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時狀態(tài)更加糟糕了。
太陽光照射到我的眼睛,我忍不住閉上眼睛,呼叫出聲。
必安聽到了聲音,走了進(jìn)來。
他幫我拉上窗簾,隨后小心翼翼地把我抱進(jìn)他的懷里,似乎我是個瓷娃娃,他生怕磕到碰到,隨后就粉碎。
我用我最大的力氣抱住他,或許是睜開眼睛就被這樣刺眼的陽光照射到的委屈,又或者,是我想和我的先生們?nèi)鰝€嬌,我的聲音也帶了一絲哭腔。
“必安?!?/p>
“怎么了?”
必安輕輕撫摸我的眼睛周圍,笑了笑。
“琴月最開始還那么排斥我的時候,我吻了你,現(xiàn)在,你不排斥我了,我就更應(yīng)該吻你了?!?/p>
“不許……”
我把手指放在必安冰涼的唇上,我湊近他,笑了笑。
“白無常大人怎么如此心急呢?”
他愣住了,隨后哈哈大笑,輕輕摸著我的下巴。
“琴月真是個小妖精啊,還敢說我心急,那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心急。”
他笑著隨后就要吻上來。
他順著脖頸,一路向下吻去,最后停在了我的側(cè)腰處。
“必安是壞蛋!咬我!”
必安笑了笑,隨后湊近了我,幾乎是貼著我的耳朵在說話。
“當(dāng)然了,我親愛的小琴月,我可想吃了你啊。”
不知何時,他已經(jīng)拉開了我的衣服。
“琴月琴月,你真是個小妖精……”
可惜這時我的身體又疼痛了起來,我忍不住咳嗽,隨即在必安的懷抱里蜷縮成一團(tuán)。
我咳嗽的時候每次都會咳出血,我咳嗽了許久,隨后精疲力盡地躺回床上。
必安的眼里滿是心疼,他幫我擦去嘴角的血跡,隨后抱起我,喂給我水。
無咎走了進(jìn)來,他和必安醒的早,不知道先去了哪里。
“琴月……”
無咎輕輕握住我的手,他在我手上放了許多的糖。
“兄長說買給你的,說你進(jìn)來喜歡吃糖?!?/p>
“謝謝無咎~也謝謝必安!”
必安笑了笑,扶著我躺回去。
“呵呵,那琴月要拿點實際的來謝我?。俊?/p>
必安開玩笑似的笑著說話,無咎隨后也符合。
“是啊,琴月。”
無咎躺在我的身邊,輕輕摟著我。
“必安,我剛剛那可算不算好好謝謝你了?”
必安哈哈大笑,隨后擺擺手。
“也罷也罷,放你這一次。”
“那我呢?!?/p>
無咎讓我轉(zhuǎn)過身看著他,撫摸著我的下巴。
“琴月……”
我輕輕吻上他的唇,不知是我嘴里還沒有散去的血腥味刺激到了他,他吻了我許久。
最后是必安拉開了他,他意猶未盡地擦著嘴唇,隨后重新把我抱回他的懷里。
“好啦好啦,先生們,今天就到這!不許再動我了??!”
無咎彎下腰,輕輕蹭著我的脖頸。
“才不要呢,我要抱著你。”
必安也躺下了,他笑著摸著我的腦袋。
“對啊,那可不行啊?!?/p>
我無奈地笑了笑,在兩位先生中間,十分溫暖,我閉上了眼睛享受。
必安又咬了我一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