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天睡的比較晚,宋居寒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多了,看了看時間,他有點懊惱:好不容易可以和咕咕一起出去玩,他居然因為睡覺浪費了這么長時間??焖俚南麓蚕词?,在客廳找到了何故,忍不住走過去撒嬌:“咕咕,你怎么不喊我起床?。课依速M了好多時間,都沒有多少時間可以和你一起玩了!”這個時候倒是忘了他為什么睡到這么晚了。
“我看你沒醒就想讓你多睡一會兒,現(xiàn)在也不是很晚,我們還可以玩很久的?!焙喂时凰尉雍畯谋澈蟊еo張的連手都不知道應該放在哪里了,宋居寒還貼的極近,說話時的熱氣都噴灑到何故的耳朵上,何故的耳朵已經(jīng)紅的要滴血了。
“不好不好,就是浪費了好久,咕咕,我把我明天的時間賠給你好不好,明天我肯定很早就起來了?!彼尉雍盟男【砻渲喂实念i側(cè)。
聽著這話,何故忍不住笑了:“就你機靈,好,我答應你了?!?/p>
“咕咕,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嘿嘿”宋居寒聽到何故答應了自己的小心思開始傻笑。
“我答應你了,可以放開我了吧?你再賴一會兒,我們今天的時間就更少了。”其實何故也不想讓宋居寒放開自己,畢竟這樣的宋居寒很少能見到,他實在舍不得,但是任由宋居寒這樣抱著自己撒嬌對自己的考驗實在太大了,他本就對宋居寒有不可言說的心思,宋居寒還對他如此親近,這讓他忍不住越陷越深。就像是一壺烈酒,明知會醉,還是抵擋不住飄散出來的陣陣酒香。
宋居寒一聽立刻放開了何故朝臥室跑去:“咕咕,你再等我一下,我要換衣服,我很快的!”
看著宋居寒咋咋呼呼的背影何故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居寒都這么大的人了,卻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宋居寒說話倒是算數(shù),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他就換了一套衣服出來:“咕咕,我好了,我們走吧!”
“不吃早飯了嗎?我還給你留了飯。”何故看著宋居寒說到。
“不吃了,不吃了,我們快走吧!”宋居寒哪還有什么心情吃早飯,他現(xiàn)在只想趕緊拉著何故出去玩。
“好吧,那我們走吧?!焙喂室彩菬o奈,心想著: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點了,要吃午飯了,居寒現(xiàn)在吃了東西估計午飯又吃不成了,大不了早點吃午飯好了。
兩人也沒有自己開車,主要是兩人現(xiàn)在無車可開,何故剛工作不久還沒那么多錢買車,宋居寒倒是有,只是他沒考慮到那么多,沒叫人送車過來,所以現(xiàn)在兩人只能打車了。
上了車,司機師傅問:“兩位去哪兒?”
何故一愣,他們兩個還沒商量出來第一站去哪兒,何故覺得有點尷尬,硬著頭皮剛要開口。宋居寒先出聲了:“去游樂園。”
司機師傅也是個善聊的,打趣道:“兩人大男人去游樂園???”
“是啊,小時候沒機會去,長大了,可以自己決定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了?!彼尉雍矝]介意配合著聊天。只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何故聽到宋居寒這么說抬頭看了他一眼,宋居寒的家庭怎么樣他沒問過,畢竟是人家的隱私,他也沒有探聽別人隱私的喜好,但是想也知道宋居寒的家庭必定是有權有勢的那一類,雖然宋居寒用玩笑般的語氣說出來,但這恐怕就是他的內(nèi)心所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