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之下。
知了響徹整個市區(qū),空氣中彌漫著灼灼的燥熱感。
黎諳,17歲,至于身高嘛,嘿嘿,1米78。
她剛從別的地區(qū)搬過來,打算在“當?shù)亍钡乃闹心顣?/p>
黎諳有著過肩的茶色自然卷,白皙的肌膚顯得她美麗非常,可...就是那雙帶有冰冷特質(zhì)的明眸,讓他人覺得她有一種輕視之意,同時,又因為些家庭原因使得眾人冷落她,導致她性格也有了“些”偏差。
小學以及初中,她是人人在校園里唾棄的對象。
背著皮制白色挎包,身著一襲到膝蓋骨的連衣裙,有著雜七雜八的藍粉色小碎花點綴,真是突出了此人的傾國傾城。
就這樣筆直的站在街旁,她沒招惹任何人,可路人還不是見到她就如同看到了只會禍害百姓的災星,繞著她走,這樣就算了,還小聲的議論著她的眼眸以及她的丑聞。
面對這些吐槽,她卻選擇了忍讓。
黎諳打算打車回家,可過了一刻(十五分鐘)。
她一輛車也未打到。
看破世俗紅塵的她搖了搖頭,諷刺的呢喃道:“呵,真是,遭天譴么?”
沒事,走回家吧。
黎諳家中。
雖然家具樣樣俱全,但沒有任何生活的蹤跡,安靜十分,甚至有些荒涼。
“可真“空”?。 崩柚O掃視著客廳,一手扶著褐色門框換著拖鞋。
邁進去后,她把挎包向沙發(fā)一甩。又徑直朝著自己房間的方向走了過去。捅開門,她如一只慵懶的小貓?zhí)胱约旱母C中。
躺在床上,身體擺成了類似于十字架的姿勢,仰視著純白色天花板。
過幾天就開學了,能交到朋友么?
呵,算了,朋友,想都不要想?。。?/p>
突然,“咕咕咕”打破了這寧靜的一切。
黎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聲嘟囔:“哎,不想做飯,算了,出去吃吧,反正不遠,而且樓下開了家新餐廳?!?/p>
說著,便精神滿滿的爬了起來,還伸了個懶腰。
黎諳穿上拖鞋,走到梳妝臺旁,彎下腰對著鏡子摘下眼鏡,拍了拍自己的臉蛋,注視著鏡子里自己的眼睛,嚷嚷著:“好嚇人的眼睛!難怪他們遠離我。”
對著鏡子大概照了兩三分鐘,她又重新戴上眼鏡,挺直腰板,又撫摸了自己過肩的秀發(fā),嫌棄地叨叨:
“有機會,一定要把這玩意兒給剪短!”
說著說著,從客廳傳來了手機鈴聲:“愛綻放映入眼眸,風往麥田吹來在咿呀咿呀~~”
黎諳聽到以后立馬沖到客廳沙發(fā)處,拿起挎包,搜出手機。
面對突如其來的電話,她瞬間懵逼。
什么鬼?我通訊錄里的好友不過五個。
黎諳疑惑的想著,手指點了點手機屏幕上的“接通”鍵,同時又打開免提。
見半天都沒有聲響,她再次陷入疑惑。
怎么不說話?
“妹,聽說你來北京了?是真的嗎?”
這么猛的聲音,就算化成渣渣,黎諳也認識。
沒錯,這就是黎諳同母異父的哥哥,大他一歲。
說著說著,從客廳傳來了手機鈴聲:“無關風月,我提曲等你回……”