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川和獅爵談?wù)撚嘘P(guān)神劍山莊的事情時,正在趕往界山的蘇狂和蘇淼兒也得到了從界山傳來的消息,知道了劍神峽劍意暴動的事情。
“劍神峽劍意暴動?!”蘇狂眼神錯愕的望著蘇淼兒,“這到底怎么回事?!”
蘇淼兒搖了搖頭,道:“具體的情況我也并不清楚,當(dāng)時在現(xiàn)場的人大部分都只是看到漫天異象,至于這異象究竟是如何出現(xiàn)的卻是并沒有人知道。不過……”
看到蘇淼兒欲言又止,蘇狂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皺眉問道:“難道又跟秦川有關(guān)系?”
蘇淼兒點了點頭,道:“據(jù)在現(xiàn)場的人說,起初劍神峽并沒有什么異動,是秦川到場之后不久才出現(xiàn)在的異象,而且在異象消失之后,劍神峽的銀河劍意便衰弱到了極點,即便是前段都很難再感受到銀河劍意的存在?!?/p>
蘇狂這一次是徹底的愣住了,劍神峽的銀河劍意竟然消失了!
可是,如果說這件事情與秦川有關(guān)的話,那未免也太扯淡了一些!
看到蘇狂臉上的表情,蘇淼兒一臉復(fù)雜道:“起初我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很震驚,不相信這與秦川有關(guān),但是你想一下,上千年時間過去了劍神峽一直好端端的每發(fā)生過什么事情,偏偏秦川才去了劍神峽幾天就出事了,要說這和秦川沒有關(guān)系,你信嗎?”
蘇狂張了張嘴,卻是說不出一個不信,因為事實就如同蘇淼兒所說,劍神峽確實是在秦川去了之后才出現(xiàn)問題的,問題的根源有很大的可能就出在秦川的身上。
“眼見為實?!碧K狂深吸一口氣,對蘇淼兒道:“等到了界山見到了秦川,一切自然都會解釋清楚?!?/p>
蘇淼兒眼神微妙的看著蘇狂,問道:“你就這么相信秦川會把什么都告訴你?他未必愿意讓你知道真相?!?/p>
“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讓秦川無條件的信任我,不對我有任何的隱瞞,我在秦川心中沒那么高的地位,我只是想要確認(rèn)一下他是不是真的參悟了銀河劍意!”
蘇狂深深地看了蘇淼兒一眼,“我用了十幾年才勉強做到的事情,我真的很難相信別人只用幾天就做到了!”
蘇淼兒聞言不禁沉默下來,一直以來,蘇狂都是世人眼中的劍道天才,號稱小劍仙,可即便蘇狂這樣在劍道方面天資卓絕的人參悟銀河劍意也用了足足十年的時間,如果說秦川只是用幾天時間就做到了蘇狂十年時間才做到的事情,那對蘇狂的打擊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但愿,一切都只是以訛傳訛。
……
界山,山中城。
鐘初語皺眉看著鐘叔,問道:“劍神峽的銀河劍意消失了?外界傳言和秦川有關(guān)?”
鐘叔點了點頭,回應(yīng)道:“外界傳聞,當(dāng)秦川來到劍神峽之后沒多久劍神峽便出現(xiàn)了異象,隨后異象消失,眾人紛紛猜測與秦川的到來有關(guān),而在異象消失之后,秦川也跟著消失了,更是坐實了眾人的推測?!?/p>
“一派胡言!”鐘初語冷哼一聲,“劍神峽的銀河劍意已經(jīng)存在上千年,從來沒有出過任何問題,秦川不過區(qū)區(qū)一個筑基修士,難不成還能將劍神峽的銀河劍意偷走不成?況且,在異象消失之后,劍神峽現(xiàn)場消失的人難道只有秦川嗎?”
鐘叔聞言回答道:“當(dāng)時現(xiàn)場消失的人有上百,并非只有秦川?!?/p>
“這就是了。”鐘初語冷聲道:“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想要將將秦川推到風(fēng)口浪尖之上,成為千夫所指!”
鐘叔聽到鐘初語的話,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在他看來,鐘初語太過偏向于秦川,總覺得所有人都在陷害秦川,秦川就是冰清玉潔的,事實上能夠進(jìn)入修行界并且一帆風(fēng)順走到今天的人,沒有幾個是簡單的,可惜鐘初語想不到這些,或者說她想到了但是卻不愿意去面對。
總而言之,不管秦川是好還是壞,鐘初語都會站在秦川這一邊就是了。
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鐘叔也不會說秦川的壞話,他只會從鐘初語的角度去出發(fā),去維護(hù)秦川。
“管家,派人去查,看看究竟是誰在背后散播謠言,還有,去酒店看一下秦川回來了沒有,如果他回來了就派人暗中保護(hù)好他,任何膽敢對秦川圖謀不軌的人格殺勿論!”鐘初語殺氣騰騰道:“我倒要看看在這山中城有誰敢和我鐘家作對!”
……
酒店,秦川坐在陽臺的椅子上,目光散漫的望著天空之上的人工太陽,看著那由模擬器制造而成的天空背景,心思卻不在這奇特的風(fēng)景之上。
就在剛剛,他收到了來自蘇狂的郵件,蘇狂將會在兩天之后抵達(dá)山中城,想要見他一面。如果說蘇狂只是代表自己的話,秦川當(dāng)然是很樂意和老朋友見一面的,但是蘇狂卻在郵件當(dāng)中寫明他是代表神劍山莊而已,也就是說這一次的見面并不是單純的敘舊,而是有利益相關(guān)的事情要談。
如果可以的話,秦川寧愿和神劍山莊的其他人談,因為他不想在自己和蘇狂的友誼當(dāng)中摻雜過多的利益。
就在秦川腦子里在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酒店的門外忽然傳來一陣門鈴的聲音,秦川轉(zhuǎn)頭瞥了一眼監(jiān)控視頻,臉上不禁露出一抹驚訝之色。
“秦虎?他怎么會在這里?”
看著站在房門之外的秦虎,秦川的臉上不禁露出一抹沉思之色,等到房間的門鈴再次響起來時,他站起身來緩緩走進(jìn)了客廳。
“開門吧?!?/p>
在秦川下達(dá)命令之后,房門自動開啟,站在門口的秦虎抬腳走了進(jìn)來,在看到站在客廳的秦川之后,立刻神態(tài)恭敬道:“八公子?!?/p>
聽到秦虎對自己的稱呼,秦川擺了擺手,道:“別套近乎,我是不是什么八公子你比我心里更清楚,你既然能夠找到我,那必然是下了功夫的,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說吧?!?/p>
秦虎聞言忽然在秦川的面前單膝跪地,語氣極為誠懇道:“老奴懇請八公子回歸家族,繼承家族大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