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燁夫婦在折雨笙家中喝了幾壺茶,兩人便告辭回家了。幾日的等待,仍然未見二妹回來。這不禁讓折雨笙大為著急,他琢磨著,心想:既然楊家之主不愿透露消息,那我只好前去探聽了。于是乎,折雨笙從楊燁手里邊要來了一張楊府的地圖,邊聽楊燁說楊家家兵看守的位置,邊在地圖上標(biāo)注記號。距歸期已過了一十五天了,三月廿九這一天,微風(fēng)拂面。柳樹仍然佇立在天月湖畔,晚風(fēng)照常而吹。月黑風(fēng)高,折雨笙身披黑衣,頭戴斗笠,面部用一塊黑紗步蒙住了大半張臉。腰間放著一個劍鞘,劍鞘中的長劍鋒利無比。走街串巷,不久便來到了楊家府門外。
見這楊府大門緊閉,兩邊各有十余位持槍士兵把守,折雨笙的心怦怦直跳,心想:守衛(wèi)如此森嚴(yán),我便不去了罷。但轉(zhuǎn)念一想,二妹就此不知所蹤,我若不查明真相,怎能心安?于是心一橫,咬了咬牙,趁著夜色繞行至東側(cè)門。只見這東側(cè)門亦有十余位持槍士兵把守,他搖了搖頭,行至南后門處,往西側(cè)門一觀,又見這西側(cè)門把守的士兵不及另外三門人多,心下暗暗打定主意,便從這西側(cè)門入手。剛起身,身形頓了頓,又隱到了樹叢中。他舉目望去,瞧這西側(cè)門的士兵僅有兩個,而這門卻也未關(guān)實,當(dāng)下留了個心眼,又繞到南后門去。“這西側(cè)門里邊定然有士兵埋伏,其意在于防范夜襲??催@南后門雖有眾多人把守,卻是在嬉笑,聊得甚歡,隨即攀上南后門外余丈遠(yuǎn)的一顆樹木上觀瞧,看了一通之后更加確信,此處是四門中最欠防備的。打定了主意之后,折雨笙將斗笠壓低,左手握住劍柄,右手從錦囊中摸出六只抹著藥的梭子來。他低聲一喝,梭子盡數(shù)飛出,數(shù)量雖多,卻沒偏了準(zhǔn)頭,一梭子一個,登時無聲無息地放倒六人。梭子上的藥只用于麻痹神經(jīng),并不傷人。還沒等另外十余位士兵反應(yīng)過來,折雨笙右腿一蹬,從樹梢上一躍而下,沖入十余人中。
“敵襲,敵......”還沒等這士兵叫喚幾聲,便被折雨笙一記手刃擊在脖頸之上?!昂?!”一個士兵右腿橫掃一下,眼看著快踢著折雨笙了,折雨笙一個縱跳躲過這一腿,落地后急忙一轉(zhuǎn)身,一腳踢中那人的左肋,那人當(dāng)下無法動彈。哪知這十余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三下五除二便把折雨笙絆倒在地。眼瞧著一拳便朝著自己面門而來,折雨笙急忙一個滾地,躲過了這一拳,又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爸 闭塾牦弦宦暤秃?,左右兩記手刃劈在了兩人的脖頸之上,將其中兩人擊暈在地。“抄家伙!”剩余不過十人,也不知誰喊了這么一句,這幾人立馬拎著槍尾,手托槍頭,齊齊照著折雨笙刺去。“真要命?!闭塾牦稀扮I啷”一聲,從腰間拔出長劍,縱身一躍,憑空凝了兩個平花,一劍斬在長槍之上,將其震飛出去余丈遠(yuǎn)。折雨笙暗道:成了!隨后又是一個俯身,躲過一齊刺來的數(shù)槍,一個掃堂腿將他面前的兩人絆倒在地。左手一使勁,“砰砰”兩下,將剛倒下的兩個打暈。就在這時,那個領(lǐng)頭的士兵手持短劍,一使俯沖,一個“長驅(qū)直入”向折雨笙擊來。折雨笙見狀,急忙一個“以劍御天”,縱身躍起半丈來高,一個“醍醐灌頂”朝著領(lǐng)頭之人的頭上劈下。那人見狀心下一驚,急忙將手中短劍一橫,欲擋住折雨笙這當(dāng)頭一劍。哪知折雨笙這一劍取他性命為假,實是點他穴位。“砰”一聲,那人被折雨笙一下點中了“中天穴”,登時動彈不得。折雨笙微微感到抱歉,但不得不這么做。又是縱身一躍,揮了兩個劍花,也以“取命為虛、點穴為實”的法子將一人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