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閑,我警告你,你不要忘記了,我父親乃是天元宗的宗主,你敢對付我們天元宗,絕對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我勸你還是乖乖投靠我們,不然的話......"
"不然怎樣?你們還想要殺了我?"趙閑嗤笑一聲。
"哼!"
那中年男子冷哼一聲,道:"趙閑,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若不把乾坤圖交出來,今日就算你是金丹期的強者,也絕對逃脫不了我天元宗的追殺!"
"天元宗么?很好!"
趙閑點了點頭,而后身形一動,手中的長槍再度揮舞而出。
"砰砰砰!"
"噗噗噗!"
"轟?。?
"砰砰砰!"
"噗通!"
"嘩啦啦!"
"轟隆隆!"
趙閑的速度極快,眨眼間便是擊殺了數(shù)十名天元宗的弟子。
見到趙閑如此兇殘,天元宗的那名中年男子臉色驟然蒼白了起來。
他雖然不怕趙閑,但是卻怕他的背景啊。
"趙閑,我們已經(jīng)把話說的很明白了,我們的家族絕對不允許一個散修崛起。"
中年男子咽了口唾沫,說道。
"你們的家族不允許我崛起?"
"哈哈,我趙閑,就偏要做出讓你們家族看不慣的事情!"
趙閑冷笑一聲,繼續(xù)出手。
"你......你敢?"
中年男子臉色難看至極,怒道。
"你覺得我不敢嗎?"趙閑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諷之色,道:"今天,我就殺光你們天元宗的人,讓你們知道得罪我趙閑的后果!"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難道想被趙閑殺死在這里嗎?"
那中年男子大吼一聲,而后便是帶著自己的兩名屬下,朝著遠處瘋狂逃離而去。
"咻!"
"嗖!"
"咻!"
那幾人的速度極快,宛若閃電一般,瞬間消失在趙閑的視線之中。
"該死!"
趙閑的臉色變幻莫測,而后一跺腳,身形便是化作一道流光,追了上去。
趙閑的速度極快,轉(zhuǎn)瞬便是來到了數(shù)千米外的一座山峰之巔。
"咻!"
"咻!"
趙閑身體一縱,直接落在那山峰的半空之中。
"嘩啦!"
就在這時候,那中年男子幾人亦是出現(xiàn)在趙閑的視線當中。
"你們幾個,還想要跑到哪里去?"趙閑冷笑一聲,一步跨出,來到了這五人的面前。
"趙閑,我告訴你,你若敢阻攔我們天元宗的人,就等于和整個天元宗為敵!"中年男子沉著臉道。
"天元宗?"趙閑撇了撇嘴,冷笑一聲,道:"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我趙閑雖然實力不怎樣,但是卻有自知之明,你以為我是你們天元宗的對手嗎?"
"你若是真想要抓捕我的話,根本不必跟我廢話,直接派遣幾位金丹期的老祖來抓我,豈不是更加簡單嗎?"
"你......"
那中年男子聞言,臉色微變,沉默不語。
的確,趙閑說的非常正確,他天元宗若是想要抓捕趙閑的話,根本不需要這般大費周章,直接派遣一批金丹老祖便足夠了。
可是......
這趙閑的實力太過逆天了,一旦讓他成長起來,絕對能夠威脅他們的存在。
而且......
趙閑現(xiàn)在還沒有突破,若是讓他突破了,到時候,恐怕就算是金丹老祖,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想到這里,中年男子心中升起了退意。
不行,他不能再留在這里了!
"趙閑,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那中年男子冷喝一聲,旋即一拍腰間的儲物袋,取出一枚玉牌,咬牙切齒的將其捏碎。
剎那間,一股磅礴的威壓彌漫開來,籠罩住方圓千丈范圍。
在那股威壓之下,四周的山林中,一顆棵參天古木全部折斷倒塌,地面崩裂。
與此同時,一股強烈無比的劍芒自那玉牌中爆射而出,直奔趙閑刺來。
"嗯?竟然引動了禁器!"
趙閑眉毛微挑,旋即雙眸中迸濺出滔天戰(zhàn)意,手持長槍,悍然迎了上去。
"嘭!"
"砰!"
趙閑手中的長槍與那股劍芒碰撞到一起,發(fā)出劇烈的碰撞之音。
那劍芒并沒有立刻潰散,而是凝聚成實質(zhì),向著趙閑席卷而來。
"不好!"
"該死!"
"快撤!"
趙閑瞳孔微縮,連忙收起長槍,朝著后方暴掠而出。
"嗡~!"
"咻!"
劍芒的速度極快,轉(zhuǎn)眼間便是來到了趙閑剛剛所站立的位置,狠狠的刺在了大地之上。
霎時間,一道恐怖的沖擊波蕩漾開來,掀起陣陣狂風,將趙閑的衣袍吹拂的獵獵作響。
"噗!"
趙閑臉色微紅,嘴巴中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身軀倒飛出去。
"唰!"
一道黑影閃過,那中年男子出現(xiàn)在了趙閑面前,居高臨下的盯著趙閑,臉上充滿了譏諷之色。
"趙閑,你還是束手就擒吧,我們天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