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鬧了兩天,周玉晗他們就踏上了飛往三亞的飛機。
“晗晗?!?/p>
“到了嗎?”
上了飛機沒一會周玉晗就睡著了,現(xiàn)在聽見有人喊她,周玉晗猜測應(yīng)該是到了。
“嗯,我們要下飛機了。”
周玉晗睜開有些迷糊的眼睛,心想還是飛機快,她就睡一覺,就到地方了。
“二嫂,你可算醒了?!?/p>
見人醒了,秦予安笑嘻嘻的說。
“怎么了?”周玉晗不解,難道自己不醒,飛機就不降落了。
“二哥不讓我們說話,誰出聲他就看誰,冰冷冷的,我們都害怕不敢出聲,”秦予安無視他二哥冷漠刺骨的眼神,光明正大的告狀。
周玉晗聞言看向秦予澤,見他正在看秦予安,忍不住笑了。
“秦予安,你是不是昨天晚上輸多了,今天心疼的睡不著了?!?/p>
這話一出,就連秦予安的親親寶貝未婚妻,都捂著嘴笑了。
說來也有意思,過年第二天,秦家邀請李家,周家一起吃飯,吃過飯,長輩一起喝茶聊天,小輩們閑著無聊,由著秦予安張羅著一起打牌。
原本周玉晗是不玩的,不因為怕輸,而是她不會打麻將。
秦予安那能放過,心說不會玩才好呢,他沒準能把輸出去的紅包贏回來,因為這個,他生拉硬拽的叫著周玉晗玩。
周玉晗不好拒絕,便出聲問他們怎么玩,努力學(xué)習(xí)著打麻將。
秦予安一看有門,快速的說了打麻將的規(guī)則和玩法。
周玉晗聽的認真,沒一會就學(xué)會了,當然剛玩時輸了不少,不過誰讓她是學(xué)霸,慢慢的就掌握了一套竅門,開始往回贏錢。
這不是昨天晚上幾個人又湊一起打牌,周玉晗又贏了鍋滿盆滿。
“別鬧了,我們該準備下去了,不過予安,你能不能大方點,大男人不能摳門”。
秦予安聞言一言難盡,大哥,不是我摳門,我這回是真窮了。
“還是予武哥你正義凜然。”
秦予武搖搖頭,“若男,你這詞用的我就不敢當,其實我也好奇,玉晗是怎么能贏那么多的?!?/p>
本來秦予武是不打算過來一起游玩的,他都多大了,誰知家里不放心,說他一個人在家干什么,出來轉(zhuǎn)轉(zhuǎn)。
秦予武知道家里人的想法,也不想讓大家心里擔憂,就跟著一起出來了,所以才有了眼下的一幕。
“予武哥,可能就是運氣使然?!?/p>
秦予武搖搖頭,心說會算牌可不是運氣,而是腦子好。
說著,一群人下了飛機。
出了機場,一群人有些詫然,以為自己走錯了空間,來到了東北的夏季。
看著來往之人都身穿短袖短褲,周玉晗覺得身上的厚外套穿不住了。
“這里真熱?!?/p>
“能不熱嗎?我們還穿著羽絨服呢。”
“行了,我們?nèi)ビ喓玫木频臧伞辈粸閯e的,必須換衣服,要不然非得中暑不可。
“走吧。”
忽然秦予安想到蘇烈,“二哥,蘇烈到了嗎?”
“嗯”秦予澤已經(jīng)收到蘇烈的短信了,聞言點點頭。
“到了,這兄弟挺快啊?!?/p>
秦予澤沒理秦予安的話,他正幫著心愛的寶貝脫外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