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說要好好逆風,但兩個人在旁人眼里是一種不顧死活的拼勁,白天找證據晚上整理,有條不紊卻有總會忙的不可開交。
凌晨兩點,馬嘉祺覺得自己腦子都不太清醒,看著旁邊打字的丁程鑫提議道:“阿程,我們要不睡會兒?醒了再來?!?/p>
丁程鑫看了眼臺歷,搖頭拒絕道:“開庭時間快到了?!?/p>
這么一說,馬嘉祺又不想去睡覺了,點開手機耷拉眼皮邊找店鋪邊說道:“那好,我買兩杯咖啡提提神。丁程鑫打了個哈氣,表示對這個選擇沒有任何意見,支付完馬嘉祺還疑問了句:“現在咖啡這么貴了嗎?都快趕上兩瓶酒了。”
“大概率是一家黑店吧?!?/p>
等“咖啡”送回來的時候,馬嘉祺是真傻眼了,拿著兩大瓶紅酒擺在了丁程鑫面前,困倦的腦袋在這一刻十分理智的說了句:“不是馬嘉祺你真買的酒啊?虧我當時還說人家是黑店,原來是碰見傻子了?!?/p>
馬嘉祺自認理虧:“但是吧,我這買都買了,酒也能提神是吧?我懶得拿酒杯了咱倆一人一瓶對瓶吹吧?!?/p>
丁程鑫手里接過打開了的紅酒,看著馬嘉祺輕笑了聲:“埃不是我說你,自己那點兒酒量心里沒點數嗎哥們,別說你我喝完都得醉的要命,咱倆還是洗洗…···”不··…··…不是,你這就喝上了?
馬嘉祺一口氣喝了小半瓶,讓丁程鑫都給看懵了,拿著自己手里一口沒動的就在自己面前晃了晃,自問道:“這酒不會還是個盜版吧?馬嘉祺居然能喝這么多,不要命了?”
想著想著丁程鑫就喝了點,緊皺的眉頭告訴自己又苦又澀是真酒沒錯了,丁程鑫能喝,但他不愛喝這東西,要不是之前工作要應酬他愿意一輩子不碰。
撇眼看了下馬嘉祺,嘆口氣后想著把馬嘉祺扶回去讓他好好休息,自己抓緊把最后一點給弄完,兩人才好暫時放下擔子。
丁程鑫費力的把馬嘉祺拉起來,按理說馬嘉祺這么瘦一個人輕而易舉就能給拉起來,誰知道馬嘉祺他是一動不帶動的,真的要了他命了:“馬嘉祺給點面子啊,你用點力氣我扶你去臥室行嗎?”
馬嘉祺晃晃腦袋,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又把丁程鑫給拉了下來,靠坐在沙發(fā)下讓丁程鑫包圍住自己,沒等丁程鑫說什么就親了上去,很簡單的,沒有多余的動作的親了一下,親完后看著丁程鑫臉有些發(fā)燒的樣子不禁揚起了嘴角,隨后不讓工程鑫費力支撐住地面,將兩個手臂緊緊摁在下面,兩人此時貼的更近。連丁程鑫的氣息都聽的一清二楚。
氣氛微妙,馬嘉祺低頭去吻他白皙的脖頸,舌尖帶給他的酥麻感讓丁程鑫理智回籠:“馬嘉祺,我得辦案?!?/p>
喝醉了的馬嘉祺管他辦不辦什么的,邊親邊說道:“辦什么案,先讓我辦你?!?/p>
丁程鑫笑他:“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說什么?”
馬嘉祺不想再理他,抽出手扣住他的后腦就往自己身上按,十分親昵的說道:“我就親親你?!?/p>
透過窗戶正好可以看見月亮,偌大的客廳里丁程鑫后悔只開一盞臺燈,氛圍和馬嘉祺讓丁程鑫身體顫抖的和眼前喝醉的人接吻。
帶著酒味的唇越吻越深,將丁程鑫的意識逐步一點一點抽離,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窩在他的懷里,一動也沒動。馬嘉祺在丁程鑫一步一步的妥協后逐漸放肆,當舌尖撬開丁程鑫的唇瓣時,丁程鑫的拒絕讓馬嘉祺有些不悅,但不在意,他的強制性讓丁程鑫猛然察覺自己已經被馬嘉祺死死禁錮,雙腿早就環(huán)上了他的腰,當打開唇瓣時,舌尖交纏讓丁程鑫渾身顫抖。
馬嘉祺怕丁程鑫真的受不了,邊親邊去握丁程鑫的手,害怕的小工在找到依靠時瞬間與他十指相扣,緊皺的心情全都抒發(fā)在馬嘉祺手上,握的很緊,汗也越來越多,但他就是不愿撒手。馬嘉祺感受著這一切,在丁程鑫看不見的暗光里揚起了月牙般的笑。
馬嘉祺帶著醉意慢條斯理的調教讓丁程鑫呼吸變得不那么急促,來興致可能還會和馬嘉祺交纏一會,惹的馬嘉祺總想把持不住,每當想徹底越界時便用力吮吸丁程鑫的舌尖,手也緊緊圈住丁程鑫的脖頸,摸著自己開始時摸種的草莓印,想在撫摸自己的戰(zhàn)利品,隨后又與他交纏在一起,溫柔又瘋狂,讓丁程鑫身體徹底軟塌在了馬嘉祺身上,只是還是一直與他十指相扣,不愿離開。
丁程鑫迎合將馬嘉祺的克制一點點剝離,等用力讓丁程鑫喘不上氣時來放開他,丁程鑫在那大口呼吸空氣,馬嘉祺則看看自己剛剛和丁程鑫十指相扣的手……猶豫幾下的把剩下的酒給喝完,病嬌般朝丁程鑫指了指酒:“阿程不打算喝點?一會兒萬一你受不了我可忍不住?!?/p>
丁程鑫真的怕了馬嘉祺這人的肺活量,選擇老老實實喝半瓶酒,雖然不至于讓他醉但起碼有一些心理安慰。
“珍惜時間”的馬嘉祺選擇邊親邊抱著他往床上躺:“阿程,剛剛給是你一直壓著我,現在”馬嘉祺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俯身到丁程鑫的耳邊輕聲借著說道:“該輪到我了吧?
?你為什呢覺得合理?!剛剛分明是你一直!
要干什么兩人心知肚明,馬嘉祺怕丁程鑫受不了,除了親他沒有多余的動作,想著先讓丁程鑫別太害怕,誰知缺讓丁大律師給親厭了:“馬嘉祺,你不行是嗎?怎么就知道親我?”
要干什么兩人心知肚明,馬嘉祺怕丁程鑫受不了,除了親他沒有多余的動作,想著先讓丁程鑫別太害怕,誰知缺讓丁大律師給親厭了:“馬嘉祺,你不行是嗎?怎么就知道親我?”
這話讓馬嘉祺反應了好一會兒,隨后給他給氣笑了:“埃丁兒你剛說什么?埃我不行?我這不是你怕嗎,到時候真來又掐我一手紅?!倍〕迢我膊环骸耙灰纯次疑砩嫌卸嗌偌t印子?”“好好好你贏了你贏了?!?/p>
酒壯慫人膽,丁程鑫沒理他,自己環(huán)住他的脖子仰頭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