗎?在xx區(qū)xx棟,好?!?/p>
叫了救護車,任初見又給保衛(wèi)室打了個招呼才放下心來。
另一份記憶里的關于發(fā)高燒的解決辦法被想起。
任初見隨便打濕了一匹毛巾折成塊狀搭在何畫扇的額頭上,用紙巾潤了一下唇。
任初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我跟欠了你一樣……”
“等你好了就分手?!?/p>
醫(yī)院的速度很快又因為任初見跟保衛(wèi)室打了招呼沒救護車被攔多久就過來接走了何畫扇與任初見。
任初見本來是不想去的,但醫(yī)生說哪怕只是發(fā)燒,但發(fā)到這個程度還是需要有人看著比較好,在兩份記憶教養(yǎng)的鞭撻下,任初見還是去了。
或許因為何畫扇與任初見的身份,理所當然的哪怕只是發(fā)燒還是被安排了VIP病房。
病房里太過沉悶,出現(xiàn)沒多久的記憶里病房具有太多恐怖色彩,任初見在何畫扇換了第二瓶藥水后出了病房。
任初見在記憶的影響下打算到頂樓去看看,卻在經(jīng)過這一層另外一個病房門口時被突然打開的門嚇到。
“你好啊……”任初見下意識的打招呼。
“你好,請讓讓,我腿不太方便。”
說話的是個年紀算不上大同何畫扇一樣眉目間略帶稚氣的少年,也是個完全可以用傾國傾城來形容的少年。
不同何畫扇的棱角分明,他因為白的病態(tài)的膚色與病美人氣質(zhì)更偏向中性,并不女氣,是超越性別的美,美的不真切。
他手里拄著拐杖,腿上打著石膏,不過看石膏上的痕跡應該快好了。
雖然快好了,但為什么沒看到他的家人?任初見有點疑惑。
任初見在被少年用手在眼前晃了幾晃后回過神來,不太好意思的急忙讓開,“啊好?!?/p>
少年禮貌性的道了謝就離開了,很禮貌也很疏遠。
任初見一個沒留神把心里話給說出來了:“真好看??!我羨慕了!”
少年本來就走的艱難,卻還是出于禮節(jié)回過身來道謝:“謝謝?!?/p>
經(jīng)此一遭任初見也沒了去頂樓看看的興致,過去幫忙扶著少年,全然忘了她還有個要分手的男朋友躺在病床上。
“你好好看??!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任初見”
“謝謝,我叫只若生?!?/p>
“只若生啊!那我們可真有緣!”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嗎?那是挺有緣的?!鄙倌甑穆曇魷匚臓栄庞蟹N說不出的氣質(zhì)。
那氣質(zhì)讓任初見感到不安又有點上頭:另一個我還在不?只若生認識嗎?是劇情人物?
沒有回應,任初見有點生氣另一個她總是在她認為重要的時候不見人影。
但任初見雖然心理活動活躍面上卻也沒耽擱多久,依舊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
“對呀對呀!你看我們是不是超有緣!”
“嗯,很有緣。”不知道為什么任初見覺得只若生這句說的莫名有點嘲諷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