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個男人長得不錯,能力也不錯。
她和傅二爺?shù)年P(guān)系沒幾個人知道,他們大概就以為那個男人只是玩玩。
但是又和舞廳的關(guān)系一般,所以他們才會賣那個陸大帥人情。
這幾天嵐姐一直沒有出面,都是派艾宣來和她道歉的,想必也不知道該怎么和她解釋吧。
兩人幼稚的男人見她出去了,也就沒吵了,連忙追了出來。
“妖精,我開了車過來,一起出去兜風(fēng)?”傅云霆放緩了語氣。
唐沐這才拉住了他的胳膊,坐在了后座。
“小玫瑰?!标懼獔蛳胱ニ觳?,卻直接被她躲開了。
“陸大帥,回見?!?/p>
然后兩人就消失在了他的視線。
陸知堯最喜歡有挑戰(zhàn)性的東西,對待女人也是如此。
越是得不到的,他就越想搶過來。
“妖精,想去哪?”
“隨便逛逛吧?!?/p>
這就是沒有興致的意思了,以前他將這軍綠色的車開過來,她一坐上就充滿了雀躍。
而且以前都是坐在副駕駛的,說什么只有他的女人才能坐副駕駛,現(xiàn)在倒是直接坐后面了。
“妖精,你不高興了?”
傅云霆心里還委屈呢,出了個任務(wù)回來,自己的女人竟然被別的男人給動了。
他心里那叫個憋屈?。?/p>
“二爺都看出來了還說什么?還是說在這亂世,二爺認為我一個弱女子能夠反抗你們這些大官,或者是二爺嫌棄我了?!?/p>
“吱嘎——”
車開向了一個無人的角落,然后猛的一停,發(fā)動機忽然被強制停止了轉(zhuǎn)動。
傅云霆拔了鑰匙,翻到了后座,“妖精,老子都沒吃醋,你在氣什么?”
傅云霆捏著她的臉,讓她直視自己,手上也在控制著力度,生怕一個不小心傷到她了。
“我一個歌女,怎么敢生二爺?shù)臍饽??”說著不生氣,可是說話卻帶了幾分取鬧之意。
“妖精,他是不是碰你了?!备翟砌蝗槐ё×怂?/p>
這句話是肯定句,只是因為他剛剛從陸知堯的話里就能看出來。
唐沐推開了他,直接將旗袍的扣子解開了,昨晚上陸知堯剛和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痕跡還沒有完全消失。
“碰了,所以二爺厭棄我了?”
“妖精,對不起?!备翟砌苯訉⑷藬堅诹俗约簯牙铮_實是生氣的,但是也只能氣自己沒保護好她。
以前是她不愿意高調(diào),所以自己就沒有公開和她的關(guān)系,私底下看見的人估計猜想紛雜吧。
若是他早些宣布這個女人是他的,大概沒有人敢動土到她的身上吧。
“二爺說笑了,我一個下賤的歌女有什么好對不起的,你們不就是認為,我們原本就是這樣的人嗎?”
唐沐不知道他有沒有這樣想過。
可是在原劇情中兩人確實沒有感情,他也不過把原主當做了一個好用的床伴罷了。
“妖精,別這樣說自己?!?/p>
“妖精,我愛你?!?/p>
“妖精,我會娶你的,我們一生一世在一起。”
唐沐的旗袍扣剛剛被她解開之后肌膚便裸露了一半,傅云霆直接將她的小高跟脫了,然后開始弄掉那多余的衣物。
唐沐直接抓住了他的手,然后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大膽的用手指挑他的下巴,“二爺有沒有聽過一句詩,叫‘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