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天在醫(yī)務(wù)室睡了一覺后,已經(jīng)感覺好多了。但林宜還是讓她先不用軍訓(xùn)回去好好休息,于是傅襄陽把她送回宿舍后,就去軍訓(xùn)了。夏晴天一個人呆在宿舍聽著歌反復(fù)翻看著傅襄陽的畫冊,畫風(fēng)讓人感覺很舒服,但又給人一種空虛的孤獨感。傅襄陽的畫冊里的每頁畫的不是風(fēng)景就是建筑,沒有人物,除了夏晴天的那一幅。
“叮鈴叮鈴鈴鈴鈴鈴鈴……”夏晴天的手機電話響了。
“吵死了?!毕那缣炜磥黼娙孙@示是夏太太后立馬把手機翻過來扣在桌子上。
夏太太是夏媽媽,夏晴天給爸爸的備注是夏先生。
“叮鈴叮鈴鈴鈴鈴鈴鈴……”電話又響了。夏晴天深吸一口氣不情愿的拿起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夏媽媽的聲音:“晴天?你受傷了嗎?我聽林老師說你軍訓(xùn)的時候低血糖昏迷過去了,嚴(yán)重嗎?真是的,我不是讓小林好好照顧你嗎?你還堅持的了嗎?算了,我直接打電話給林老師讓她放你回家,我今天就過去學(xué)校把你接回來,好不好?”
夏晴天冷漠的回應(yīng)著:“跟林鶴然沒關(guān)系,我沒受傷?!?/p>
“好好好,那我把你接回家好不好?我們等軍訓(xùn)結(jié)束后再回學(xué)校好嗎?”
夏晴天心里嘲笑著:呵,家?你的家?還是我的家?我哪有家?
“不用?!毕那缣觳辉俣嗾f話直接掛掉了電話。
電話那頭,夏媽媽看著被掛掉的電話,心里十分不爽,但礙于夏爸爸在旁邊坐著還是強忍著不爽,僵硬的維持著笑臉。
夏爸爸雖然在看報紙,但還是很認(rèn)真的在聽夏媽媽和夏晴天的對話,電話掛掉之后他緩緩開口:“她說什么了?!?/p>
“她說沒受傷只是有點頭暈,還叫我們不要擔(dān)心…”
“那丫頭會說出別讓我們擔(dān)心這種話?秋慈你不用騙我的,咱就別再自欺欺人了。唉,算了?!毕陌职钟杂种沟€是放下報紙朝門外走去。
夏媽媽苦笑著:呵,自欺欺人?
另一邊,傅襄陽他們剛結(jié)束完下午的軍訓(xùn)。其他班的同學(xué)約著傅襄陽林鶴然他們一起打籃球,一場下來,七八個都爭著過來給傅襄陽送水,傅襄陽全部笑著一一拒絕了。
“襄陽,你這拒絕的這么熟練啊。”林鶴然打趣道。
“那可不,襄陽初中的時候就一堆女生給他送水的。你不知道傅襄陽每次看到有女生給他送水,他直接理都不理,把人家當(dāng)空氣?!标戣χf道。
“這么威啊?!绷助Q然大笑。
傅襄陽踹了陸瑾一腳,“哎呦,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p>
許星澤噗嗤一笑:“怎么,你還不好意思了?”
“去去去?!?/p>
墨曦予回到宿舍后看到夏晴天頭蒙著被子躺在床上,她爬上床拉開夏晴天的被子:“晴天,你這么睡覺不得把自己憋死啊,快起來看我給你帶了什么?我從食堂帶了你最喜歡吃的菜,快起來吃。”
夏晴天爬起來后坐到桌子前打開飯盒:“你們下午軍訓(xùn)怎么樣?”
“這可有的說了,你不知道你暈了之后,林老師去把陳凌逸罵了個狗血淋頭,說他不體諒學(xué)生,陳凌逸屁都不敢放一個。”
“不會吧?!陳教官那么兇?”
“大秘密,我剛聽別人告訴我的,據(jù)說陳凌逸和林宜以前是大學(xué)同學(xué)!”
“可林老師不是師范畢業(yè)的嗎?可陳教官也不像老師吧,那么兇頂多就像個體育老師?!?/p>
“也是哎,那我得再去打探打探他倆是啥關(guān)系了。”
“哈哈哈不愧是你,真的墨曦予我保證你要說你是八卦第二的話那肯定沒人敢稱第一?!?/p>
墨曦予嘿嘿一笑:“那當(dāng)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