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事情鬧的越來越大,安麗麗心中也越來越得意,就在她自鳴得意沉浸在大獲全勝的喜悅當(dāng)中時,收到了法院的傳票。這張法院傳票猶如一盆冷水,澆滅了她所有的喜悅與興奮,那人只是平平淡淡的告知她自己被起訴的消息。安麗麗如墜冰窖:“怎么會這樣?法院的傳票怎么送到我家來了?說我誹謗,有證據(jù)嗎?!”
“證據(jù)自然是有,如果沒有證據(jù)我們也不能隨意傳喚您,您也可以對文件不予理會,只是我有必要提醒您,如果這么做,您就得承擔(dān)有可能輸?shù)粼V訟的風(fēng)險?!?/p>
對方把話說透,安麗麗已全然明白,在這個時候?qū)⑺嫔戏ㄍ?,罪名還是誹謗罪,這件事只能是錢三一他們做的。
好不容易等到那人走了,梁兆梅急忙抽走女兒手上的傳票,蒼老的手,因?yàn)轶@慌不安不斷顫抖著。
“這……這……麗麗,怎么會這樣?你不是說沒事的嗎?怎么還直接上了法院呢?”不怪梁兆梅會如此驚慌,她是個地地道道的農(nóng)村婦女,沒見過什么世面。在傳統(tǒng)的她看來,這是件非常丟臉的事。
“沒想到……他們錢家父子還真有耐心,我七繞八彎這么難查,他們還能查到我?!比螒{安麗麗如何強(qiáng)裝鎮(zhèn)定,都無法掩蓋自己的慌張。
“那現(xiàn)在,現(xiàn)在該怎么辦……?”“還能怎么辦?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還沒到最后一步,我手上還有籌碼?!?/p>
沒錯,致琛是她手上唯一,但卻最有力的籌碼,錢家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棄這個孩子,她就還有翻盤的機(jī)會。
想到這里,安麗麗馬上給錢鈺錕打了電話,提出要和他見面,看到來電顯示,他并不意外,也沒有拒絕安麗麗見面的要求。
“好,我知道了,我會把時間空出來,到時候把時間地址發(fā)給你?!卞X鈺錕掛斷電話后,抬起頭來,看著兒子道:“安麗麗打電話約我見面,你代替我去吧!”
錢三一微微一愣,很意外父親會這么說:“您同意我去見她嗎?”“為什么不同意?是你親自寫的起訴書,是你要起訴她,自然理應(yīng)是你去跟她談?!?/p>
錢鈺錕到底是個人精,這么多年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在商界的摸爬打滾,他早已摸透了人心。安麗麗明知道起訴她的人是三一還來找自己,無非是想借著他探個虛實(shí),或者拿孩子和他們之間所謂的情分來做幌子罷了。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你想做就盡管去做吧!致琛,我會好好護(hù)著他的。”
錢三一猛地抬起頭,愣愣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眼神里揉雜著意外和感激:“謝謝你,爸……”
錢鈺錕知道扒了扒頭發(fā),他知道自己攔不住兒子,也不想攔他。安麗麗其人貪得無厭,如果不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讓她狠狠摔一跤,只怕以后的風(fēng)浪只會越來越多。
所以,就算他知道小兒子會受影響,也不得不成全大兒子這一次。不為其他,只為以后還能有平淡安穩(wěn)幸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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