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另一邊即將要被一點一點的染上深邃的顏色,遠處的云卷云舒像是要炫耀什么似的,張揚著火紅金燦的顏色,一片美艷的景致。
白清悠白清悠感受著如沐的春風(fēng),卻放慢了腳步,她至今還是很后悔當(dāng)初答應(yīng)了那個土肥圓局長的要求,來到這個她從來沒去過的城市,和安以瀾這個安排給她的名義上的哥哥住在一起。
白清悠不過還好她從小住在孤兒院里和自己的哥哥白清嵐相依為命,所以她的適應(yīng)能力比較強。 而且白清嵐救過安以瀾的命,所以他對清悠很好,從小到大對她好的人她掰著手指頭都能數(shù)過來,在她的心底都十分的感謝這些人,而她的這兩個哥哥都叫“l(fā)an”哥哥,給她很親切的感覺。
想著想著清悠已經(jīng)走到了家門口,她拿著鑰匙推開了門,因為門口這里有一個走廊,所以她看不清客廳里的情況,不過平時他們家里基本上也沒有客人,她便像往常一樣邊換鞋邊大聲喊:“瀾哥哥,我回來了”沒有人應(yīng)答,她以為他又出去應(yīng)酬了,等到她走到客廳的時候她卻愣住了。
白清悠沙發(fā)上坐著的是一個深酒紅色正裝的男人,臉上的線條清晰勾勒了一個俊逸的臉,讓她想起了那句詩“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fēng)前”。
白清悠他慵懶的坐在沙發(fā)上,手里半握著紅酒杯,似有似無的打量著她,他周身形成一種他獨有的氣場,他舉止優(yōu)雅,看起來很容易親近,實際上卻城府很深,無形中給人壓力,讓人感覺冷酷霸道,不易親近,他身后站著一個黑西裝的人警惕的審視著一切,應(yīng)該是他的保鏢或者助理之類
安以瀾對他似乎很尊敬,本來安以瀾長得也算的上帥氣陽光型,可是身穿家居服的他和一身西裝革履的他對比下頓時失了幾分顏色和氣勢。
白清悠她在打量他們的同時發(fā)現(xiàn)他們也都齊刷刷的看著自己,她一個不小心就和那個優(yōu)雅的男人對視了,慌忙躲避眼神,發(fā)現(xiàn)他的眉頭輕輕的皺了皺,哇,這個男人連皺眉都這么好看。
清悠忽然意識到這不是個適合花癡的時候,她清了清嗓子說:“不好意思哈,你們聊,我先進去了”就落荒而逃,噔噔噔的跑上了樓,她感覺這短短的幾秒像是過了好幾個世紀(jì),呼,清悠拍了拍泛紅的臉。
白清悠清悠的大腦飛速轉(zhuǎn)過剛才的畫面,突然想到了什么。剛才那個男人是陸凌澤,雖然在照片上只有一個側(cè)臉,以她辨別人物的能力來看是他無疑,陸凌澤,M集團的總裁,而她臥底任務(wù)的目標(biāo)就是調(diào)查陸凌澤。機會終于來了,想著一會兒一定出去會會他。
陸凌澤緊縮著眉頭,若有所思的盯著清悠離開的方向。一旁的安以瀾好像在和他解釋著什么,他卻什么都沒有聽進去,腦子里高速運作著自己的猜測。
陸凌澤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么多年,他竟然在這里遇到了她,而她竟然成為了別人的女人。兩個孤男寡女生活在一起這么長時間,要說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他不會相信。情人?兄妹?他倒是很希望是后者,他知道她有個哥哥,但是絕對不是安以瀾,在他手底下做事有能力的人的底細他不會不清楚。
陸凌澤他的思緒很亂,她從小生活在孤兒院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難,被迫不得已……他不敢想下去,他不知道她之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他只是好恨自己沒能早一點找到她,陪伴她度過難關(guān),但是她還帶著自己送給她的項鏈,他才認出了她,是不是代表著她沒有忘記自己,沒有忘記小時候不經(jīng)意闖入她世界的那個孤獨的小男孩。
陸凌澤想到這里他愈發(fā)的煩躁,拿起眼前的酒杯喝了一大口,不經(jīng)意的擦了擦嘴角,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安以瀾,好像很隨意的邊擺弄酒杯邊說:“那個女人我要了”。
安以瀾這云淡風(fēng)輕的七個字仿佛炸藥,在安以瀾的腦子里炸開了,震驚慌亂無錯,他頓時不知道要怎么答復(fù)好。只好手插在衣服口袋里攥緊了拳頭,他知道她的臥底任務(wù),她住在這里也是希望借助他的力量結(jié)識陸凌澤從而打探消息,誰成想,剛見過第一面,陸凌澤就張口要人。
安以瀾腦袋飛速的運轉(zhuǎn)著接下來這場無形戰(zhàn)爭的戰(zhàn)術(shù),臉上卻還得保持著微笑,卻不敢看他的眼睛。空氣中都散發(fā)著危險的味道,靜默的讓人感到可怕。
安以瀾安以瀾局促的將手從衣兜里拿出手,迎著笑臉說:“陸總不是開玩笑的吧?”隨即呵呵笑起來。
陸凌澤陸凌澤也應(yīng)和著他笑了兩聲,搖了搖酒杯:“怎么,不舍得?”隨即邪魅一笑。
嚴景楓嚴景楓聽了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嚴景楓隨即調(diào)整了一下站姿,他憑借跟了陸總這么多年,雖然陸總說第一句那七個字時候他還不能明白其中的意圖,但這第二句話,他知道陸總是要定這個女人了。
安以瀾跟陸凌澤打交道的時間也不比嚴景楓少,他又怎會不明白陸凌澤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