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晚上,本就熱鬧的婚禮此刻也更加喧鬧,鳴人等人還拉著我愛羅喝酒,我愛羅一聲不吭的喝完全部送來的酒。
沙漠的夜空十分寂靜,語簪靜靜的在新房里等了一會,然后遣散其他人,自己慢慢解開白無垢。
如瀑布的秀發(fā)頃刻傾斜而下,語簪微微垂下腦袋,慢條斯理地解開一層又一層的衣服。
月光透過窗欞,印在少女傾世卻不近人情的容顏上,美得像一幅畫。
而這邊的眾人也放過我愛羅,喧鬧的婚禮宴席才慢慢安靜下來。
我愛羅看起來還沒喝醉,只是走起路來,有些重心不穩(wěn)。
敲門聲響起,解開最后一層只剩下貼身衣物的語簪手一頓,隨后抬眸,手無意識的篡緊貼身衣物,她怎么忘了,晚上還有一個人。
還沒等語簪起身開門,我愛羅就已經(jīng)開門進來了,語簪敏銳的嗅覺聞到我愛羅身上散發(fā)淡淡的酒氣。
“你…喝酒了?”語簪淡淡地平復(fù)心情,開口道。
“嗯,喝了一點點…”我愛羅目光有些呆滯,全然沒有了白日里的清冷。
語簪輕嘆了口氣,即使沒有感情,這個眼前長得過分好看的到底是她名義上的丈夫,“那您…”她似乎想到什么,硬是改了口,“那夫君早些洗漱休息?!?/p>
不知道是哪個字刺激到了我愛羅,眼底的朦朧漸漸散去,他輕咳一聲,“夫人先去洗漱吧?!?/p>
語簪沒有推脫,只是問道,“那夫君餓了嗎?”
“嗯,是有點,”不過是片刻的清明,眼底又聚攏起朦朧,他喝得不少啊。
語簪攏了件外衣,起身走去廚房,走到一半,見我愛羅還杵在原地 似乎是想到什么,再次折回來,將手里早上補充糖分的糖塞給他,面無表情地開口,“夫君先吃這個,我待會會煮一些醒酒湯?!?/p>
我愛羅呆呆的低頭數(shù)著手里的糖,一…二…三…
語簪的心有點動容,這位風(fēng)影大人,和傳聞有些不一樣。
比傳聞中,有點可愛。
語簪心里默默評價,隨便將頭發(fā)綰起,她便開始做飯,她的手藝,算不上好,但也不算差。
我愛羅依舊站在原地,只是飯菜的香味鉆進他的鼻子里,誘得他轉(zhuǎn)過身去。
語簪淡淡掃了眼他白皙的手,他沒有吃糖,是不喜歡吃嗎?
我愛羅慢慢渡步到餐桌,幫忙整理餐具,見語簪捧出飯菜后,卻沒有準(zhǔn)備她自己的,不由地問,“夫人不餓嗎?”
“……咕”本來想說不餓的語簪卻突然紅了耳根,原來是她的肚子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餓…”
我愛羅有些高興,嘴角是藏不住的笑意。
語簪望著他,將手邊的醒酒湯遞給他,淡淡的開口,“喝吧?!?/p>
此刻喝醉的我愛羅像是卸下所有防備,像個得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樣。
一頓飯很快就解決了,語簪慢吞吞地開始收拾碗筷,“夫君先去洗漱吧,這里讓我來收拾就好?!?/p>
喝了醒酒湯的我愛羅意識清醒了不少,想到自己的行為,耳根紅了紅,“我來收拾吧,夫人先去洗漱吧?!?/p>
說著他就搶過了語簪手里的碗筷,語簪一愣,但她所接受的禮儀無時無刻都在告訴她,這些應(yīng)該由她來做,“……”
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我愛羅就已經(jīng)先行一步去洗碗了,第一次,語簪面無表情的臉上出現(xiàn)了裂痕…
但她也還是先行去了洗漱,換了一身睡衣,寬大的袖口繡著花瓣,即使是睡衣長裙也被她穿得像是仙裙。
而我愛羅在觸碰到冰水的那一刻,意識清醒了,他微微皺了眉頭,全然沒有記起剛才的事,反而在疑惑,他剛剛,什么時候吃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