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他先動的手!”凌紀(jì)抱住殷歲的腰肢奶聲奶氣地告狀。
姜老太一個巴掌就揮在姜如期背上:“多大了!還跟小孩子一樣!”
“我冤得慌?。∶髅魇撬麆倓傃哉Z譏諷我好吧!還用抱枕打我!”
剛剛在看電視,姜如期邊看邊警告凌紀(jì)離他家清清遠(yuǎn)一點!凌紀(jì)就開始嘲諷他年紀(jì)大還傻,姜如期說不過朝他扔了一個抱枕,兩人就這樣打起來了。
“舅舅讓我不要再跟姐姐來往了,我覺得不行就反駁回去,然后他就用抱枕扔我?!绷杓o(jì)低頭解釋的樣子委屈極了。
“好了好了,我們不跟他一般見識?!币髿q剜了姜如期一眼,最后對姜老太說,“我們就先走了,下禮拜五下午我們再過來。”
回去的路上,一直都很安靜。只是小四在殷歲的腦子里吵個不停。
[宿主大人你這次會遵守劇情嗎?凌紀(jì)右耳失聰之后,可是受了不少周圍人的譏諷呢!這也鋪墊了他長大之后會黑化。所以宿主大人你打算怎么辦?]小四有些忐忑,他有點怕宿主不遵守劇情。
[你猜。]
[我猜宿主大人不會遵守劇情。]
[那不就得了嘛。]
這些個日子小四都在勸殷歲不要改變這場劇情,但殷歲不聽。
到了沈之清生日那天,凌紀(jì)穿著小西裝、殷歲穿著公主裙,般配極了。
宴會前半場大家都在認(rèn)識人,但在后半場眾人開始混亂,殺手來了。
現(xiàn)場一片混亂,人頭涌動;香檳塔被推倒一地。殺手不止三個,看來是有預(yù)謀的刺殺,沒有找到凌紀(jì)還不收手。
殷歲把拖地長裙撕扯到膝下,然后帶著凌紀(jì)往最近的房間趕去,那里有足夠的武器自衛(wèi)。
但在一條小道上被一個殺手?jǐn)r住了。
“今天結(jié)束以后,咱倆都得去練練武術(shù)?!币髿q掏出兩根伸縮防狼棒,遞給凌紀(jì)一根,“隨便打,會吧?!?/p>
殷歲先出了手,每一招速度之快、力道之狠,都不像一個十一歲小孩能打出來的招式。
凌紀(jì)就在一旁補(bǔ)刀,時不時也上去打上一套。
殺手的目標(biāo)本來就不是她,所有的招式全都是沖著凌紀(jì)去的,凌紀(jì)連忙閃躲。殷歲趁殺手不備一棒子敲中了他的后腦勺。
殷歲并不管他是誰派來的,只一棒子一棒子揮下去。剛開始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下一秒就被打得面目全非。
殺手被殷歲活生生的打死,棍子、裙子、臉上都沾了不少血。
殷歲原生父親有狂暴癥,殷歲也遺傳到了精神病。打人就一定要下死手,不然等著他秋后報仇?
“姐姐,他死了,把棒子給我吧。”
殷歲把防狼棒遞給他,看著他用手絹把棒子上的指紋一點一點擦干凈。
“姐姐你去休息吧,這邊由我解決?!绷杓o(jì)是有一些人的,所以殷歲也不擔(dān)心,況且她現(xiàn)在是真的需要休息。
“謝謝了。”
殷歲回了自己臥室,脫了衣服、打開花灑,任由冷水沖洗自己的皮膚。
她想到了自己小時候養(yǎng)的一條狗。
在花園里不知道媽媽怎么了,爸爸開始暴打媽媽。打的媽媽遍體鱗傷、連連求饒,但爸爸沒有停手。等媽媽只有最后一口氣了,爸爸才恢復(fù)神智叫來了家庭醫(yī)生。爸爸的神情看起來很緊張,在媽媽眼里只有虛偽。那天晚上媽媽在醫(yī)院里跳樓了,沒救過來。
半夜殷歲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是把平日里最喜愛的狗狗拖入進(jìn)自己房間,狠狠打死。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就覺得應(yīng)該這么干。
從那之后爸爸就不管她了,常年把自己封鎖在房間里。
第五年,他死了。殷歲也才十一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