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上岸,紫馨便感到一道視線看著自己,抬頭看去,只見一個和自己有六七分相似的人站在對面,但要說這不是姐妹,還真沒有人相信。
段譽看看這個,又瞧瞧那個,才開口道
段譽姑娘胳膊上是不是也有一個“段”字
阿朱公子如何得知?
阿朱說完,又看像紫馨,難道…
段譽看著紫馨,這下子沒法否認(rèn)了吧!
鳩摩智頓時就戒備了起來,真沒有想到碰到了人家自己人,就冷笑道
鳩摩智看來我還真是做了件好事,讓你們姐妹團聚了。
紫馨嘴角僵硬,說不出的煩躁
紫馨照你這么說,那還真是謝謝你了
阿朱看出兩方敵對,就穩(wěn)下心神道
阿朱遠(yuǎn)來是客,幾位里面請
幾人進入水榭,阿碧就端著茶水出來
這總算遇到一頓正常的飯菜,當(dāng)下也不客氣的吃了起來,段譽在一旁也自得的吃的香甜,只鳩摩智不敢用面前的東西,紫馨就笑道
紫馨要是你不放心,咱倆換換,我還指望著你解開身上的穴道呢?
鳩摩智想想變同意了,阿碧起身笑著給兩人換過來,鳩摩智這才拿起來吃。見紫馨一點異色都沒有的吃著換過的東西,才松了一口氣,可紫馨怎么會放過這個機會,只見她袖口快速的動了一下,拉著段譽,同時向后飄去。
別的藥不好用,只有這個空間出品的無色無味服用后奇癢難耐。
紫馨大和尚,解開我們的穴道,我給你解藥,要不然,你非得抓破你身上的所有皮膚,放在辣椒水里泡上幾天不可。
鳩摩智一掌下去,桌子被拍的四分五裂
鳩摩智解藥拿來…
說著突然頓住,這癢癢就像是從心里鉆出來,怎么抓都不行。對于他這樣的人,疼痛是不怕的,但是癢癢的滋味可不好受,尤其是從心底開始的發(fā)癢。
鳩摩智伸出兩只手,運功一震,紫馨只覺得身上一松,如同枷鎖被打開了一樣,看了一眼段譽,段譽點點頭。
阿朱這邊
阿朱在水榭外面喊道
原來早已經(jīng)有船等著了
兩人跳上船。紫馨才喊到
紫馨跳進水里,藥性自解
紫馨只聽,噗通一聲響,鳩摩智跳下了水。段譽就笑道
段譽阿朱姐姐怎么想到準(zhǔn)備船了。
阿朱看了一眼紫馨才道
阿朱要是你們有辦法,只怕在路上就對大和尚出手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
果然聰明。紫馨點頭道
紫馨藥性只能持續(xù)一刻鐘。一刻鐘之后就會消失,我要是在路上動手。只有一刻鐘的時間。咱們是跑不掉的
那怎么說是泡在水里就解了。阿碧問道
段譽這才笑道
段譽那大和尚是個旱鴨子,如今只怕還在水里撲騰,哪里還能追咱們
紫馨坐在船頭沒有答話??粗煌麩o際的太湖水面,心情舒暢。等扭過頭,就見只有阿朱在看著自己,段譽躺在船艙,阿碧在船尾撐船,就知道這是阿朱有話要說
阿朱姑娘,你似乎看到我不高興。
紫馨是有些不高興,不過不是因為你,咱倆這張臉,說沒有關(guān)系都不會有人信。
阿朱我自小沒有父母,所以看見你,我…很高興,我以為世上我再也沒有親人了
紫馨失笑道
紫馨你沒有父母,難道我就有了。誰又能比誰好呢,
阿朱難道你不是和父母一起嗎
紫馨我是師傅在狼窩里撿到的,所以也別覺得不平衡,
阿朱什么?
聽到對話,另一邊的段譽也睜開了眼,只想著紫馨不肯認(rèn)自己是段家的孩子。沒想到她還會有這樣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