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正文:比哪個宇智波反派誰先追到愛人
卡卡西一張一張拾掇起四處飄落的紙張,小心堆放在一邊,俯身時背部肌肉與骨頭的扭動清晰可見。
“帶土,你也真是的,再怎么激動也沒必要把我辦公室折磨成這樣啊?!笨ㄎ髫?zé)怪說。
帶土并不想因為不在理,就此承認(rèn)錯誤:“都說是不小心啦?!彼嫜驹谝贿?,看著卡卡西收拾自己種下的苦果。
紛飛的紙張覆蓋他們身體,他壓住卡卡西的胸部,緊實的肌肉伴隨呼吸上下浮動。
卡卡西嘆氣:“我也真拿你沒法了?!?/p>
帶土走到他眼前,他并沒有抬頭觀望他此時的神情,只是隨著直線看他的腳背。
“那個,今晚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回去”他低聲下氣的詢問。
“哦?你說什么”卡卡西感到好玩,抬頭挑眉回應(yīng)。
“我說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帶土退后兩步。
卡卡西愈發(fā)得理:“這人老了聽不到呢”
帶土羞紅了臉,閉眼大喊:“你和我一起回旅館睡吧!”
聲音洪亮的有些過于了,完美吸引了火影辦公室外,正預(yù)備敲門禮貌進來的,卡卡西徒弟之一。
鳴人今天剛剛完成任務(wù)歸來,向親愛的老師請安,他準(zhǔn)備直接推門而入,突然想起了老師教導(dǎo)自己要:禮貌,拘謹(jǐn)。于是他咳了兩聲,抬手貼在門前,“卡卡西你同我睡吧”。
他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聲音嘹亮的很,卡卡西老師一定在談甜甜的戀愛期,我要瞧瞧是哪位女士這么優(yōu)秀,竟然追到了卡卡西老師。
他一腳踢開了火影辦公室的門,看見卡卡西蹲坐在地板上收拾滿屋的紙張,和一個羞紅了臉的,黑衣男人?
他動作夸張的指向帶土大喊:“啊哈!卡卡西老師談戀愛也不報喜的我說”
“那個,那個男人是誰啊,這么帥的我說?!彼罂绮竭^去仔細大量,“卡卡西老師,你就是個顏狗吧喜歡愛裝酷的帥哥我說”
他眼珠一轉(zhuǎn)似乎想到了什么:“就是這樣,你才偏愛佐助,教給他千鳥的嘛?卡卡西老師果然是好色之徒,還喜歡好色仙人寫的小說?!?/p>
帶土嚇壞了,幸好沒了傷疤的自己沒有被鳴人看出來,自己殺害了那么多人,他一定不會原諒帶土的。然而卡卡西直接對鳴人說:“這是我的朋友,四戰(zhàn)的boss之一,沒死成,復(fù)活了”
然后鳴人掙大了眼睛,目瞪口呆,鳴人這樣子,應(yīng)該是要辱罵我了吧?
“天哪!那啥,帶土叔,是你?。∧愕膫桃矝]了,變白了了好多,原來死一回還有此等好處。你帥成這樣,所以卡卡西老師才看上你的嗎?”
???鳴人的重點完全在他的外貌和卡卡西的事上,根本與他所犯的事無關(guān)。
風(fēng)吹起幾張白紙刷刷的打在他背上。
帶土覺得心是靜下了,鳴人似乎并不憎恨自己。
鳴人不好意思的摸摸頭,“你算是佐助的叔叔對吧?我叫你叔叔應(yīng)該也是沒問題的,那個那個,我聽你們說去哪兒玩,我說你們可不可以帶上我一起去玩?”
帶土不解的問:“?。啃∑ê⑷ジ缮赌亍彼妓饕粫?,繼續(xù)說:“我和你說啊,不論在哪兒,和我的朋友在一起,是很危險的,一不小心就被孤立,還會被合伙欺負呢,斑和鼬不像我,他們可不是什么善茬?!?/p>
他想起了自己慘絕人寰的日子,‘那個帶土你去幫我干啥啥啥,叫你搞快點’,‘帶土請你幫我干啥啥啥,麻煩你了’兩人成天使喚自己,一個武力威脅還有一個氣質(zhì)壓迫。
只有在卡卡西這里他才是那個趾高氣昂的四戰(zhàn)boss。無論他怎樣無理取鬧,怎樣蠻狠不講理,卡卡西都只是會微笑著原諒他。所以這次他把卡卡西帶去,一定會在斑面前得意一番?!?,你看你我比你早呢’
“嘿嘿,我是想著和典型宇智波三瘋,不三杰。相處看看,是不是所有宇智波都會和佐助一樣”他皺起眉頭緊鎖說,“況且我待在家里好無聊嘛!”央求自己的眼神閃閃發(fā)光,帶土想,要是他有一天尾巴,就是會奉承的好狗了。
“得得....得了,你別這么看著我,你這樣給佐助看就夠了?!睅粮械綈盒模瑤撞阶叩酱斑?,斜挎上窗臺,蹲在那里同鳴人對話。
“我可是事先告訴你了,你這樣想摻和進去,會一個人玩的,除非....”他眼角呈彎曲狀,嘴角一揚,“除非你帶上佐助。”帶上佐助可就有意思了,讓鼬嘗嘗尷尬是何滋味。帶土搖頭想道。
這么無聊的待在這等卡卡西,我還是先回去算了。
卡卡西垂目嘆氣,這里一堆爛攤子,要何時才能罷休啊。
眼見帶土從窗子放下去,幾步消失在了房頂,鳴人沖到窗臺大喊:“喂!你什么意思啊,這么走了可不行啊我說!我可以踩背,可以搓澡的!我也要一起!我也要!”卡卡西站起身拍拍他肩膀,示意他安靜:“嘛,這樣吼他是不會理睬你的,你回去收拾東西,順便幫我請一周的假,在村口等我吧?!?/p>
鳴人似信非信,這么快就答應(yīng)我了?不過還是興高采烈的點頭,飛快的沖出火影辦公室。
現(xiàn)在距離四戰(zhàn)結(jié)束已經(jīng)是三年后了,按照卡卡西老師這么快活下去,自己肯定很快就能上位了。佐助從戰(zhàn)爭結(jié)束后便離開了村子,說是贖罪,替宇智波先祖和他本身贖罪。
鳴人想,佐助又沒有犯什么大錯誤,村子再怎么說也不能強迫他離去吧。所以這只是佐助的固執(zhí)在起作用,他前幾日就聽說,宇智波們被復(fù)活了。
現(xiàn)在看來果真如此,佐助這么敬愛自己的哥哥,一定可以把他引來的?,F(xiàn)在自己跟去,真是一舉兩得,帶回佐助的心,還有就是瞧瞧,所謂的宇智波愛之一族,愛有多么深沉。
他不會知道自己這個傻想法,會讓自己剛?cè)サ那皫兹?,吃盡“孤立”即使自己再怎么努搭上話,那幾個該死的宇智波眼里只有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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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若無其事的鞋尖在沙土上畫圈,明顯的顏色痕跡,一個又一個,卡卡西老師也太慢了。當(dāng)火影以后還是這樣遲到嗎?要是哪天大家要討伐他,鳴人若是其中之一,一定會加上這個理由。
說好讓自己請假、收拾,他在這兒等鳴人,結(jié)果遲到的卻是自己。然后他眼見,夕陽慢慢從東邊瞬移到西邊,吆喝聲慢慢變小,直到所有人都回家吃晚飯,月亮都快與太陽換班。
“喲,你來的這么早啊?!北澈髠鱽砟_步聲,如果是平時他還會忍,但到現(xiàn)在用這滿不在乎的語氣,也太不尊重人了吧。
他回頭走去揪住卡卡西的衣領(lǐng)大喊,口水賤了一他一臉:“卡卡西老師!我說你可不可以快點!太陽都落山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多久??!地上的沙石都被磨平了,要是你在來晚一點,佐助回鄉(xiāng)的公路都被我安排好了!”他指向腳下,那塊位置的碎石和沙塊已經(jīng)完全刨開,露出光滑平整的水泥地。
他鼻子像老牛一樣呼呼的沖氣,僵持一會后,松開揪住卡卡西的手,怒形于色的看著老師。
卡卡西自知理虧,只得賠笑臉:“哎呀哎呀,年輕人不要這么火氣大,我這不是收拾嗎?你也知道不收拾完美,是不會走的?!?/p>
“諾,你瞧,路也不遠,先到村子邊境再拐幾個彎就是了”卡卡西扯開話題,指向遠處的森林。
鳴人手靠在后腦勺,向卡卡西所說的位置進發(fā),抱怨說:“可惡的處女座老男人,可惡的卡卡西老師,也不報個信.....”
很快他氣就消了,一路上愈發(fā)感到興奮不已,不斷在腦海里組織自己的語言,
想著怎樣面對每一個人,是您好還是你好?
是鞠躬還是握手,會不會顯得自己太矜持,還是開放一點?
他們會不會一激動,把自己腦袋擰下來當(dāng)球踢?懷揣著興奮與不安,他覺得宇智波一族真是神秘又可怕。
想到斑死了又復(fù)活,鼬和帶土也是。他想到了四戰(zhàn)和曾經(jīng)去世的普通忍者們,
為什么他們死了就是死了,而宇智波族人會被人通過各種方式回到人間。
他問卡卡西:“卡卡西老師,宇智波族人憑什么可以被復(fù)活,其他人不行呢?”
卡卡西凝眉,思索許久開口:“因為他們太過于強大,那種力量令人敬畏又有利用價值,所以才會被穢土轉(zhuǎn)生。還有就是重情重義,聽帶土說死后無法回歸凈土,才有了重來的機會,至于是誰傻到以命換命.....”
卡卡西瞥見鳴人在對自己做挑眉狀:“你別這么看著我,我雖然是犧牲癖,但還不會傻到換回大反派?!?/p>
“那么佐助死了,是不是也是如此?”鳴人問,“佐助和我都死了以后,佐助是不是也會被他人復(fù)活?!币媸悄菢?,留佐助一個人活在世上,為他人利益而奔波,該有多痛苦。
“你的問題還真是怪.....”卡卡西眼睛幾乎要瞇成一條縫。
走過雜草叢生和碎石小道后,偌大的幾間木別野映入眼簾,這應(yīng)該就是帶土所說的暫住地區(qū)。密麻的平整鵝暖石堆放在門檻邊,大門邊有兩道長廊,長廊通向各個房間,大小共有四棟別野。房間外圍著幾顆老桂樹,遮擋住部分陽光,紫藤花的枯藤布滿房頂,來年會開出鮮艷的花朵。環(huán)境頗豐,空氣清新。
他感到羨慕,宇智波們也是悠閑,在郊外天天開支,大魚大肉的吃,錢財也不用發(fā)愁,這就是前世為反派的好處嗎?
要是直接一間間尋找,未免有些費時,找錯了也很尷尬。
他同鳴人走進柜臺,向店主詢問:“您好,請問是否有三位黑衣人前來入住,我們是他們朋友,請告訴我們房間號?!?/p>
“誒,穿黑衣服的好多,能具體描述一下嗎?”店主麻利的一頁頁翻動記賬本。
鳴人摸了摸下巴:“一位長頭發(fā)殺馬特,一位瘦瘦的面癱帥哥,還有一位四肢發(fā)達的精分狂?!边@些特征是他腦海中對宇智波的第一印象。
“長頭發(fā)殺馬特?啊有了”店主指向最邊上那間房,“就是那兒三人一起的大房間?!?/p>
話還沒講完鳴人飛奔已經(jīng)到門口了,“謝謝您了”卡卡西跟隨鳴人腳步回頭補充道。
果然一到門前就里面隱隱約約傳來笑聲音,準(zhǔn)是斑在大笑。
斑饒有興趣的摸牌:“柱間你也不賴嘛!再來再來?!?/p>
柱間神氣十足:“嘿嘿嘿,那是?!?/p>
門外敲門聲響起,斑示意柱間別管繼續(xù)打牌。然而鳴人不請自來,眼見無人應(yīng)答,一腳踹開了木門,上下打量房間的三人。斑和柱間一臉快活的盤坐在榻榻米上打牌,帶土懊惱的坐在一旁背過身去。嘴里不停嘀咕什么。
他想起了自己先前組織好的語言,豪氣風(fēng)發(fā)的介紹:“你們好,死不掉的——不是——前輩。我是木葉村的四站時漩渦鳴人,我們見過,請多多指教?!?/p>
氣氛陷入了沉默,斑摸牌的手停滯不前,柱間立馬捂住嘴,斑不屑的瞟鳴人一眼:“啊...九尾小子。”
柱間沒忍住笑出了聲。
斑得意的揚起嘴角,繼續(xù)同柱間玩樂。
帶土回望鳴人,眼神譏笑他不聽自己的勸告。,狡黠的露出牙齒。
看吧看吧,你自己硬要來的,見識到宇智波的可怕之處了吧。
你的義正言辭,在他們眼里不過是小鬼的自以為是。
氣氛屬實透露出兩極分化,這間房里除了柱間以外的人都被斑自動屏蔽。
其他人的一言一行不過是沙粒在掙扎罷了。哦,還有他和柱間的“私生子”,可以稍微在意一下。
月夜的云探出頭來遮蓋住陽光,從窗邊透出,最后一絲破碎的光芒,灑落在幾位歷經(jīng)苦難的人臉上。
不變得是俊郎如初面容,變得是曾經(jīng)那份桀驁不馴、不肯信命都倔強,只是因為命運的捉弄變得鈍圓。
帶土背過頭凝望卡卡西,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已經(jīng)習(xí)慣不帶面罩。將自己的情緒暴露在外,是受傷夠了,已經(jīng)無所畏懼了。他們相視一笑,卡卡西隨帶土腳步走開了。
鳴人面紅耳赤,握拳跺腳,氣鼓鼓的沖過去在柱間邊上的位置坐下。惱怒的觀看他們打牌,試圖引起他們的注意。
斑還一刻不停的對柱間說活,完全無視鳴人的存在:“哎呀!王炸!我說柱間今晚我要去泡溫泉,你去不去”,“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嘻嘻,像我這樣的帥男人....”
他觀望兩人的神色,完全是單人對話,于是大喊:“別看不起人了,我也會玩這個!你們這樣欺負后輩,算什么長輩嘛!”
柱間打量身旁氣急敗壞的黃毛男孩,嗯,年輕氣盛....好像和年輕人玩也挺有趣的。我這樣無視他,是不是有損忍者之神的顏面了?
斑注意到他的表情:“誒,柱間你聽到有人在說活了嗎?”
“啊,這個.....”他兩個人都不想得罪。
斑篡改他的回答:“沒有就繼續(xù)”
斑瞪了一眼鳴人:“那個什么,Naruto,一邊去玩啊,爺爺要和柱間單獨相處,你去找別人吧?!?/p>
被下達驅(qū)逐令的鳴人識相的尋找卡卡西的身影,此時的卡卡西已經(jīng)換好浴服,同帶土在雅間里聊天。他推開落地窗,又是似曾相識的對話。
帶土雙腿張開,手不停對卡卡西指指點點:“卡卡西,我記憶好的很呢,你對我說過的話,可都記住了別想賴皮,你答應(yīng)過我的?!币稽c也沒有拘謹(jǐn)?shù)囊馑肌?/p>
“嗯,是,算你厲害,只有你說,我都得答應(yīng)行吧?!笨ㄎ髯谝贿吥犓麌Z叨。
“喲!鳴人,怎么,被斑收拾了?一臉不爽的樣子”他仰望自己,勾起嘴角,手指在眉頭上來回摩擦,輪廓線恰到好處。
鳴人咽了咽口水,是個大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蠱惑,更何況女人了,怪不得能夠奪得卡卡西老師芳心。
“真是好笑啊,是不是卡卡西?”他沒有再看自己一眼,扶額靠在木桌邊,對卡卡西挑起了一邊眉梢,睫毛眨巴的瞬間撲朔迷離。
卡卡西的神色明顯變得窘迫,“啊......是....是你”嘴角微乎其微的顫動。
“你這樣看著卡卡西老師,會不會有些太色情了?”鳴人抗議說。
“卡卡西,晚上陪我去泡溫泉吧。”他仍然是那副動作與神情。
鳴人閉眼身子前傾說:“我說你們怎么都是這樣,可不可以詢問一下我的看法?”
“啊,這......”卡卡西咬住嘴唇保持理智,“不行千萬————”鳴人聲嘶力竭,他一定要阻止自己的老師栽在這樣一個調(diào)情男人身上,“好吧!”伴隨鳴人的叫喊,卡卡西一口答應(yīng)下來。
“別這么緊張嘛就只是溫泉而已,鳴人我說你啊,真的很麻煩哦”帶土迷離的眼神消失了,準(zhǔn)而代之的是不滿的嘴臉。
宇智波憑什么可以隨意控制眼神?
“誰知道和你長時間泡溫泉,老師會不會被你拐走啊我說”,他一手握拳打在另只手掌上,“你們宇智波好可惡啊我說?!?/p>
鳴人走來擋在他們倆中間,看不到他的眼睛也就不會被勾引了。
帶土義正言辭的說:“你別看我之前是報社分子,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改過自新了。是絕對不會拐騙你們老師的。是他自己愿意和我一起來的?!?/p>
他又嘟嘴叫卡卡西:“你說是不是卡卡西,你學(xué)生把我想成這樣你也不管管?!?/p>
卡卡西同意道:“是,是啊,鳴人你是年輕人,就不要管我們的事了?!?/p>
他們倆又隔空對話來.......
鳴人氣沖沖的直跺腳,狠狠的關(guān)上門離去了。
佐助你在哪里?你應(yīng)該享受這一幕,感受該死的宇智波版無視,相比他們我更寧愿你罵我,嗚嗚嗚。
他橫沖直撞的直奔溫泉室,很快在門口脫光了衣服,穿條褲衩背上耷拉一條長毛巾。
臉上寫滿了氣憤。他們一起去真好,我一個人去,也好。才不要和宇智波在一起,才不要。
除了佐助以外的宇智波都好無聊啊,什么愛之一族,明明就是無聊一族。
想到斑的得意模樣和帶土的迷離神情,就越發(fā)覺得疑惑,這樣的男人,為什么忍者之神和卡卡西老師會上當(dāng)自愿陪著那么無聊的人。
他低頭咬牙切齒:“宇智波太討厭......哪個人這么好心復(fù)活......”
沒有注意前路的他,腳下一滑,與剛剛出溫泉室的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由于身高大同所以頭碰頭,腦袋嗡嗡的響,天旋地轉(zhuǎn)的跌倒在地。
伴隨嘶的一聲,他慌忙抬起頭,想為自己的過失道歉,“那個對不起啊.....”沒想到被撞的人先開口說。
隨之眼前變得清晰,轉(zhuǎn)而看清了那個卷毛男人的面貌,過分帥氣的臉龐配上柔和的笑,以至于后來他都不相信這是宇智波家的人。
“你沒事吧,止水?!彼袆蛹贡嘲l(fā)涼,這個聲音莫不成,果然過道迎面走來那個淚溝紋、長睫毛,男人。佐助的親哥哥宇智波鼬。
一如往昔的低沉腔調(diào),冷冷的眼球轉(zhuǎn)向自己,“漩渦.....鳴人....”他開口說。
鼬的目光沒有一直停留在跌落的鳴人上,很快走到止水身邊詢問他疼不疼。
“你們認(rèn)識啊,哈哈沒想到在這兒還碰到熟人了,你好我叫......”他向自己伸出手掌,示意拉他起身,在說到自己名字時猶豫了一會兒,“我叫....宇智波止水,很高興見到你?!?/p>
嗯?又是一個宇智波,不過止水這個名字倒是少有聽到,好像聽佐助說過幾回宇智波家第一高手:瞬身止水。
他上下大量止水,乳白的皮膚紅潤有光澤,剛剛泡過溫泉的效果,緊實的幾塊肌肉肉眼可見,青筋纏繞住手腕,一手叉腰肱二頭肌繃緊,暴露在外。卷發(fā)被淋濕,零零碎碎的灑落在耳邊,水滴還在不停滴落,劃下脖子,肩膀搭上一塊白毛巾,
鳴人沒有多想附上那張伸出的手,借力爬起,他的手掌柔軟又有力,“我叫漩渦鳴人,是佐助最好的朋友”
鼬聽到佐助一詞詢問:“佐助,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鳴人想到佐助現(xiàn)在被流放的情景,不愿欺騙鼬,一五一十說:“因為佐助說為了和平,自愿成為世界公敵,我勸說未果所以在終結(jié)谷打了一架,我們倆手臂都斷了一截”他拿起纏起繃帶那只手,在鼬眼前晃了晃,“我移植了柱間細胞,佐助不愿意,后來他說是替宇智波們和他自己贖罪,離開了村子,在外守護和平。”
鼬陷入沉思,自己死后還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其實他沒抱四戰(zhàn)一定會贏的希望。
只是能出一份力是一份,宇智波們命運皆悲慘,都是被時間洪流沖走,然后死死抱住一根救命浮木不愿松開,宇智波們有一個特質(zhì),總是把一些東西看重的高于本身,試圖主宰命運,把最好的給予愛人給予世界。
佐助是宇智波中最悲慘的一個,所有的宇智波所做的一切,皆出于自己的所想的,都是意志本身。
但是佐助,自己一開始未告訴他真相只是用憎惡推著他前進。
他的命運一步步被自己計算好方向,逼迫他前進。又來告訴他,他的道路是錯的,失去的憎恨目標(biāo)的他渴望和平。
最后竟然要替大家贖罪,可是佐助本身又何來罪惡,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這個失敗的哥哥強迫給他的。佐助的一生都在失去,什么都留不住,什么也得不到
“這樣啊,他還是和我一樣悲慘”,他低語道,“佐助的未來就麻煩你了,他或許很寂寞,拜托了?!摈嘈胚@個黃毛男孩,能夠溫暖佐助千瘡百孔的心。
就像那天在樹下,鳴人對他說的,“相比起你,我更像是佐助的兄弟,我一定會帶回佐助”這么肯定嗎?真是要強的小鬼
鼬面無表情的說著,止水看出他的潛在情緒,勾起他的肩:“你別這樣嘛,小鼬,你還是不夠自信呢我全都看在眼里,你是個好哥哥,愛的方式不一樣但性質(zhì)是一樣的。”吐字的氣息打在耳朵上,第一次另他瘙癢難耐。
無論自己怎樣完好隱藏情緒,總能被他戳穿護罩然后一擊斃命他的想法。
即使他知道止水是在安慰他。
止水看向一旁的小鬼,一把拉過鳴人的胳膊,抬手揉亂他的頭發(fā),“你長的可真像四代目呢,這樣一個去溫泉泡澡,是會長皺紋的喲到時候就不是大帥哥了”。
鳴人沒有反抗,向他傾訴說:“我給你說啊,我本來是才放假,準(zhǔn)備和其余宇智波好好相處的?!?/p>
“哦?”止水嘴成圓狀,和小時候逗佐助一樣望著鳴人
“但是其他那些宇智波根本不理我,還要嘲諷我,所以我才要自己來的?!彼凵駝e提有多可憐了?!?/p>
止水皺起眉頭裝作很感同身受的樣子:“哎呀,真是太壞了,真是討厭的前輩們。這樣欺負佐助君的好朋友,走,跟水哥瀟灑去?!?/p>
拉起鼬就對他眨巴眼睛,示意鳴人走。
“太好了,我終于不被宇智波孤立了。”
鳴人感到很高興,終于有一個正常的宇智波了。
留言:一不小心就寫多了,哈哈,感覺挺水文的,文筆不太熟練,找個時間練
練吧。
(我是在平板備忘錄上寫的,所以有繪畫功能,一時興起,打了張畫稿,不是描圖,是自己畫的,當(dāng)然還是參照的tv因為電容筆壞了所以可憐了手指,大家要是覺得辣眼就趕快劃走)
我覺得鼬桑死時多少是會想起水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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