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和昭成功地跟著和敬來到蒙古,又在海蘭察的幫助下,脫離了那些蒙古貴族的視線,能夠更方便地查看蒙古人民的生活與他們的放牧情況。
幾天下來,和昭基本在心中有了一些想法。不過還不急,這要等她回京以后先研究出青貯飼料再說。
就在這天,她一直悄悄留意著的牛痘患者,終于有結(jié)果了。
和昭(蒙語)大嬸,您這手上的疤是痘疤嗎?
萬能龍?zhí)?/a>(牧民):應該不是,我可從來沒得過痘啊。哪怕當初隔壁有人發(fā)了天花病,我也沒有感染上。
和昭那您這疤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
萬能龍?zhí)?/a>(牧民):那時我的牛得痘了,我急壞了,整日睡不著覺,有天精神不好,干活的時候不當心把手弄破了。應該就是那時出現(xiàn)的吧。
和昭是這樣嗎?那您還知道有哪些人和您一樣,哪怕和天花病人接觸過,但從來沒有得病的嗎?
萬能龍?zhí)?/a>(牧民):您別說,還真有!咱們部落有好幾個人都是這樣。
和昭打聽了這些人的住址,一一上門拜訪。不過花了一個時辰左右,便打聽清楚了所有事情。
她看過這些人,每個人的手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痘印,每個人都曾經(jīng)牧過痘牛。
這時,一直陪著她的海蘭察也知道了她在想什么,有些興奮。天花是各族人民都十分害怕的病癥,但今日公主來看的幾個牧民都極有可能是在不知不覺中,通過牛痘渡過了天花。
海蘭察殿下是認為牛痘比圣祖爺推行的人痘更安全嗎?
和昭目前我的確是有這個想法,但還需要太醫(yī)院的大量研究與實驗。不過這就不歸我管了。
海蘭察公主若是能確定此法,便可謂是功德無量。
和昭笑了笑,沒有接話。比起牛痘來說,她做的更功德無量的事也有,比如推行雜交水稻。不過此事是記在乾隆與五三山人的名下,除了帝后二人無人知道是她所為。
忙碌的日子很快過去,接下來的時間和昭沒有別的安排,真正地開始寄情于天地之間,享受這“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景色。
三天后,和敬與和昭收到乾隆傳來的消息,一路快馬加鞭,在乾隆回京之前追上了大部隊。
這也讓海蘭察、色布騰巴勒珠爾與那些侍衛(wèi)們發(fā)現(xiàn)了,兩位固倫公主的騎術真的是十分精湛。甚至,他們有些兄弟,在騎術上可能都比不上這兩位公主。
回宮后,和昭馬不停蹄地出宮。她已經(jīng)讓乾隆幫她買下了一個地勢合適的地方,準備建立青貯塔、窖。
等這里的青貯塔、窖完成后,便可以開始試驗制作青貯飼料了。這是一種發(fā)酵后儲存的飼料,營養(yǎng)比單純的牧草更加豐富。有了它,那些食草動物的喂養(yǎng)更加方便了,而他們大清對于蒙古戰(zhàn)馬的需求也就沒以前那么大了。甚至,蒙古也會來找他們大清請求合作。
再之后,便是羊毛羊絨貿(mào)易。鼓勵蒙古多牧羊,通過售賣羊毛來發(fā)家致富。不過,這還需要她先搞出一件美觀、保暖、輕便的羊毛衫、羊絨衫才行。
和昭本人并不擅長女工、編織,不過沒關系,有宮中的宮女在,總有心靈手巧的人能滿足她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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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一諾關于限制蒙古方面,其實清朝做得已經(jīng)很不錯了??滴趸实鄣哪菞l“興黃教以安眾蒙古”,命令蒙古一半男性出家當喇嘛,可謂是釜底抽薪,直接限制了蒙古的人口發(fā)展,從清朝初年的蒙古千萬人口,到晚清時只有百萬了。有興趣的可以搜一下這條政策,非常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