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一個擁擠的城市中,人來人往宛若大海般涌來涌去,我就像一條無助的魚兒,順著人海的方向游動,在陌生的城市里四處奔波,逃避生活這只想要吃掉我的大鯊魚。常常在下地鐵地時候回頭看一看,或者喝完咖啡離開咖啡店地時候回頭看一看,生怕落下什么東西,總感覺有一種力量在逼我回頭?;蛘哒f,總感覺有人在注視著我,可能是生活帶來地壓力讓我產生了幻覺,或者說,是為了遇到什么。
張震,一個二十六歲的社畜,每天為了避免擁擠,總是第一個去等公交,第一個去坐地鐵,然后避免了擁擠的中式餐廳而去選擇安靜的西式餐廳,本該是重復著日復一日的工作,本該是很正常地進入了地鐵,本該會很正常地到站,去上下班,可都是本該啊。
今天張震先請假去了一趟醫(yī)院,然后乘地鐵去公司。雖然很不喜歡擁擠,但為了省錢,只能擠一擠這個點的地鐵。在地鐵站,人群熙熙攘攘,扒手順走了老人的血汗錢,在擁擠的人群中去擠出一條出路,不明所以的人們看扒手那么著急,可能是厭惡,也可能是出于好心,便主動給他騰逃跑的的空間。張震看到扒手順走老人的錢后,便慌慌張張地去追趕,奈何恰巧地鐵來了,他逆著人群去追趕,結果恰巧造成了踩踏事件。臨摔倒前,仍回頭望了望,在望老人?還是在望什么,他不知道,他總感覺丟失了什么東西。
到底失去了什么東西?張震突然站了起來,他看著躺在地上的自己,突然驚訝于人居然有靈魂,想起了外國測量靈魂的那個實驗。好家伙,這是對自己的死亡完全不在乎啊。靈魂體質下的張震,完完全全沒有擁擠的感覺,他喜歡那種感覺,那種將整個世界拋棄后自由自在的感覺,或者被世界拋棄的那種自由自在的感覺。他慢慢地走出地鐵,然后回頭,發(fā)現(xiàn)那個扒手正向坐在地鐵口旁邊的公椅上向他招手,他納悶小偷怎么會看得到他。張震頓了頓,然后徑直走過去,走到一半,他回眸看了看,一直被這個小偷牽著走,總感覺落下了什么東西,回眸望了半天,也沒想清楚落下什么,然后回首去看那個扒手,突然沒了人影,張震趕緊轉身去找,結果撞到那個丟了錢的老大爺。
張震摸了摸老人的手,又摸了摸老人的臉,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被老人罵了一句神經病。一切是那么的現(xiàn)實。張震心里想:我轉生成為霸道總裁了?這時手機傳來鈴聲,張震打開手機一看,原來是老板催促他快點上班。“我還活著?那剛剛是我的夢游?是不是我太累,出現(xiàn)幻覺了?“張震這樣想,便直接和老板請了一天的假,想回家睡一睡,緩解緩解一下壓力。
為了避免再次夢游,這次選擇了出租車去回家。張震可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輛出租車,沒有車牌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