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夏是至冬女皇給他起的名字,說起來,被選為執(zhí)行官,其實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剛醒來的時候,自己身上光溜溜的,羞得他連忙在地上找了個紙殼子套上,下意識的,他伸手想掏出電話,只是手剛伸到半空,他已經(jīng)想起來,此刻已經(jīng)不在原來的世界了。
至冬是個無愛的國家,但對于幼崽卻是格外上心。
不多時,他身前便擺滿了食物和衣服。
空扶額,從中挑了些,又對旁邊圍觀的人道了聲謝,隨后搖搖晃晃的走了。
如果真的是在提瓦特大陸,作為一只兔子,他最希望的定居點,當然是在璃月。
找個沒人的地方飛過去就行了。
如果大搖大擺的顯露了翅膀,應(yīng)該會嚇到他們的吧。
后來嘛…
空苦笑的搖了搖頭,飛是飛起來了,就是被至冬女皇設(shè)的禁制毫不留情的拍到了地上,砸塌了一間房屋,于是因為惡意毀壞公眾設(shè)施入獄,為了避免一些事情,他不得不打穿了地牢逃跑,因此驚動了皮耶羅,然后就成為了第十二席末位執(zhí)行官。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
想到這里,空帶著幾分莞爾,愚人眾入駐蒙德,不知那位殿下,是否已經(jīng)醒來了。
是妹妹…還是哥哥呢。
想到這里,他有些迫不及待的眨了眨眼,打一聲招呼,就這么消失在了身旁雷螢術(shù)士的面前。
蒙德多山多…山,不過他的力量并未被封,又有翅膀,是以很快到了蒼風高地,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么快就有魔物盯上了自己。
“跟了這么久…”帕夏停下來腳步,眼底帶著散漫的笑,悠閑的靠在樹上,微側(cè)著頭看向身旁的幾棵樹,“是不是該出來見一面了?”
“我代表深淵向您致敬。”渾身都裹在毛茸茸的斗篷下的矮小生物漂浮在草地上,寒冷的冰元素一層層的鋪延開。
深淵法師,效力于深淵教團,頂頭上司…,也許是公主或者王子殿下?
就在帕夏思考的時候,深淵法師用著不管在游戲或者現(xiàn)實都讓他不喜的嗓音開口:“前面的區(qū)域,我們的殿下并不希望您現(xiàn)在踏足?!?/p>
“所以呢?”空帶著笑意開口,不同的是他此刻身邊圍繞著的類似于氣場的東西又冷了些,“讓你們能主事的來,這樣的話…”他站直身,像是在挑釁,不經(jīng)意般的又向前走了幾步,“說不定我還有興趣,再多說幾句?!?/p>
明顯看不起的話語讓深淵法師周圍的冰元素濃厚了起來,他嘴里怪腔怪調(diào)的念了幾句,像是凱亞元素爆發(fā)的冰輪瞬間出現(xiàn)在身邊,手中的法杖一揮,游戲里讓人討厭極了的彩色泡泡便出現(xiàn)在了空的周圍——原來還有一只。
不知道是因為著新仇還是舊怨,**然就不想走了。
他微瞇著眼,舌尖頂了上顎,纏繞著風與火的元素力的長劍出現(xiàn)在了手中:“我反悔了,你還是別回去報信了?!?/p>
帶著愚人眾標識的黑色大氅逐漸被白金相間的衣物代替,在冰深淵法師驚愕的目光下,帕夏左手輕撫過耳邊的流蘇,笑意盎然:“熟悉嗎?”
深淵法師驚的護盾都沒了,他往后飄了幾步,古怪的嗓音變得更加扭曲:“這…為什么…”
雖說在深淵法師面前顯現(xiàn)并非是他的本意,而是臨時興起,不過這副樣子遲早要暴露,提前顯現(xiàn)也無所謂。
至少空是這么想的。
他笑了起來,雙子本身相貌并無多少差別,不管深淵那位是公主還是王子,在深淵里的魔物看來,自己這副樣子,完全就是復(fù)制了他們殿下。
能戲耍眼前他最為討厭的法師,這個報酬還是不錯的。
深淵法師身后的空間突然撕開了一條縫隙,白皙的手探了出來,一襲黑袍的人就這么出現(xiàn)在帕夏的眼前。
“打了小的,來了大的啊。”
空眼底的笑意更深了,輕佻的語氣從他的紅唇里蹦出,帶著些玩世不恭的意味:“不知這位是公主還是王子?”
他不怕事似的越過眼前被嚇破膽的深淵法師,徑直走在了黑袍人面前,慵懶倚在黑袍人的身上:“你們那的資金缺不缺?愚人眾的財力你是知道的,考慮不考慮聯(lián)姻?”
他頓了頓,又湊近了些:“你看我如何?”笑聲緩緩在黑袍人的耳邊蕩開,“在下身嬌體軟易推倒,可否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