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兄弟姐妹五個都到了的時候,防疫人員把門鎖了起來,沖里喊:“各位!密接人員要隔離!過幾天就能出來了?!?/p>
“哎!聽見了!同志,放心吧!”祝芊識扯著嗓子往外喊。
“人家跟你說什么???”祝芊文問祝芊識。
“哦,沒什么大事,就是咱們要隔離幾天,密接都是要隔離的。”祝芊識云淡風(fēng)輕的對祝芊文說。
“你工作那么忙,這隔離不是耽誤事嗎?”祝芊文從文件包里把筆記本拿出來。
“傅蔓歌生孩子之前我就請假了,來的路上我跟沈言和唐翊新說讓他們?nèi)ヅ愀德??!弊\纷R嘴里塞了東西——他從昨天下午起就沒吃飯。
“祝芊宸不是要找工作來著,你問問他有進(jìn)展了嗎。”祝芊文打著字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為什么非要我去問啊,大家都是哥哥,長兄如父,你問不是更好。”祝芊識嘴里的東西還沒吃完,聽到之后先被噎了一下。
兄弟倆就是這樣,什么事都能吵起來,但是對方有困難的時候又是第一個幫忙的。
雖然這么說,但是祝芊識立馬就起身進(jìn)了祝芊宸的房間。
“祝芊宸——” 祝芊識靠在門框上“你大哥讓我問你找到工作了嗎?!?/p>
“找到了,在廣白當(dāng)總裁秘書。”
“你平常有什么活兒???”
“端水端茶端咖啡,擋酒擋菜擋桃花。”
“請假了嗎?”
“請了?!?/p>
祝芊識出了房間,感覺廣白這個名字稍微有一點(diǎn)點(diǎn)熟悉,仔細(xì)一想,這不是沈言他們家的公司嗎?!
不過把祝芊宸托給沈辭他是放心的,沈辭雖然私下里比較毒舌,但是工作的時候成熟穩(wěn)重,明明才26歲,卻像一個飽經(jīng)世俗摧殘的老干部。
一個弟弟關(guān)心完了,還有一個妹妹等著被關(guān)心呢。
“小雅?吃點(diǎn)東西吧,這么餓著肚子對你自己和孩子都不好,以后有這種事一定要先跟哥哥們說啊?!?/p>
對沒錯,李一嶠這個狗男人拋下老婆和孩子去上海了,沒什么理由,他說去玩玩,可是卻差點(diǎn)把命給玩沒。
“大哥剛才還說不準(zhǔn)再三姐面前說下一次怎么怎么樣,你這就忘了?!”祝芊舞把祝芊識拉出去又把門關(guān)上“她說要自己靜靜,誰也別進(jìn)去?!?/p>
“你也不怕餓死她!她自己又不是傻,怎么能不為自己和孩子想想呢?”祝芊識激動的很,那是她親妹妹,別人不心疼他心疼。
“那不就是了,她自己又不是傻,她房間里又不是沒有吃的,她想開了能不吃飯嗎?!”祝芊舞是跟祝芊雅睡一張床長大的,她是什么人祝芊舞最清楚,她絕不是那種不為自己著想的人。
“咔噠”門響了一聲,祝芊雅帶著淚痕面無表情地從房間里走出來。
“別吵了,為我這樣的傻女人不值得吵,而且,我也不是不關(guān)心這個孩子,就算李一嶠活不下來我也不可能放棄這個孩子。”祝芊雅才25歲,她過了一輩子窩窩囊囊的日子,在婚姻里,在學(xué)校里,甚至是在大哥的婚禮上,她都是那個被傷害到極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