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來到臺上,把花遞出去,說:“送你。”
花清初接過,笑著嗅道:“謝謝!好香!”
白隨汎扶額:“完了,少女殺手,真會撩!”
白隨汎打斷他們:“對了,這都什么時候了?趕緊進森林獵靈吧!要不來不及了!”
“哦對了!你還得當(dāng)?shù)谝?!”花清初如夢初醒,“那個……師父,我也想去?!?/p>
沛夙郁還沒說話,白隨汎先舉手說:“你去?你去那我也去!”
他拼命給沛夙郁使臉色:“無名還得獵靈,不能分心,萬一有什么危險,我可以保護花清初。”
花清初看起來確實很想去,沛夙郁不知道怎么拒絕,于是詢問無名的意見:“他們兩個人跟著你,可以么?”
無名說:“沒問題的。”
“那好吧。”沛夙郁又用靈力給白隨汎傳話,他說,“有危險就叫我?!?/p>
兩人騎著馬,一人騎著兔子,深入了森林。
這片森林有上百畝,里面生存沉睡著精怪無數(shù),一場洪水喚醒了它們,一場獵殺也在悄然進行。
花清初稱贊道:“無名,你太厲害了!上次吳烈被你一劍挑下馬,他就琢磨你用劍的招數(shù),重新挑戰(zhàn)你,沒想到你這次卻用了槍。他知你劍法,卻對你槍法一概不知,這可太機靈了哈哈哈!”
白隨汎似是不經(jīng)意間橫插在二人中間,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啊對啊,很厲害的!”
無名突然快馬幾步,擋在了白隨汎前面。
白隨汎警覺防備道:“你要干什么?”
卻不想無名翻身下馬,來到白隨汎身邊,一鞠躬,道:“跟前輩道歉?!?/p>
白隨汎一哆嗦,納悶道:“跟我道什么歉?”
無名道:“還記得初次見面,我出了手,差點傷到前輩,是我抱歉?!?/p>
白隨汎想了好一陣子,才隱約有點印象:“害!你說那事啊,我早就忘了,不過那次你差點傷害到我英俊瀟灑的臉龐,是該道歉!”
白隨汎心有余悸的樣子,無名又鞠了一躬。
花清初問:“白隨汎,無名道歉了,你一定不這么小氣的對吧?”
白隨汎傲嬌的說:“行了行了,你當(dāng)時也是為了清初的安全考慮,看在我妹的份上,原諒你啦?!?/p>
“耶!”花清初叫道。
無名笑道:“謝前輩寬宏大量?!?/p>
白隨汎用鼻腔“哼”了一聲。
無名剛要上馬,聽著側(cè)后方好像有響動,他厲聲道:“是誰!”
“是我是我!!”一個男子從草叢后面走出來,唇邊長著兩捋小胡子,看起來四十來歲的樣子?;ㄇ宄鯇λ杏∠?,他昨天還問沛夙郁她是誰,身上噼里啪啦的背著一大堆的法器。
白隨汎問:“崔前輩?你不是早就進來了么?怎么在這里,這個時辰應(yīng)該深入腹地了才對?!?/p>
崔前輩拱拱手說:“白先生,實在是慚愧啊,我跟他們走丟了,一不小心迷了路,這不憑著記憶摸索著想出林子,辨別方向了再重新進。這不剛好碰到了你們。哎!我問一下,現(xiàn)在是在林子外圍了吧?”
白隨汎說:“已經(jīng)是了?!?/p>
崔前輩問:“不知三位要去哪里?可否捎著鄙人哪?”
白隨汎略帶抱歉的說:“哎呦,實在是抱歉,不太方便?!?/p>
白隨汎也算擔(dān)得起名高天下這四個字,常年在沛夙郁身邊一身名頭十分唬人,果斷的拒絕,甚至連場面話都不用做足,直接發(fā)話道:“走!”
崔前輩可能沒料到白隨汎會拒絕,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無名:“顏少俠……”
無名說:“失陪。”
花清初當(dāng)然跟白隨汎和無名統(tǒng)一戰(zhàn)線。
“哎!姑娘……”
等看不見那人的人影了,花清初好奇的問:“你們?yōu)槭裁床粠???/p>
白隨汎反問:“你為什么不搭理他?。俊?/p>
花清初說:“感覺他怪怪的,直覺吧,反正我不喜歡他。”
白隨汎說:“那我也是?!?/p>
花清初問:“無名你呢?”
無名說:“那崔豐路是一位馭靈師,覺靈的反應(yīng)會比常人敏銳些,能力也就更強。就算迷路,也不會一路上一無所獲。除非他不是另有所圖,你騎著的,就是一只二品精?!?/p>
“!”花清初揪緊了蓁蓁的白毛,緊張的往后看了看,惡狠狠的說,“他若是敢打蓁蓁的主意,我就殺了他!”
白隨汎和無名哈哈大笑,雖然他們知道,花清初言出必行。二人不動聲色的同時將花清初圍在中間,相視一笑,眼底里閃過默契。
花清初身上匯集著世間萬物的靈氣,蓁蓁跟她一比,不值一提。崔豐路不會只盯著一只二品精,卻有可能為花清初孤注一擲。
縱使花清初是沛夙郁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