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的,在淮縣竟然有人敢動我兄弟?!币患移迮剖覂?nèi),張彪看到李無道發(fā)來的信息,勃然大怒。
在東山縣,滬市,他張彪或許不是最屌的,可是在淮縣這一畝三分地,他張彪就是扛把子。
尤其上次斗垮了李萬,在淮縣誰還敢和張彪叫板?
眼看李無道發(fā)來的信息,張彪猛然站了起來,一聲怒吼:“帶上家伙,跟老子去第一人民醫(yī)院?!?/p>
一時之間,上百人在張彪帶領(lǐng)下浩浩蕩蕩殺向了第一人民醫(yī)院。
林芳和阿泰很快來了。
或許因為流產(chǎn)的緣故,林芳看起來臉色蒼白,身體也虛弱很多。
“大哥,弄死這幾個狗娘養(yǎng)的?!?/p>
記得上次阿泰在醫(yī)院的時候,看起來挺乖巧,這一次不一樣了,或許有了光頭男撐腰,阿泰很蹦跶。
進(jìn)了病房,就叫嚷了起來。
“好了,阿泰,他們愿意賠償三十萬,你們趕快簽和解協(xié)議。”光頭男只想趕快把錢拿到手,免得夜長夢多。
“三十萬!”阿泰呼吸都粗重了。
林芳也是一樣,聽到三十萬這個數(shù)額,兩眼放光。
在他們看來,葉家兄弟把林芳弄流產(chǎn),揍葉家兄弟一頓,再讓他們能賠償幾千塊錢,那就心滿意足了。
至于光頭男獅子大開口,一次性要十萬,在阿泰他們看來,純粹是瞎扯淡。
如果葉家真能拿出十萬塊,林芳早就和葉長天結(jié)婚了。
可是,現(xiàn)在葉家不但能拿出十萬,甚至還能拿出三十萬,別說流產(chǎn)了,就算再流兩次,林芳都很樂意。
“好了,現(xiàn)在錢拿來吧!”協(xié)議簽完,光頭男伸出手討要錢。
“錢給你沒問題,只不過,現(xiàn)在該我們算一算賬了?!崩顭o道慢慢悠悠地開口道。
“我們算什么賬?”
光頭男皺了皺眉。
“醫(yī)藥費,他們被打成這樣,難道沒有醫(yī)藥費嗎?我給你算便宜點,每人三十萬,三個人總共九十萬,少一分都不行。”李無道指了指葉家三父子。
這一刻,哪怕光頭男再傻也反應(yīng)了過來,他勃然大怒:“馬勒戈壁的,你把老子當(dāng)猴耍,老子弄死你......”
“阿狗,你他媽的要弄死誰?”
光頭男的話還沒說完,外面?zhèn)鱽硪粋€陰冷的聲音。
“彪哥......”光頭男阿狗看到張彪,他身體猛然一顫。
別看自己很牛,咋咋呼呼的,似乎老子天下第一,可是和張彪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走廊內(nèi)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他們涌進(jìn)病房,將阿狗他們團團圍住。
“兄弟,你說吧,怎么弄他們?”張彪目光落到了李無道的身上。
“賠償我九十萬,少一萬一根手指頭,手指頭切完,就切腳指頭!”對付阿狗這種人,李無道不會有任何心慈手軟。
“我真不知道你是彪哥的兄弟,如果知道的話,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找你們麻煩,求求你手下留情,放我一馬?!贝藭r,阿狗哪里還有剛才囂張的態(tài)度。
他哭喪著臉,哀求著李無道。
“雖然我對這老頭沒好感,可他是我老爸,今天我若是放了你,以后,誰都敢在我李無道頭上拉屎撒尿,讓你湊出九十萬,已經(jīng)很仁慈了?!崩顭o道冷冷開口。
“你是李無道!”
阿狗聽到李無道的名字,臉色蒼白。
淮縣李無道,這個名字可以說是如雷貫耳。
誰都知道,楊村出現(xiàn)了一個大人物,對方不僅僅是投資了楊村,更是投資了淮縣。
在淮縣一畝三分地上,誰敢招惹李無道,那純粹是老壽星上吊——找死。
可他阿狗竟然不知好歹,對李無道家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