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碰到腰帶的時候,應淵輕而易舉的反扣住了她的手,把她壓倒在床上。
縱使現在應淵蒙了白綾,可夙云還是羞紅了臉。
應淵沒用多大力氣,夙云容易的抽出手來摟住了他的脖頸。
夙云“一點都不公平?!?/p>
夙云“你都解過我一次腰帶了,還親了我,我都沒有做過呢?!?/p>
應淵無奈的笑了笑。
應淵“你怎么這也要比,跟個小朋友一樣。”
夙云“在你面前,我不就是嘛?!?/p>
應淵“什么時候發(fā)現的,嗯?”
夙云“剛剛?!?/p>
夙云“折子戲上說了,有了肌膚之親,就要對女子負責的。”
夙云“應淵,心已慕君,惟愿相守?!?/p>
夙云說到最后一句時,語氣和神情都認真了起來。
她也沒有要逼著應淵對她負責什么的,只是想向他說明自己的心意。
應淵“夙云,你可知我命不久矣,我不能陪伴你一生的?!?/p>
應淵“現在的我,連我自己都護不了,又如何護你?!?/p>
夙云“應淵,我不在乎這些。”
夙云“我也說過,你護了我?guī)兹f年了,現在我來護你。”
應淵“你可還記得天條的首戒是什么?”
夙云“我自然記得,情戒而已嘛。”
夙云“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p>
夙云“應淵,我喜歡你。喜歡了就是喜歡了,什么天條什么情罰我都不怕?!?/p>
夙云“我怕的是我會失去你?!?/p>
夙云“現在三界太平,你的愿望實現了?!?/p>
夙云“等我把你治好了以后,或者是現在,我們可以去三界的任何一個地方,去游遍三界?!?/p>
夙云“到時候,你不是帝君,我也不是神女,你只是應淵,我只是夙云?!?/p>
夙云“我們可以過普通人的生活,度過余生?!?/p>
應淵“夙云,你讓我,如何是好呢……”
夙云“應淵,從我降世起,我就認定你了?!?/p>
夙云“不管你還有多少時日,我都想和你在一起,哪怕是一個時辰,一秒鐘都好?!?/p>
夙云“我想永遠待在你身邊?!?/p>
夙云“你守著這三界,那我就守著你應淵?!?/p>
夙云“這是我那天沒有說完的愿望。”
應淵心頭顫動,伸手撫上夙云的發(fā)絲,額間的花鈿,眼睛,鼻子,嘴巴。
應淵“你的嘴上怎么會有傷?”
夙云“被一個人咬到了?!?/p>
夙云“好疼嗚嗚嗚?!?/p>
夙云嘟嘴假意哭了幾聲。
應淵微微一怔,將夙云從床上扶起,偏過頭去,正向前方。
被一個人咬了……
他只記得剛剛夙云給自己渡靈力,至于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他就不記得了。
這么說,夙云嘴上的傷不就是他的杰作嗎。
夙云“應淵,你怎么了啊?”
夙云“你該不會是害羞了吧?!?/p>
應淵“沒有?!?/p>
像是為了證明他的話,應淵轉過身來看著夙云。
他伸手再次撫上她的嘴唇,一道金光閃過,她的傷便痊愈了。
夙云摸上自己的嘴唇,笑嘻嘻的說道.
夙云“應淵,你有沒有發(fā)現你今日和我說的話比往常多誒?!?/p>
夙云“還給我治傷。”
應淵“你是因我而受的傷,我替你治療是應該的。”
應淵說著,手上變幻出一支簪子。
應淵“這只沉花簪作為給你的賠禮?!?/p>
應淵“你戴上它,可以讓你受的傷痊愈?!?/p>
應淵“把頭伸過來?!?/p>
夙云乖乖的把頭伸過去,讓應淵把沉花簪給自己戴上。
夙云“謝謝我的應淵。”
夙云一把抱住了應淵的腰。
應淵想推開但又不舍得,最后伸手溫柔的摸著懷中人的發(fā)絲。
夙云“對了,應淵,我們給這個屋子取個名字吧?!?/p>
夙云興致勃勃的拉著應淵坐到桌子面前,鋪好紙,磨好墨,毛筆蘸了墨水后提筆在上邊寫下了應淵和自己的名字。
她把筆放到應淵手中,牽引著他的手來帶紙上對應的地方。
只不過應淵半天也沒落下半個字來,夙云拿過筆提議她先寫。
夙云“嗯……就叫如故居好了?!?/p>
希望她的應淵可以恢復成以前的樣子。
夙云“應淵,該你了。”
應淵“神樹既毀,地涯荒頹,曠如前景,不愿茍活。”
應淵提筆在紙上寫下“茍絕居”三字。
夙云皺了皺眉,現在應淵一心向死,這可不太好。
得想個辦法讓他有活下去的念頭。
最后夙云給屋子掛上了牌匾。應淵走到門口,問道.
應淵“你最后用了誰的字?”
她看著上頭的“同寐居”三字,抿了抿唇。
夙云“我不告訴你?!?/p>
夙云“等你好了之后你自己看。”
同寐,同寐,葬我真心與紅塵同寐。
……
……
一一一一一“名字是我瞎取得,沒文化的我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