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翊坤宮里面華妃娘娘和她的兩個狗頭軍師還在說著這件事情。
聽著麗嬪還在那里火上澆油,曹貴人看著華妃娘娘的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忍不住拉了一下對方的衣袖。只那費云煙是個傻得,竟然還轉(zhuǎn)過身來問曹琴默。
費云煙你干什么?我還沒有說完呢!
說著也不看對方的臉色,小嘴繼續(xù)叭叭叭的沖年世蘭告狀。
華妃此刻心情本就不好,又見麗嬪如此沒有眼色,不由更加的煩躁。她可不是能忍則忍的脾氣,頓時抄起一旁的茶盞就摔了下去……
效果很好,麗嬪果然住嘴了。只見年世蘭眼神狠厲,語氣森然的向兩人訓(xùn)斥道。
年世蘭一個兩個都是沒用的,白白的生了一個公主,還不是抓不住皇上的心!現(xiàn)在可好,倒是讓一個卑賤的宮女爬上了龍床……
低頭聽著華妃呵斥的兩個人心里也不好受,麗嬪是個草包,可曹琴默不是。她心思深沉,反應(yīng)伶俐……很快就找到了讓大佬消火的方法。
那就是皇后娘娘!華妃娘娘多年以來一直深恨皇后娘娘占據(jù)正宮之位,如今一個小小的宮女被封了貴人不說還得了一個儷字的封號,伉儷情深,不是正好打了景仁宮的臉面嗎?
想清楚對策,又研究了一下措辭,曹琴默就把這話如實跟華妃說明了。
一旁的麗嬪終于機靈了一回,此時也幫嗆道。
費云煙是啊!曹貴人說的有理!一個宮女罷了!沒有家室,出身地微,哪里配和娘娘相提并論呢?誰不知道年大將軍是皇上最倚重的臣子??!這個時候一個帶著伉儷情深封號的儷字打得也不過是皇后的臉面罷了!
聽著兩位軍師的勸解,年世蘭的火氣總算是消下去一點了。特別在關(guān)于打皇后臉面的問題上,她此刻竟然有了一種幸災(zāi)樂禍的感覺。
一直以來對景仁宮的蔑視,對皇后的怨氣,如今都有了發(fā)泄口,心里倒是舒服了許多。
就在翊坤宮里頭的華妃娘娘經(jīng)過兩位下屬的勸說后消了火氣的時候,景仁宮里頭的皇后卻是怎么都咽不下這口氣!
剪秋看見主子傷心難言的樣子更是心疼了,忍不住諫言道。
仆人剪秋:娘娘……要不您去看看太后吧!或許太后……
烏拉那拉宜修太后也沒有用啊!
不等剪秋說完,烏拉那拉宜修就截過話頭直接下了定論。
隨著紙上的字跡越來越潦草,終于一把摔過了那只皇帝御賜的上好湖筆。如今她頭疼的厲害,卻是只能捂住腦袋靠在軟榻上黯然神傷。
剪秋見了連忙走過去替主子按摩頭部,她是經(jīng)常干這個事情的,經(jīng)驗豐富,一出手就減緩了皇后的疼痛。
閉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兒宮女的服侍,宜修冷笑出聲。
烏拉那拉宜修哼!儷?皇上可真會選封號啊!對了,那甄嬛怎么樣了?
聽到主子的問話,剪秋趕緊回稟道。
仆人剪秋:回娘娘的話,這菀常在正吃著藥呢!不過身上已經(jīng)見了起色,想必再有個三五天就可以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