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八年
魔教教主葉鼎之戰(zhàn)死于寒山寺下,北離各大門派派出的七人完成了這場狙殺,但是葉鼎之究竟是如何被殺死的,卻仍舊成了一個謎題
有人說是天山派這一代最出色的弟子王人孫靠著和葉鼎之舊日的情誼騙取了他的信任,然后趁其不備一刀斬殺了他,但王人孫從這一日起,再也沒有回過天山派,從此以后下落不明
有人說雪月城大弟子百里東君半掌勝了葉鼎之,而暗河蘇暮塵布下祭血劍陣一劍殺了葉鼎之
雪月城和暗河聲勢一時無兩,何其風(fēng)光
但所有的這一切之前,都加了據(jù)說兩個字,就像葉鼎之的尸首最終也不知去了哪
但葉鼎之的死訊很快地就傳了開去,江湖各大門派開始了對魔教的反撲,北面的戰(zhàn)役已經(jīng)結(jié)束,雷夢殺已經(jīng)收軍,南面的戰(zhàn)役也已經(jīng)進入尾聲,似乎一切都要結(jié)束了
......
在這場風(fēng)波中,江湖的格局也在悄悄發(fā)生著變化
曾經(jīng)的江湖第一勢力無雙城在阻擋魔教的戰(zhàn)爭中潰不成軍,唯有大弟子宋燕回斬殺多名魔教長老為他們挽回了一點顏面,可人們開始驚嘆的,卻早已是另一座江湖之城
“下關(guān)風(fēng),上關(guān)花,蒼山雪,洱海月”
雪月城已經(jīng)昭告天下,新任大城主由百里東君擔(dān)任,李寒衣為二城主,司空長風(fēng)為三城主
【蒼山之上】
李寒衣在自己的涼亭內(nèi)煮了一壺茶,與你道別,蘇暮雨和蘇昌河站在蒼山腳下等著你
李寒衣?lián)鷳n的看著你:
李寒衣傷勢如何了?
你笑了笑:
蘇暮塵(蘇黎)不礙事的
李寒衣你我自兩年前分離后,暗河可有為難你?
你聽到這句話,背上的傷痕隱隱作痛,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卻又轉(zhuǎn)瞬即逝,李寒衣卻還是捕捉到了這一點
她抓住你的手擔(dān)憂的詢問:
李寒衣他們是不是對你做了什么?
蘇暮塵(蘇黎)沒有,我是被大家長撫養(yǎng)長大的,他是不會傷害我的,這兩年我一直待在星落月影閣
李寒衣聽到你的話才稍稍放心
涼亭外,漫天的雪花不斷地飛舞著,遠(yuǎn)處的天空還有煙花,你看著潔白的雪花發(fā)出無盡的感慨
蘇暮塵(蘇黎)今天是除夕,聽兄長說在我出生時,也是漫天的雪花和綻放的煙花
李寒衣心疼地看著你滿懷回憶的模樣
李寒衣那你最初的名字是什么?
蘇暮塵(蘇黎)那天的雪好大,在我再醒來時我已經(jīng)身處暗河了,我已經(jīng)不記得我最初的名字了
蘇暮塵(蘇黎)鬼哭淵后我活了下來,師父讓我入蘇家,賜名暮塵,暮色中的塵埃,永不見天日
李寒衣我會永遠(yuǎn)記得你的名字,可你以后會是傀嗎
你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蘇暮塵(蘇黎)大家長年邁,暗河三家不甘心再居于大家長之下,他急需一位可以鎮(zhèn)壓三家野心的人接任傀來穩(wěn)定局面
李寒衣這個人是你嗎?
蘇暮塵(蘇黎)大家長對我恩重如山,我有守護他的責(zé)任...
李寒衣那誰來守護你呢?
你看著眼眶濕潤的李寒衣:
蘇暮塵(蘇黎)大家長向我承諾過,若我愿意接任傀,待局勢穩(wěn)定后,他便放我離開暗河
李寒衣真的嗎?
你對她點了點頭
李寒衣那我在雪月城等你...
李寒衣此次并肩作戰(zhàn),雖然明白暗河和我們并不是可以一直同行的人,但我確實敬佩他們
蘇暮塵(蘇黎)若可以,我希望和你一直同行,盡管這是不可能的
蘇暮塵(蘇黎)下次再相見,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李寒衣眼眶濕潤不知該如何回答
李寒衣盡管你我二人生離,但只要你能好好地活著,我就知足了
你握住了她的手:
蘇暮塵(蘇黎)我亦然...
蘇昌河此時走了上來,看著你說:
蘇昌河暮塵,我們該回去了,大家長還在等你呢
你松開了李寒衣的手,對她笑了笑說:
蘇暮塵(蘇黎)保重....
言罷,你的身影就跟隨著飄舞的雪花一起漸漸消失不見了
蘇昌河看著李寒衣的模樣,笑著說:
蘇昌河你與暮塵如此情投意合,倒顯得我們這些人棒打鴛鴦了
李寒衣收起了不舍的神情,換上了如往常冷漠的樣子沉聲道:
李寒衣下次再見面,也許我真的會殺了你
蘇昌河笑了笑:
蘇昌河你如今是雪月城的二城主了,說話的姿態(tài)也有些高了呀
蘇昌河的眼神有些狠絕
蘇昌河不過我勸你,盡早放下這段沒有結(jié)果的感情,不要讓暮塵為了你們可笑的愛情去死,暮塵是我弟弟,我絕對不可能讓你毀了他!
李寒衣握緊了鐵馬冰河的劍柄
蘇昌河感覺到了殺意,卻毫不在意,轉(zhuǎn)身道:
蘇昌河二城主,別動怒
蘇昌河北離江湖的新時代已經(jīng)來了,那么暗河的新時代也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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