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普普通通,卻是很多人的向往
三生三世,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晨起晚?xiàng)?,煙火溫粥,甚好?/p>
可是,那來的這么多一生一世一雙人,同舟共濟(jì),有些人只能同苦不能同甘
有的是兩情相悅走向兩看相厭,當(dāng)初說愛你的人如今身邊不是你
那來的兩情相悅,三生三世的佳話,有的只是愛而不得,永墜地獄!
所以又有多少人能踏上這一萬臺階,站在殿前許著上山前愛你不變的初心。而這一萬臺階,高空的壓迫,溫度的變化,疲倦的身心和始料不及的變化,誰能堅(jiān)持,誰又真的可以攀登頂峰呢!
白冷驚訝的看著掛在門柱上“云霧殿”剛勁有力的三個(gè)字,握著笛子雙手提起裙擺踏上臺階
撫摸上石欄上的花紋,和那蓮花石頭一階,兩階,三階,漸漸攀登,暢通無阻
打掃的弟子看著女施主一個(gè)人漸漸攀登越來越遠(yuǎn)的身影搖搖頭
“難道是沒有看懂石碑上的意思嗎?一個(gè)人攀上去?女子?
這怎么可能!
恩竺師傅也才攀登了五千臺階,沒差點(diǎn)冷死,別說見什么云霧殿真人了,真是奇怪!難道只是為了看百階以上,千階一境的風(fēng)景嗎?
真是怪人,阿彌陀佛!”
謝瀝恩竺師傅
謝瀝我在后山忽聞笛聲,那境界絕不比本公子差
謝瀝聲音是從你這里散開的
謝瀝我想知道是何人
來人正是在涼亭一襲紅衣,瀟灑肆意的玉笛少年
也正是那曾被某人評價(jià)為懶懶散散的五皇子
人家也不懶散好嗎,只是一心在游山玩水,瀟瀟灑灑,不喜血腥爭奪而故作的一副爛泥而已
在說你見過如此風(fēng)流倜儻,世上人如玉的少年嗎,他那一點(diǎn)像小廢物了!
少年一臉笑意,單純激動,讓恩竺覺得那女施主當(dāng)真是……
恩竺老衲見過五皇子!
恩竺沒想到五皇子已經(jīng)回京了
恩竺怎么不回去見皇上,反到跑來老衲這來躲清靜
謝瀝無所謂坐到墊子上,一點(diǎn)也不客氣的端起茶就喝
謝瀝那籠子有什么好回的
謝瀝又沒自由
謝瀝還那都是心計(jì)
謝瀝就我那太子皇兄和三皇兄到現(xiàn)在也沒揪出后面的人
謝瀝就我這炮灰回去干嘛
謝瀝回去被一炮轟了
謝瀝我可沒有當(dāng)墊腳石的愛好
謝瀝我就當(dāng)我瀟瀟灑灑,自由自在沒有約束的五皇子不好嗎
謝瀝朝堂有太子,邊疆有三皇兄
謝瀝我,那個(gè)角落好呆,那呆著乘涼去
謝瀝在說,沒多久太子皇兄就要大婚了,我肯定得回來
謝瀝不然,還不知道那群文武百官要如何彈奏我
我看這嘴才是開了光,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堆
恩竺只是安安靜靜的聽著,挺好的,這不爭不搶遠(yuǎn)離的性格挺好的!
恩竺所做非喜,卻甘之若飴,所愛自由,卻無可奈何,所念的人,卻始于離別!
曾經(jīng)不喜血腥的人,最后還是主動請纓前往邊境,放下玉笛,握起劍站在城墻一如曾經(jīng)的辰王,人在城在
謝瀝有一瞬間的懵,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
謝瀝怎么可能
謝瀝就我這樣子能做什么自己不喜歡的,我父皇都逼不了我好嗎?
謝瀝還有,我不是一直都這樣嗎?怎么就無可奈何,事與愿違了
謝瀝還所念呢
謝瀝我連母妃都沒有,非要說念,你就快快把剛剛吹笛的人告訴我
謝瀝我到要看看是那位朋友,音識這么好
謝瀝的嘴真的是會飛,眉頭一皺質(zhì)疑催著恩竺告訴他吹的笛的人是誰
恩竺搖搖頭
恩竺一切皆有緣法,天機(jī)不可泄露!
說著就站起來不管謝瀝離開,謝瀝直接一臉懵
謝瀝不是,我說小師傅
謝瀝你師傅他怎么又神叨叨的了
謝瀝一天天的累不累啊
謝瀝還有什么狗屁天機(jī)不可泄露
謝瀝這話聽的人都要?dú)馑?/p>
謝瀝你師傅不說
謝瀝你說
謝瀝你告訴本公子吹笛的是何人
“阿彌陀佛!
五皇子,慎言,師傅他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而已。
至于吹笛人,弟子無可奉告!”
不是小和尚我不想說,實(shí)在是要看人家想不想你知道??!說的好像,你問,人家就要告訴你似的!
人都跑了,就謝瀝一個(gè)人又氣又懵的
謝瀝?
謝瀝不是
謝瀝我不就問問那吹笛的朋友嗎?
謝瀝怎么就扯出這么一堆破事了
謝瀝不想說就不說嘛
謝瀝用什么天機(jī)不可泄露來堵我
謝瀝真的是服了
小和尚跟上恩竺,其實(shí)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不能說,而且今天發(fā)生了很多事情,讓人一時(shí)間有點(diǎn)不能接受
“師傅,你為什么沒有告訴五皇子,吹笛的人就是白施主,還說天機(jī)不可泄露!
這真的是天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