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姒把話都說的這般明顯了,趙琛自然不可能還不懂,他微微抿了抿唇,“只要你要,只要我有,不論是什么全都給你?!?/p>
“若你實在氣不過,為夫任打任罰,絕無怨言?!?/p>
聽見這話,楚姒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此時低眉順眼,伏低做小的的某人,“是嗎?那就請圣上撤了我身邊監(jiān)視的暗衛(wèi)吧?!?/p>
趙琛猛地抬起頭,正好對上楚姒譏笑的眼神,嘴唇蠕動半晌,終究是無話可說,只悶悶地吐出個好字。
他確實派人監(jiān)視楚姒,并且,是從大婚第二日就開始了。
有人說愛情的模樣是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趙琛卻對此不以為然,星月永不能相擁,如果所謂的愛情讓愛人不能在一起,那么,他寧愿強求一份在一起。
他知道楚姒不愛他,可那又怎么樣呢?如今是誰擁她入懷,又是誰得以和她長相廝守?
至于監(jiān)視,風月里的計謀算得什么計謀,情趣罷了。
趙琛癡癡望著塌上纖細柔軟的嬌嬌兒,心中發(fā)狠,總有一天……
楚姒和這時而陰沉時而溫柔的人待了一會兒就覺得困頓極了。
她向來早睡,昨夜本來就睡得晚,加上某人還不知饜足地一味索取,直教她疲憊不堪。
如今還要應(yīng)付這狗皇帝,實在是耗費心神。
狗皇帝派人監(jiān)視她這是她一早就知道的事情,只是當初礙于情面不好說破,如今這窗戶紙都被扯得破的不能再破,她自然沒什么好顧忌的。
自趙琛答應(yīng)撤去暗衛(wèi)已經(jīng)過了半個月,他的確遵守承諾,再沒有派人暗中監(jiān)視。
只是更加明目張膽,一日里就要來她這里四五次,一點也不避諱地在眾人面前對楚姒勾勾纏纏,絲毫不顧帝王身份。若是那一日碰上了棘手的政務(wù),他就指派魏光來正大光明的“看望”她。
如今外面都在傳,楚姒是個妖妃,不僅勾得皇帝廢除后宮三千的祖宗規(guī)矩,更是連上朝也放不下她。
知道消息的楚姒又氣得三天沒搭理一句狗皇帝。
偏偏她這般放肆,趙琛竟然從不計較,日日哄著她,除了在某些事情上不聽話,屢教不改,在其他方面可以說是對她有求必應(yīng)。
楚姒不知道他這是抽的什么風,卻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經(jīng)到了極限。
這破日子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哪怕再排斥趙琛,經(jīng)過這段時日的相處,楚姒也不得不承認,狗皇帝大概是真的喜歡她。
甚至不惜在她面前低聲下氣,做小伏低。
按理來說,皇帝陛下的喜歡天下哪個女子能拒絕?
可楚姒偏偏是個異類,她自小就不愛拘束,又向來懶散慣了,卻偏偏被皇帝弄進這四方的皇宮,過著日復(fù)一日重復(fù)的日子,要遵循這世間最枯燥的禮儀,生活簡直了無樂趣。
從前她可以假裝病弱仗劍江湖,如今卻如樊籠之雀不得自由。
這樣的日子,這樣的差距,簡直天淵之別。
再則,狗皇帝或許的確對她有那么幾分喜歡,可人心易變,何況是皇帝。
今日是愛侶,明日便是仇敵。
她可不愿用一輩子去賭男人的真心,這不值得,也不明智。
何況啊……
趙琛這狗皇帝最近掌控欲越發(fā)強烈了,平日里若是她和哪位小宮女小太監(jiān)多說上幾句話,隔天這些人就會被“調(diào)動”到別處去,從此再不會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更有那日她不過是夸了夸為她梳頭發(fā)的小宮女手藝好,說笑了幾句,第二天就聽說小宮女的手被御花園的蛇咬傷。
凡此總總,多不勝數(shù)。
她唯恐再待下去,這越來越變態(tài)的皇帝會做出更可怕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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