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撩百魅生。
原本內心毫無波動的卞寒,被這生得興許俊俏的男子一撩得,她有些羞澀,但更多的是不屑。
她頭一轉,撇了一眼。腦袋一轉,也許想到了什么,她便又直勾勾地盯著俊俏男子,兩顆明亮的眼睛,讓男子看著有些出神。
俊俏男子呆住了,“好啊,要不咱們單獨談談?”卞寒對這個男子笑曰,卞寒有兩個小酒窩,笑起來時,很是純真。
酒窩使她看起來更迷人了,男子再度靠近,壓著聲音:“好?!?/p>
站在一旁的馮楓立刻上前阻攔,大喊:“師妹!”
“師兄,不必擔心。”
話落,馮楓不好多說,于是他沉默了。卞寒便被男子帶到了一旁,離竹擎劍莊的人有些遠。
……
不知什么時候來了一人,他喚:“二公子,東西已清點完畢,并未發(fā)現(xiàn)生辰貼?!?/p>
男子再度拿出折扇,“哦?”了一聲,一邊圍著卞寒走過去走過來的。然后又讓這個人退下了,道自己想與這位美人單獨淡淡。
人走后,男子笑容促漸有神,俊俏的面容使他看起來很是治愈,他走近卞寒,嘴巴靠近卞寒的耳朵。
呼吸的聲音讓卞寒聽了很是不舒服,于是她轉過頭,直接與男子對個正著。兩人靠得很近,若不是卞寒要矮一些,可能雙方便嘴對嘴了。
而此刻男子的嘴巴正對卞寒的額頭,卞寒抬起頭,兩人四目相對。
風悄悄吹過,她的發(fā)絲撫過他的臉頰。那一刻,竟讓這翩翩柔玉公子心動了。
男子害羞得收回了頭,左看看右看看,試圖掩飾自己內心的緊張與不安,但這一眼便讓卞寒看穿了。
她言語直戳:“怎么?害羞了?”
接著她便笑了,像是看破了什么。這聲笑聲讓俊俏男子很是不服,覺著自己才是會讓人心動的,結果自己反被這個小姑娘撩得羞澀起來。
內心的不服,激起了他的勝負欲。他一把拽過卞寒,死死盯著卞寒的眼睛,說:“怎么可能?!”
卞寒有些驚訝,甚至迷茫,她被男子使勁拽住,掙脫不了。
還沒等到她想要說讓他放手的話,男子的頭靠得更近了,調侃:“姑娘,生辰貼找不到,你可就要以身相許了?!?/p>
男子調侃完過后,便是淺淺一笑。
卞寒雙手被綁著,她聽了這話,很是氣憤,使勁掙扎的同時又曰:“做夢!”
她掙脫開了,但手依舊被綁著。她什么也不能做,還是只能站在原地。男子便開始得寸進尺,撩起了卞寒的頭發(fā),再度靠近卞寒的耳朵旁。
“這可由不得你。”
于是男子一臉得瑟,轉過身,走了幾步。這時卞寒才想起來正事,她卻笑了,笑聲讓男子聽了去,男子懵逼地轉過頭。
卞寒不屑一顧:“我說呢,剛才看你劍法眼熟,那個人又喚你二公子,你應該是閔安劍莊的二公子——葉令霄吧?!?/p>
一語道破,男子驚訝地看了卞寒一眼,眼睛已經(jīng)承認他就是葉令霄了。
但他并不慌張,走近了卞寒。
竟說:“是與不是,又怎樣?結果皆是你要以身相許?!薄 ?/p>
葉令霄的笑回蕩在卞寒的耳邊,卞寒有些害羞了。
她試圖躲過與葉令霄的對視,背著對他,慫得有些站不住了。
語氣理也不直氣也不壯:“你可別亂說?!彼肓讼?,硬是回過了頭,告訴自己要穩(wěn)住。
能贏。
“我可是跟你交易的!”卞寒眼神變得堅定,其實她不說葉令霄也知道她的交易是什么。
他點了點頭,在卞寒周圍左走走右走走,一直打量著。拍了一下手,笑曰:“好啊,那報酬是?”
聽見葉令霄突然拍手,卞寒被嚇得一激靈。抖了抖,又淡定地看著他,但是葉令霄又笑了。
笑什么笑?。?!
“沒有?!?/p>
卞寒拒絕得快狠準,兩個字就敷衍地回答了葉令霄。
他自然是不爽,于是揮手示意再見。卻又被卞寒攔下,無奈之下,卞寒只好細細道來。
直道:“我不想我?guī)熃慵捱^去,所以我可以跟你們合作,把生辰貼給你們?!?/p>
“哦?!”葉令霄似是明白了,不過表情卻有些微妙的變化。
葉令霄突然靠近,把手搭在卞寒的肩膀上:“不用了~”。原本還有些期待的卞寒,被氣得那是眼冒金星。
“嗙?!比~令霄打暈了卞寒,他小心翼翼地扶著暈倒在他懷里的卞寒。搖了搖頭,“這孩子,還是太傻了?!?/p>
一旁的屬下也走了過來,本想接過卞寒,但竟被拒絕了。屬下不敢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
……
閔安劍莊的人什么也沒做,只是把禮貼帶走了,至于生辰貼,他們似是也不稀罕了。
“師妹,師妹,師妹?!北搴車鷤鱽硪宦曇?,小心翼翼地拍打著她。
她睜開了她的眼,卞寒睫毛很修長,剛醒過來的她有些迷茫,呆萌的眼神不知看向何處,赤白的膚色讓她看起來好像有些蠢了。
她突然反應了過來,好像自己被人錘了一下,肩膀很不舒服。她抖了抖肩,一下子站了起來。
“好?。∵@個葉令霄!居然敢打暈我!”卞寒漸漸恢復本性,很是生氣,氣得臉也紅了。
兩眼都急了,馮楓走了過來,很是無奈。淡定地回答:“事不宜遲,我們先回劍莊商量對策吧。”
卞寒愣了愣,點了點頭。
……
竹擎劍莊的人聽了馮楓的話,啟程回竹擎劍莊,想著與晚無鶴商量對策。
他們快馬加鞭,原本須一日才能回到磐州,因事情緊急,半日便回到了磐州。
他們急急忙忙地就跑回了竹擎劍莊,這消息也是傳的快,他們一回來,晚無鶴就早早地在門口等著了。
一進門,便看見晚無鶴和晚歌已在門口了。馮楓連忙上前,接著眾人齊道:“師父?!?/p>
看見這群人皆是滿臉焦灼,可是晚無鶴的臉上竟沒有一絲絲的緊張。他還走了下來,笑言:“回來便好?!?/p>
卞寒咽不下這口氣,忍不住插道:“師父,你怎么還笑得出?”其他人聽了這話,也很是好奇,都看了過來。
晚無鶴連忙安慰下他們的情緒,說你們也勞累一些時日了,這些事還是改日再說吧。
他們不好多言,只能默默忍氣吞聲,但卞寒這種性子的人兒自然是忍不住,她內心揚言。
下次見了他,一定要他跪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